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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極其小心的將毛筆上的墨汁淡好,然後低頭思索到底寫什麼合適。
銀魄初生秋露微,
青羅已薄未更衣。
銀箏夜久殷勤弄,
心怯空房不忍歸。
去年的這個時候,甹繪翎為我畫下這副畫像明明是激勵我早日歸來一家團圓。沒想到人是回來了,什麼都定了,卻還是這樣終日不得相見,甚至比原來還殘忍。
我也不想在他的畫上提出這樣悲涼的詩句,可是除了這首詩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
夜深了,梆子響過一次又一次,我毫無睡意站在承恩宮的高臺上,怎麼也想不明白張維慶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明明也有深愛之人,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呢?我是他親閨女呀!他怎麼忍心看著我日日這樣為相思所苦,思念著心愛之人痛不欲生。
“陛下,還有三個時辰就要早朝,您休息一下吧。”茹戲都已經睡著一次,醒來發現我不在屋裡就知道我一定又是站在這裡思念寒王府的那些夫君,追出來發現我果然站在這裡。
“你去休息吧,朕不累。”我也想休息,可是哪裡有一絲睡意?這大半年我根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甚至有的時候想偷偷飛出皇宮看一看他們,張維慶卻更清楚我的心思,若我敢偷溜他定下旨斷了藍信所有糧草,所以我只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什麼都不敢做。
“陛下……太后佛爺……今晚讓奴才伺候您。”茹戲小小聲的回稟,無論他到底怎麼想的,這事兒他都要聽張維慶的安排,因為他的父母還在張維慶的手中。
“你不是天天都在伺候朕嗎?”我奇怪的看著茹戲,是不是睡糊塗了?
茹戲狠心一把將腰上的腰帶抽下,袍子緩緩落地瑩白的身子居然什麼都沒穿。月光下,身體微微發抖不是害怕,他帶著小小的期待想完成這個任務,他不知道面臨他的會是什麼結局,他只知道這是他有生以來接到最開心的任務,即使下一個任務是死,他也心甘情願。
“更深露重你這樣也會冷的,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等朕抱你上‘床嗎?”我徹底無語,看著他纖弱的身體,我只能說出這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我將茹戲一直視為朋友,知己。更是感謝在暑國,他一路護送欒迪和黛兒回來,就算當日被影追問是否嫌棄茹戲是下人出身,我都沒覺得像今日這種羞辱過。張維慶真的是欺人太甚,不給我見大小夫君也就算了,居然逼得茹戲一個沉穩守禮的男子這樣做。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HELLOKITTY嗎?
茹戲紅了臉,低著頭羞澀的回到殿內,然後安靜的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到來。
我轉身直奔御安殿,我是叫茹戲上‘床不要凍著,不過我可沒說我會上‘床。這是我對他的尊敬。
“參見陛下!”一眾宮男見到我規矩的行禮,納悶為什麼都這麼晚了,女皇竟然一個人都沒帶就跑到御安殿來。
“都下去。”我怒氣衝衝的吼,然後直接就闖進茹慶蘭的寢宮。
殿內,茹慶蘭仍舊昏迷的躺在床‘上,張維慶握著她的手靠在床沿休息,多和‘諧的一幕呀?可是看到這隻會讓我更憤怒!
“皇爹,你為什麼要讓茹戲上朕的床?你為什麼不放朕大小夫君們進宮和我團聚?他們都是朕的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控制不住情緒大聲的吼著,說什麼也忍不下去。
張維慶揉揉眉心坐直身子,看看怒氣衝衝的我。“茹戲呢?”
“在朕床‘上,他做的很好。”要我怎麼說?說我沒收他?那張維慶肯定以他沒伺候好我為由除了他,我說什麼也不能承認。
張維慶放下茹慶蘭的手,走到桌前拿起一幅畫,仔細一看竟然是今天在大殿上我為甹繪翎題詩的那幅畫。怎麼跑到他手上來?他又想幹什麼?
“絮兒,你知道為什麼為父一直都不讓你見那些男人嗎?”張維慶嘆氣,看著那幅畫深思。
因為你心理BT,我好想這樣回答,但是不敢,也不能。“請父親明示。”
“還記得玉珠島鑽進你身體的蟲子嗎?”他放下畫卷,心裡也同樣不好受,我是他的親生女兒,父女連心我痛他也會痛。
“不是逼出來了嗎?”我還沒繼位的時候,欒瑰嬌當時就給我醫過的。
“那不是普通的毒蟲,而是玉珠島最有名的千日醉,這些男人靠近你一次,蟲子就會在你體內長大一點,毒就會更強一點,本來這蟲子可以輕易逼出。如果當時沒被激發,也就是沒有你的那些男人,欒瑰嬌當時可以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