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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情況就知道是內傷發作,他清楚的知道這內傷由思念而起,只是奇怪為什麼內傷發作的我不是要找桃小一,居然是找甹繪翎。不過現在不是多問的時候,潔嵐扶著我上馬,用力抽了一下馬快速的趕回寒王新府,府內有欒迪的藥,內傷還是要儘快醫治才能不落下病根。
在馬上顛著反倒令半昏迷的我清醒過來,我靠在潔嵐的懷裡斷斷續續的說著,我現在需要找個人傾訴,而他一直都是我的藍顏知己。
潔嵐只聽不說,從斷斷續續似夢囈的話中聽明白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最令他奇怪的當然是甹繪翎的反常。三天前甹繪翎為了讓我能忘記桃小一還不惜將他送到我身邊,那份深情怎是幾句話就能磨滅的?不過今天晚上的事確實是怪異,甹繪翎若不是女皇的細作怎麼可能出現在皇后居住的軒寧殿?
若真的是細作,這些年陪著我怎麼沒見他對我不利?什麼任務能三年沒有建樹?“小姐真的覺得甹爺是細作?”
我軟軟的靠著潔嵐,心卻隨著馬兒上下跳動。我可以不相信嗎?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會選不相信,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留他在身邊,寧願他做我一輩子小妖精好好的寵愛,也不願意看見他那樣絕情的背影。
“我可以不信嗎?”我傻傻的,天真的問。
潔嵐低頭看著突然變得幼稚的我,今日他終於看清楚我對甹繪翎的心。我的心能裝下桃小一,能裝下騰翡,能裝下甹繪翎,能裝下欒迪,能裝下幽靈兒,甚至能裝下小火焰,那麼能不能有他的一點位置?
潔嵐抱著我的手臂不自覺收緊,語氣小心翼翼。“小姐,我在你心裡是什麼位置?”
這話若換到平時我肯定會想一想再回答,但是現在這個時刻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你永遠是我的藍顏知己,左膀右臂。”
一句話,將我和潔嵐的關係徹底封死。潔嵐嘴角漾起苦笑,是他奢望的太多。
就這樣沉默著趕回寒王新府,我們的馬還沒到門口就被火把照的光亮吸引提前停住腳步,整隊的官兵將新府圍了個水洩不通。潔嵐警惕的看了看被圍得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的新府,腦海中不斷的回想我今日所說的話。“他們是來抓甹爺的。”
睜開眼睛看著這些衣著整齊的官兵,聽著潔嵐肯定的話仔細的回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我真是糊塗,竟然只顧著傷心,將桃小一說甹繪翎的話忘記大半。桃小一說:做了陛下的細作卻不稱職,愛上目標這責任誰負?既然他愛上了我為什麼今天晚上會跑到女皇的寢宮去?難道他是被逼無奈?
再往回想,甹繪翎看見桃小一想殺我,將我拉起說的話:桃小一,日前你傷我妻主,今日你竟然對我妻主下殺手,我甹繪翎他日定要十倍百倍討回來。他當時那認真的表情絕對不是可以裝出來的。
而現在這些官兵就解釋了他為什麼會突然一反常絕情的離開,原來他是拒絕了女皇,甚至將女皇惹怒,怕連累我所以將計就計選擇獨自承擔。
我不知道甹繪翎有什麼辦法能以他柔弱的身體拒絕女皇,女皇可是培養他的人,當然知道他會夢魘之術,其實避開夢魘之術也十分簡單,只要不看甹繪翎的眼睛即可。所以甹繪翎想對女皇使夢魘之術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到底是拼了什麼命才能抗拒得了那高高在上,蠻橫狠毒的女皇?
甹繪翎臨走的時候還交給我一把奇怪的鑰匙,難道這關係到他的藏身之處?我突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將手伸進懷裡,卻因為太急直接將鑰匙掉在地上。
潔嵐趕緊從馬上跳下將鑰匙撿起,順帶看一眼驚撥出聲。“小姐,你怎麼會有東洋男貞的鑰匙?”說出來又覺得不對,臉紅紅的低著頭將鑰匙遞給我。
“東洋男貞?什麼意思?”難道是個地名?我一個人坐在馬上有些不穩,卻死死的抓著鑰匙,這是他走前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絕對不會撒手。
潔嵐臉紅著回話,畢竟曾是青樓老鴇,有些不該矯情的時候他絕對不會矯情下去。“東洋男貞是隨商隊流傳進我國的,國內十分稀有,本來在國外是保護男子權益鎖住女子的,但是到了我國陰陽相反,所以變成男貞。一個鐵褲子配一把鑰匙,除了那一把鑰匙就算把人劈開這鐵褲子也拿不下來,這鑰匙與其他鑰匙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柄上有一個東洋小人。”
潔嵐的解釋很婉轉,還是把我給驚呆了。
甹繪翎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女皇侵犯竟然給自己穿上一個鐵褲子?如此笨拙的方法出自誰身上我都相信,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精明如妖精的甹繪翎想出來的。原來愛真的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