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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騎著,又將雙手反翦於頭頂,更何況我剛才說了那些侮辱他的話,他就算再喜歡我也容不得我如此欺凌。“茹菲絮,你放開我,誰要和你生孩子?”
我迷迷糊糊的看向身下的楚世修,傻兮兮的笑了,然後趴在他身上臉貼上他白皙的脖頸。“愛愛當然有可能生出孩子,今晚洞房難道我們不要愛愛嗎?”
“你……”時光似乎又倒流了,一切回到我們初見。
人生的初遇就是在茹府的澱春廳,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表哥果然是細皮嫩肉惹人憐愛。他身上的這個女子在見他第一面的時候就將他連裡帶外調戲個遍,每次見他都是痞痞的樣子。以前他最看不上女人的所有缺點幾乎都被我佔盡了,可是為什麼他卻會在不知不覺中愛的如此徹底?
“表哥!你的面板好光滑,只是手就已經滑到令人心動。脖子也好細膩,可不可以讓我摸摸其他的地方?”我是真醉了,貼在楚世修的脖子像小狗一樣蹭著。
“你……”不知道此刻到底是羞還是氣,楚世修連續兩次都只說出一個你字,就什麼也說不下去了。
“我可不可以解開你的衣服?”我問著,手卻比話還快,只扯了兩下就將他喜服衣襟扯亂,他白皙的胸膛就展露在我面前,甚至連因為羞澀而挺立的紅梅都直接進入我的眼底。
“你……你放開我。”楚世修慌了,胸前這樣一涼更加刺激了他的理智,說什麼也不肯讓我繼續。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開我的強勢,可是我怎麼能讓他如願?
我分開兩手分別鉗制住他的手腕,然後低頭啃上他胸前的紅梅。今天晚上我是幹什麼來的,我非常的清楚。就算酒意使我亂了心性,我也知道是來要楚世修的。
我用力的啃咬他白皙的面板,嬌嫩的紅梅,他掙扎的越用力,我的牙齒就越用力。只一會兒他的面板就已經出現多個草莓,最後他放棄了掙扎,哭了起來。
我鬆了他的手,被他的哭聲帶回了理智。埋在他的胸口沒敢抬頭,這時候我能說什麼?學電視裡這種情況下經典的三個字:對不起?那是狗屁,還不如不說。說完之後他一定會哭的更厲害,然後兩個人極其尷尬的對視。
我放輕動作,伸出舌尖在他的紅梅上若有似無的舔著,左手摸著他另一邊,右手隔著衣料摩擦著他的敏感。這是我今天的目的,不管哪種手段,我都必須完成。
還是這辦法好,楚世修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變成沒有,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不再抗拒,任我為所欲為的做任何事。
我暗暗在心裡嘆口氣,這才敢抬頭看他。淚痕未乾,他閉著眼睛滿臉紅潮,微微咬著嘴角,明顯一副很隱忍的樣子。我低頭繼續賣力的取悅他,雙手趁他沉浸不可自拔的時候將他剝了個乾淨。
再褪去自己的,我捱上他滾燙的身子遲遲沒有下一步。現在這種情況其實速戰速決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心中矛盾的人何止他一個?我只是纏著他吻著,心中在暗暗思量到底要不要這樣做。
楚世修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攬著我的手臂越收越緊,舌尖也已經不自覺的探進我的口中,男人在這方面向來都是掠奪者的角色,就算從小被男規教條束縛教育長大,天性帶來的東西也是無法改變的。
他將我壓在身下,早已經堅硬如鐵的東西抵在我的小腹,隨時準備攻城掠地。可是他也遲遲沒有下一步,和我矛盾的心理不太一樣,他是根本不知道要怎樣做。
他嫁給我的時候不是從楚家嫁出,所以男子結婚前該受的教育他沒受,‘含情’的那一晚和今日是明顯不一樣的。今天我又忘記讓茹醉給他送圖畫,所以他只知道我做什麼他學什麼,到了這裡我不動他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只能難耐的纏著我,等待我教會他人生最重要的一課。
我終於下了決心剛想動,他卻突然想到了‘含情’,猛的從我身上坐起,剛剛還泛著紅暈的臉頰此刻白的嚇人。
“怎麼了?”我無奈的看著他,都到了這個地步才想起剛才我的調戲,是不是晚了點?
“我是不潔的人,不配伺候夫人,請夫人走吧。”楚世修背對著我坐過去,終於在這種情況下將他最大的心結說了出來。
“你額上的初焰不是完整的證明那人並沒有得逞嗎?既然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錯誤,你何必如此在意?”他不提我幾乎都快將這茬忘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在意,你告訴我是誰侵犯了你,我馬上把她抓來殺掉,給你出這口氣好不好?”我起身從背後抱住他,很鄭重的給他發誓。
楚世修沉默不語,這種事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