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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女人留她何用?”耶律雲海將玉扳指揣在內懷裡,設好圈套等著藍信鑽。
藍信不是不知道耶律雲海想什麼,一面是親生父親一面是自己孩子的娘,他到底要怎麼選擇?
☆、例外3
醒來第一感覺就是後頸的疼痛,先用手揉揉脖子,然後才眯著眼睛看看周圍。還是鳳安殿我那張宮床,白色的輕紗安靜的垂下來。我身邊躺著赤著身子的耶律雲海,滿身的紅痕證明他昨夜確實激烈的‘運動’過。可他‘運動’完躺在我床‘上幹什麼?
我鬱悶的抬手推推他,手臂竟然沒有衣袖?我納悶的順著手臂向身上看去。啊!我高分貝的叫出聲音,驚的還在睡夢中的耶律雲海還沒睜開眼睛就捂上耳朵。“皇后,你成何體統?一大早就鬼叫什麼?”
我用被子捂住自己,像所有遇到這種事的女生一樣,我只能瞪著身邊一樣沒穿衣服的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事?我為什麼就會和耶律雲海這樣躺在一起?我現在不光脖子痛,頭更痛,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我是一丁點也想不起來。
“更衣!”耶律雲海起身大聲吩咐,然後就進來一排宮女為他穿衣,絲毫不理會還在床裡無法接受事實的我。直到穿戴整齊,洗簌乾淨。這耶律雲海也沒再理過我一次,吩咐起駕德辛殿,然後就走了。
“娘娘,奴才服侍您起床吧。”在我盯著耶律雲海背影腦袋呈空白狀的時候,小夕子低著頭進來詢問。
我無語的掀開被子,同樣是一身激情過後的印記,就算我再不想,再不願意接受事實,也知道我到底和耶律雲海做過什麼了。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點沒點過幽靈兒的藥?然後又發生過什麼?我的記憶再一次丟了,而且這次丟的更長,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的記憶基本全部消失了。我只記得好像有誰和我說過,耶律家的孩子名字裡的那個字是隨父親的最後一個字。可我到底懷了誰的孩子?我鬱悶的想看看那唯一能幫我證實孩子父親的玉扳指。
玉扳指也不見了!我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然後也顧不得自己光著身子,我就滿床滿地的找了起來。小夕子見我沒起床的意思,很早就出去了。現在偌大的鳳安殿就剩下我一個人發了瘋似得找著一個關係著我兒子身份的重要物件,可惜結果是一無所獲。
等待受孕結果的一個月,幾乎是我這一生為數不多難捱的日子。當御醫宣佈我懷孕的那一刻,我鬱悶的心終於有了一絲緩解,因為耶律雲海說過,只要確定我懷孕,幽靈兒就可以再進鳳安殿來陪伴我。
這一次耶律雲海也沒食言,當天晚上我就看見了等待在將軍府隨時候著見我的幽靈兒。進宮之前他是被搜身過的,可還是在晚上從身上拿出一顆藥丸給我服下。我不問直接吞下,抱著幽靈兒心底仍舊為那莫名其妙的侍寢之夜很不舒服。
“夫人有心事?”幽靈兒抱著我,將頭抵在我的髮間。我低聲的將那晚丟失記憶和後來起床之後的事情告訴幽靈兒,他只聽不說。很久很久都沒出聲,最後卻將手指伸進我如瀑的長髮。
摸了很久,然後從我腦後拔出一根銀針。‘噓!’幽靈兒捂著我的嘴,然後搖頭告訴我不要說話。記憶就這樣瞬間回籠,我完全記起當日的一切,越想越怕,越想越怕。打暈我的到底是誰?他們不殺我目的又是什麼?
幽靈兒貼進我的耳朵,然後低聲對我說。“剛才給你吃的是師兄的新藥,保你可以死上十天。其他的交給我,十天之後我保證你還是皇后,卻是我耶律云溪的皇后。”
我驚訝的看著幽靈兒,在還沒消化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視線就開始模糊,沒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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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仍舊是這鳳安殿,進入眼簾的卻不再是滿床的白紗,而是換上我最喜歡的紫色了。揉揉眼睛起身,身上仍舊是那一品宮裝,走到鳳安殿的門口,呼啦啦跪了一地的奴才,每個人臉上都是春風滿面。“皇后娘娘金安!”我隨意點頭。“起吧。”
“皇后娘娘!看見朕怎麼不請安?”或許是睡的太久眼花了,我循聲望去,入眼的仍舊是那身明黃色的龍袍,此刻那皇上背對著我冷聲說著。我是不是睡傻了?為什麼我總覺得今天的皇上不對呢?雖然冰冷冷的語氣很像耶律雲海,可這身段!
“既然皇后娘娘不想給朕請安,那換朕給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千歲前歲千千歲!”身穿龍袍的皇上就這樣笑嘻嘻的轉了過來,邪魅的嘴角一段上翹著優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