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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首飾再有意義不過了!”楊晨曦晃晃卡,叫售貨員寫了單子,付了款,把那對包裝精緻的耳環塞到潘瑤兜裡。
“說好了啊,這對耳環結婚戴!”楊晨曦頓了頓
潘瑤看著楊晨曦的臉,帶著不同於這嚴酷夏日的像春日的陽光一樣的笑容,如春風拂面。
當時潘瑤一定是鄭重的點頭的,因為在很久很久以後的日子裡,潘瑤依然沒有忘記這個關於婚禮和耳環的承諾,像一把鑰匙,經常開啟那段過去,就算因為提起楊晨曦的名字會難過異常而從不曾回憶的現在,只要有這把鑰匙,記憶還是會如同潮水般湧現。
潘瑤婚禮那天楊晨曦因為有公司要收購沒有去,看著電腦螢幕上婚禮的錄影,有那麼一瞬間什麼都釋懷了。
一杯牛奶放到面前的桌上,一雙手環住楊晨曦的肩,長直的黑髮搭在楊晨曦肩頭。
“今天我去取咱們的婚紗照了,人家留了一張說要掛在店裡!”小巧的女生依靠著,語氣裡帶著撒嬌的味道,“這是誰結婚啊,真漂亮!咱們的婚禮也要這樣!”
“媽不是把婚禮都佈置好了麼,都趕上前幾天那個什麼王室了,”楊晨曦把鏡頭停格,一把將女友拉到懷裡,“看這副耳環,好看麼?”
“好看,不過真眼熟啊!”
楊晨曦只是笑。
當然眼熟,那副耳環是“loveforever”的明星產品,而楊晨曦前不久收購的公司、現在經營的首飾品牌有個很美麗的名字“loveforever”。
年貨
時間窸窸窣窣過得飛快,轉眼間又是一年。
今年潘瑤格外的忙,剛剛一本書出版,出版社要趕過年促銷的風潮,要求潘瑤各地簽名售書,從半個月前到現在小年,潘瑤大多數時間飛在祖國的上空,望著各處不同的地形風貌大嘆河山秀麗。
有時候在飛機上莫名想程瑾,很想很想,想到拿出手機就想開機打個電話過去,每每拿了又放回去,拿了又放回去,驚得旁邊的人直抽冷氣。
關於具體想程瑾什麼這個問題,潘瑤仔細的思考過,有點想念程瑾溫暖的懷抱,晚上一個人在賓館雖然空調開得滿滿可還是覺得冷;想念他下班時邊開車邊打電話報告還有多長時間到家、抱怨交通狀況每日愈下堵車越來越多的語調,討論著想吃的菜式時那種撒嬌的口氣;還有他一臉成功人士的姿態,站在人前那麼耀眼如同左手無名指上的鑽石,無論任何角度都璀璨奪目的樣子;其實更想的是晚上看電視時他時不時擁著自己,在耳朵邊低語,叫老婆的那種甜蜜。
總是想著想著就笑了,臉也跟著紅了,一點點回憶的後果就是更加的想念。
這個時候潘瑤會自我嘲笑一番,和程瑾已經在一起幾年了,老夫老妻的,怎麼還是這麼離不開,遙想當年高中時三年沒有程瑾的日子都過來了,現在怎麼倒是放不下了,人真是越活越回去。
所以潘瑤本來應該人在重慶和編輯們開慶功會的,可是現在卻站在機場尋找計程車爭取在程瑾下班之前趕回家給他個驚喜。
潘瑤想了百十種方法迎接晚上下班回家的程瑾。
首先想到的是先不開燈,在門口等著,他開門時撲上去給他個驚喜。
或者做一桌子香噴噴的菜,裝作若無其事地叫老公吃飯。
再或者找家浪漫的餐廳預定個座位,給他打電話說讓他幫自己見個人取東西?
那些想法亂糟糟的,每個都看上去不錯,卻又差了那麼一點點。
從機場到家裡要差不多一個小時,潘瑤這麼胡思亂想過了半個小時多,回神的時候,計程車已經進入市區,潘瑤看著路過的小區,有些已經在陽臺掛上了大大的紅燈籠。
今年的年貨好像還沒置備呢,潘瑤不無犯愁,每年都是自己這個賦閒在家的人白天出門到批發市場或者路邊攤,很沒形象得和小販們討價還價淘回來一大堆形形色色的紅紙,什麼對聯、福字、年畫、掛錢,一應俱全,對了還有大大的燈籠。每次都捧一大堆拿不動了,在路邊給程瑾打電話求救,東北的冬天很冷,程瑾來的時候潘瑤那價格不菲的大衣基本上已經凍透了、人瑟瑟發抖、牙齒打顫,雪白的臉頰硬生生凍出了高原紅又凍沒了。程瑾看得直心疼,問潘瑤怎麼不到商店屋子裡等,潘瑤都是笑呵呵的,路邊攤買的東西,那附近哪有店鋪啊。
程瑾也跟潘瑤說過,不然去大點的超市買,買完的東西還能用購物車推出來,等也在屋子裡面,車到了再出去,可是潘瑤總覺得超市裡面的對聯充滿了金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