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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也結不開,仍舊貪心的希望多見我一面,讓我多陪他一會兒。
對於茹戲的話就如同當初房亦萍所說的一樣,讓他覺得不可能,我們之間的事怎麼可能因為單純的身體改變就消滅於無形呢?所以他氣,他丟了木梳髮洩,也因為那如夢似幻美好的憧憬而更加難過。其實每個人對他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卻因為心中的那個結寧願閉口不言。
向來越聰明的人越容易被自己困死,楚世修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我看著身體漸漸恢復的楚世修擔憂卻越重了,離騰翡傳信回來的日子只有三天,若騰翡還沒來信我就必須去一趟落霞島。這一來一回快則半月,慢則和親前能回來,他老是這個樣子我走了他怎麼辦?繼續不吃不喝?那我回來就只能給他燒紙買飯了。
很多事明明不想做,但是無奈卻只能如此選擇。
下午我特意讓茹醉將楚世修的房間佈置成大紅的新房,自己也換上了一套仙島國女子迎娶新郎特殊的紅裝,楚世修看見這些當然明白我想幹什麼,卻在茹醉的規勸下半推半就的換上了新郎的喜服。
我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明明是娶新郎,心頭卻像嫁娘一樣愁緒萬千。時間磨的差不多了仍舊沒出門,讓茹戲送了一壺酒,一仰而進才離開。
推門進了楚世修的房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的太急酒勁兒上頭,竟然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