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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不讓他拜下來:“我讓人去找你們,一直沒有訊息,想不到你也到帝都來了。”將他引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將溫好的酒斟滿他身前的杯子。
慕昭雲坐在素鳴衍的身邊,又是惶恐又是感激,將這幾個月來的落魄經歷跟眾人細說了一遍。父親慕天華臨死之前,就要他日後到六殿下門下謀個出身,與鄉勇步甲合兵之後,慕昭雲護送父親的屍體回鄉安葬。等父親的後事安排妥當,慕昭雲才回到塞勒岡防線,素鳴衍已與尤溪等人返回秦山城。慕昭雲追到秦山城時,素鳴衍卻離開秦山城了。
遭遇赤肌鬼之王的那一戰,父親組織起來的狩獵者團隊傷亡很大,為了撫卹傷亡的狩獵者,慕昭雲在秦山城耽擱了月餘,將父親一身積蓄下來的財產散盡,才趕到帝都來。到帝都之後,卻打聽不到六殿下的府邸,盤纏用盡,又不屑做強盜,只得淪落到在妓館門前出賣苦力做腳伕。
素鳴衍聽了哈哈大笑,說道:“我在帝都是沒什麼名氣,我們在此坐了大半天,也不見主事的人出來招呼一聲,也難怪你打聽不到我的住處。”
六殿下在帝都沒有府邸,隨侍、女眷暫居驛館,帝都的大小官員無人不知,但是慕昭雲打來問路的人都是平民百姓,又怎麼知道六殿下的下落?素鳴衍這麼說,心裡有些不愉快,慕昭雲在門口說破他的身份,在場有許多人聽見,偎紅樓的主事人也一定知道六殿下進樓來尋歡作樂,竟然沒人出來招呼一聲,確實有損威名。
“偎紅樓是蘇顏家的產業。”葉明琛側了側身說,蘇顏家是青嵐第一家族,不把毫無希望登上帝君之位的六殿下放在眼裡,算不上什麼大不了事情。六殿下如此禮遇一個乞丐般的少年,讓他心裡十分不快,從進偎紅樓起,眉頭一直皺著。
內府司任他為羽嘉郡王府典籤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眼裡的六殿下與傳聞中的六殿下毫無二樣,整日流連妓館酒肆,荒淫無度,葉明琛從內心愈發看不起這位剛剛成年的王子。
聽了葉明琛冷冰冰的語氣,巫彌生眉頭微皺,尤溪想起方鏡川當初的遭遇,微微一笑,心裡想:等到羽嘉自有你的好日子過。千賀長琴自然曉得此時的六殿下只是韜光養晦,想要平靜的渡過在帝都的幾個月,對葉明琛的忍認也只止於帝都,冷笑著不作聲。
今日意外遇到慕昭雲,慕昭雲又表示追隨之意,讓素鳴衍滿心歡喜,哪會介意細微的不快?素鳴衍為慕昭雲介紹巫彌生、巫慕丹、葉明琛等人,又讓他們上來給慕昭雲敬酒。狙擊赤肌鬼之王那一戰,慕昭雲就為六殿下的風骨所折,這才尋到帝都來要投到六殿下門下效力,能得到這般的器重,卻是他從未想過的事。
王府眾臣以典籤葉明琛為首,雖然說大家都不把葉明琛放在眼裡,但在帝都,在內府司的眼皮子底下,表面的工夫還是要做足的。給慕昭雲敬酒一事,當然也要葉明琛領頭。葉明琛心裡不大情願,酒杯拿在手裡,斜著身子也不去看慕昭雲,說道:“日後同在六殿下帳下效力……”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句恭維的話,一口飲盡杯中酒,說道,“我先喝了。”
素鳴衍臉色微沉,看了葉明琛一眼,默不作聲。
尤溪舉起酒杯,笑盈盈的望著慕昭雲,說道:“離開秦山郡,殿下時常提起你,派出人手尋你,久尋不至,連累我捱了殿下好幾頓罵,這杯酒該是你敬我的。”
素鳴衍笑道:“我何曾罵過你?既然你要昭雲敬你酒,日後你就不能藏私。”
慕昭雲在荊門就見識過尤溪的絕世身手,聽六殿下這麼說,趕忙從坐席上爬起來,走到尤溪坐前,就要拜下。尤溪伸手散出一道氣勁,將慕昭雲欲要下拜的身子托住,說道:“日後為袍澤,相互切磋自然不敢藏私。”側身對素鳴衍說道,“尤溪本不該違背殿下的意願,但是昭雲日後在武技上的成就應比我高,我想巫將軍也有同感。”
素鳴衍揮了揮手,說道:“要是你說錯了,我只當你偷懶不願再教一名弟子。”
尤溪苦笑道:“殿下這麼說,尤溪更不敢藏私了。”
慕昭雲略有遺憾,向尤溪拜了拜,敬了杯酒,坐回原處。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一群人正往這邊走來。素鳴衍眉頭微皺,這裡是偎紅樓最幽靜的一處別院,給慕昭雲接風,沒打算叫歌舞伎助興。這一群人腳步低沉有力,尤溪早就警覺的將身前的酒案推開,千賀長琴站起,走到素鳴衍的身後,巫彌生微側著身子,盯著虛掩的廳門。
慕昭雲不明所以,但見尤溪、千賀長琴等人這般模樣,也知道闖進院子來的是不速之客。
葉明琛不像尤溪、千賀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