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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看她一眼,覺得這話題有點無聊,但是在這氣氛之下聊這個再合適不過。自從離開王府五個人都沒什麼話可說,現在坐在一張桌子上要是不聊點什麼,那就太壓抑了。
“今日在黃瓜藤下能聽到的話肯定不會少,不過都是凡人擠在一起說的俗語。想獨自清靜的找一處黃瓜藤等待真正的天音,恐怕不易。”這也是可想而知的,不過堂堂一國之相都無聊到在黃瓜藤下等待聽牆角,這事兒還真是讓我大跌眼鏡,可以想象乞巧節到底在仙島國有多正式了。
“相國府為此特意種了一架黃瓜藤?”我繼續猜測著,既然人太多不能隨便找到一處安靜的地點偷聽,那有錢人家自己種一架便宜的黃瓜藤是肯定的。
“黃瓜藤乃是粗俗之物,怎麼可能種在有地位的人家?不過,我還真知道鳳都有一處隱蔽的種植黃瓜藤的地點,若是妹妹有興趣,今天晚上我可以帶你到那裡等待天音傳來。”扈相國看了看懷裡抱著孩子的寒佩昆,似乎也想帶他一起去的樣子。
既然能帶寒佩昆和自家女兒去,那麼這地方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
☆、恐驚鉤月隨西下5
楚世修與寒佩昆的氣質有幾分相近,都是那種優雅且規矩的大家閨秀公子哥,只是憂鬱寡言的寒佩昆注意力一直都是懷裡的女兒,楚世修卻是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他不會像甹繪翎那個小妖精一樣每次見到都會整個掛在我身上,卻在用他獨特的方式將我佔據無法忽視他的存在。比如說現在,他狹長的狐狸眼不斷傳來電波,在我看向他的時候那裡面清楚的寫著,他今天晚上也想和我去。這樣漂亮的一雙眸子我能拒絕嗎?當然不能,我笑著點點頭,他也回以一笑。
“那就多謝嫂嫂帶路了。”今夜過去即將是離別,我也不希望回去抱著騰翡哭訴分離,還不如就陪著楚世修去聽聽那傳說中的天音悄悄話。
寒嫦熙看著我和楚世修的小動作,心底嘲笑著,茹家的女人果然都是受感情所累的笨蛋,精明的茹慶蘭不能避免,平凡如我更不能避免,這樣的人怎麼能成大事?還沒進鳳都就以為這個楚世修惹了殺身之禍,今後為這楚世修和宮裡的那個妖后,只怕招來的會是滅門。
在仙島國,女子可以濫情,可以多情,卻不能痴情,為一個男子也好,還是為幾個男子也好,太專情只會讓自己有弱點,太感情用事的結果就是被連累。這仙島國美男子太多,又能有幾個女人為其真正的捨命?放在心裡?
酒菜是之前寒嫦熙定位置的時候就已經定好的,所以我們沒聊幾句菜就上齊。一桌人邊吃邊聊著乞巧節的風俗,一改出門時的冷清氣氛,也熱絡起來。扈相國畢竟是一國之相見多識廣,她見我對乞巧節的習俗知之甚少,就把乞巧節習俗現在盛行的和過時的統統給我講了一遍,連熟讀詩書的楚世修都聽的入了迷,也或者他是藉機在想什麼事。
總之,一頓飯吃得還算不錯,酒樓也提供索維爾拉樹的奶汁,寒佩昆懷裡的女兒也吃得很飽。他這個人除了面對女兒能有一絲笑容,平時基本都和石頭雕的差不多。
下午就是男子們祭拜牛生辰和女子去魁星廟兩個活動,本應該男女分開進行,可是我們中間的兩個男子,一個懷抱半歲女兒,另一個明顯不肯分開,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分成兩夥兒?寒嫦熙說她年齡大倦了先回府去了,剩下這四個人根本也不用商量,直接去了魁星廟。
七月初七除了最經典人盡皆知的牛郎織女相會,還是二十八星宿裡主管官運的魁星爺生日,做為北斗七星第一顆的魁星,寓意魁首,當然受所有一心功名的仙島國女子崇拜尊敬,所以每年乞巧節一到下午,魁星廟就會聚集周邊郡縣所有女子,無論是有心仕途還是無心仕途的人都會來祭拜,祈求自己事業順利。
今日的魁星廟人滿為患,別說廟內有多少人,就是廟外都擺了七個插滿香杆的爐鼎,滿足不能進廟的女子同樣可以祭拜成功。
扈相國護著寒佩昆和懷裡的孩子走著,這一路她都不曾和寒佩昆說過話,這會兒反倒是附在他耳邊邊走邊說著什麼,估計是人多叮囑他注意安全。
楚世修倒不用我護著,手緊緊的牽著我,精明的狐狸眼時不時看看前面的扈相國夫婦,隨我來到魁星廟前。
因為好多人覺得不能進廟去祭拜不夠虔誠,所有鬧鬧吵吵的在廟外嚷著,無奈廟祝只好出來嘴裡說著每年這一天都會開口的勸導。扈相國已經買好香並點燃,走過來的時候我才和楚世修走到最外面的那個爐鼎,我接過香也沒在乎,拉著扈相國就在最外面的那個爐鼎彎腰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