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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到來。
一想到楚世修的身子我也沒心思擺什麼女皇架子,沒到修顏殿我就吩咐宮男不要開啟殿門,茹醉一愣以為我這是要不去,看我沒停下來的意思才放心的長出一口氣,跟在驕攆下笑的臉上都快開花。
從角門進去,蒸汽氤氳瀰漫著藥香,茹醉的話有一半還是可信的,楚世修果然在蒸藥浴人沒事好端端的靠在臺階上休息。
我從角門入又沒帶宮男,已經走到他身邊仍舊沒被發現。他修長的五指來回滑動著水面,每日都要在藥浴中泡好幾個時辰,他不這樣打發時間也沒有其他事可做。
我抬手摸上他的玉肌,就算這樣泡在藥浴中仍舊冷的徹骨。他嚇了一跳,轉過身看見多日未來的我,臉上蕩起一抹化不開的紅暈,人在水裡光著身子站起來行禮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如蓮花一樣端莊俊美的臉有幾顆晶瑩的水珠,美的那樣脫俗。“陛下!”
“泡多久了?”他若發展下去不用老也會被水這樣整日泡把面板泡壞,然後發展成不可逆轉的傷害。欒瑰嬌到底在想什麼?怎麼給楚世修這樣治的病?
“四個時辰。”他終於想起衣服就在旁邊,伸手拉過衣服披在身上站起來,恭敬的行禮才回答我的話。
一天八個小時?拿他當魚養不成?
“世修,嫁給我後悔過嗎?”我將他抱起,這樣一副冰肌玉骨確實惹人戀愛,可惜天妒紅顏,自古有特殊美貌的人都會有先天性的缺陷。
楚世修有些不解的看著我,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堅定的搖搖頭。就算知道一輩子都無法得到我的愛,他仍舊不後悔當日的選擇。是他自己不好,當初在起跑線就是錯的,而後好不容易能成為夫妻,卻有這樣一副半年都不得自由的身體,夏日我們還能進行魚‘水之歡,可是到了冬日他的身體這樣涼,叫他怎麼能再去伺候妻主?
我將他放在床;上也沒給他蓋好被子,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將這比白玉還白皙細膩的面板看了一遍,就算他終日不出屋泡在藥浴內八個小時,他的手腳末枝迴圈仍舊是有問題的,此刻已經起了一圈小小的凍瘡。
我解了衣服特意什麼都不穿鑽進他的被子,抱緊他真是希望自己的體溫可以將這副白玉身子暖起來,就算一點也許還是有希望的。
楚世修抗拒的向旁邊閃去,就算是第一次也沒有現在這副堅決的躲避。“陛下!”
我一把將他抱緊,就算是徹骨的冰寒今日我也一定要將其暖過來。楚世修從來都不敢激怒我,更何況已經一月未見確實也是想我了,最後只好靠在我的懷裡,有悲有喜的心情下閉著眼睛等待我下一步動作。
楚世修等了好久見我沒有下一步動作,有了我的體溫他確實暖了很多,這樣舒服著就睡著。我終於還是忍不住打個冷顫,怎麼也沒想到就算兩個人抱在一起,他的身體還是這樣冷的讓人無法想象。
晚膳擺在修顏殿,楚世修醒來我正在桌前批閱奏摺,時間趕得也非常好,正是那碗大補湯上桌溫熱適宜可以喝的時候。
“飯前一口湯,胃腸不受傷。”我端起那碗泛著金色的湯遞給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當日他打斷欒瑰嬌的話,他的想法我當然懂,所以今日我只能用騙的讓他喝下深海金珠。
楚世修可是小狐狸,就算他為我放棄陰謀算計卻也不是傻子,今日我不但留在修顏殿這麼長時間,還突然給他喝什麼湯,他當然會留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接過湯碗看著金黃色的湯汁,心裡就有了一絲覺察。“陛下,這是御廚新菜嗎?叫什麼?”
“這是一日夫妻湯,番邦進攻來的特殊原料,快喝吧,涼了味道就不好了。”一時半刻也蒙不出一個詩意的名字,剛才直接來個白文,反正叫什麼不還是湯嗎?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楚世修端著湯在心底默默的念著,今日我將深海金珠給了他全是念那一日夫妻,這是他的幸還是他的悲?
“為什麼不喝?名字不好聽沒胃口?那朕重新取一個。”我看著他端著碗不動了,這大家閨秀公子哥就是麻煩,菜名不好聽就沒胃口?
“叫……”我還沒胡編出口,楚世修就將碗放到我的手中,捏著帕子的另一隻手捂住我的嘴。他不想再聽到這些事實,他寧願我撒謊也想給自己留下一絲幻想的空間。
“陛下,臣妃給湯取一個名字,請陛下將這碗湯喝下好嗎?這湯叫:鴻雁難寄。”楚世修放開玉手,心一分一分的沉淪。
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他是怪我不懂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