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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晚上的站馬廄裡幹什麼?”我連頭都懶得回,坐在馬上冷聲問。
藍信自黑暗中走出來,一襲翠綠色的常服在紅燈下更加豔麗,將他那俊逸的五官襯托的活力十足。他牽著我的馬,然後撫摸了幾下馬頸子,那馬就討好的對他噴噴氣,一臉的乖順表情,與剛才對我那‘咴咴’的反抗完全成對比。可經他這麼一摸我才發現,我現在騎著的竟然是他的白馬?
“你的馬?”我明知故問。
藍信點頭,這才抬頭看我。“我來給白浪送夜宵,就碰見一個偷馬賊。”
我無比鬱悶的瞪著眼前這一人一馬,不過就是想找個馬快去快回,怎麼就好死不死的牽出藍信的馬呢?我從馬上跳下來,然後轉身進馬廄準備再牽一匹。我才不要和他有關的任何東西呢!
馬廄裡其他的馬就沒白浪那麼乖巧了,我手都還沒碰到他們呢。他們就直接給我來個響鼻,然後前蹄不停的抬起,明顯就是在說如果我敢碰他們,絕對會直接把我踢出馬廄。
“一群臭馬,不給我騎都等著做紅燒馬肉吧!”出馬廄前我狠狠的丟下這句話,在心裡安慰自己。沒有馬也沒關係,我就當練功好了!來回也不過幾十里地而已,咱可是有輕功的人。
“你就對耶律云溪那麼沒有自信?”沒想到藍信還沒走,此刻牽著白浪看著狼狽的我,竟然說出這樣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我什麼時候對云溪沒信心了?”沒頭沒腦的在說什麼?
“那你為什麼一聽驛長的五個女兒是待選的秀女,就急不可待的將她們推給我?”藍信的臉上有一絲的憤怒,可為什麼呢?那麼幾個漂亮氣質各異的美女可都歸他一個人了,他有什麼好氣的?“你不是急著把人家拉到後院吃幹抹淨了嗎?伺候的不滿意想秋後算賬,也是該找你老丈人,你找我幹什麼?”
我的一句話讓藍信的憤怒加***,捏著白浪韁繩的手都緊的泛白了。白皙的骨節清晰的泛著紅色的光芒,可我就想不明白我到底哪裡說錯了?
我想知道不是因為我想改,而是我想加油,一定要氣死這個可惡的混蛋!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2
藍信握著拳頭站在原地瞪著我,最後深呼吸緩緩平下怒氣。“寒國每年的九月到四月初都是大雪封街,所以馬在這裡是罕有的坐騎,自來也養的名貴。寒王若想騎白浪倒也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到底要去哪裡?”
我拿眼睛在白浪的身上掃了一圈,然後又眺望一下城隍廟的方向,在心底對比著。最後我不得不認輸的開口,“我要回京都城隍廟一趟,去見一個人。”
藍信挑挑眉,將韁繩遞給我。既沒問我要去見誰,也沒其他表示。在白浪的耳朵旁低語幾句。白浪就乖巧的站在我旁邊,依依不捨的看看藍信。我再次騎上白浪,本想和藍信說句客套話,他已經轉身離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白浪這次很乖的載著我離開驛站,沒再出任何意外。一個時辰後順利到達城隍廟。
一年多的時間似乎改變了很多人和物,就像眼前這熟悉的城隍廟都變了。不再是破爛不堪,斑駁孤寂,若不是所處的位置和那沒有改變的牌匾,我一定會以為自己走錯地方。
三更半夜,城隍廟的大門緊閉,想了想,我還是決定敲門打聽。拍了好久的門,終於出來一個小和尚眯著眼睛將廟門開啟一條小縫。“女施主深夜來訪,不知有何貴幹?”語氣中透著濃濃的睡意,還是很有禮貌的詢問。
“小師傅,不知是否有一位叫甹繪翎的公子暫居在貴廟?”我趕忙雙手合實在胸前行了一個佛禮,然後低聲問。
小和尚馬上睡意全無將我上下打量一遍。“女施主是否姓茹?”我馬上點頭,看來甹繪翎一定是在這個地方等我沒錯了。一想到那久違張妖豔的臉龐,我的心竟然砰砰直跳,真的是太久沒見了,好想他。
“女施主稍等。”小和尚恭敬的對我說,卻絲毫沒有請我進去的意思,關門回去了。也對,這裡畢竟住的都是和尚,我一個女子確實是不方便進去。
我那一直狂跳的心隨著那廟門的關閉更加厲害起來,竟然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等待心上人一樣。前生加今世算一算,好歹也三十歲的人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如初戀般悸動的時候,此刻連臉都有些微微發燙。
伴隨我心臟不斷亂跳的節拍,緊閉的廟門終於又開啟了,出來的還是那個小和尚,我藉著廟前那大大的燈籠向他身後看去,怎麼就他一個人?
小和尚將信件雙手交給我,看著明顯一臉失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