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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施壓的吧?狐疑的打量著白朮、羅思勉,鼻腔輕輕的哼了兩聲,卻一言不發。
白朮、羅思勉兩人原來是帝君寢宮的廷衛,對帝宮的秘聞知道的比旁人多,長夜妃沒有失寵,六殿下怎麼會失寵?六殿下雖然無望帝位,但在帝君心裡的地位卻不低。帝君讓六殿下到迦南為質,有著保全六殿下的曲折用心在裡面。
六殿下在迦南眾人面前折辱方鏡川,驕縱蠻橫,真是要取方鏡川的性命,他們也只有聽從。六殿下現在收拾方鏡川,遲早要輪到他們,還不如此時主動一些,讓六殿下依為心腹。
白朮沉默了一會兒,堂上眾人也是沉默不語,讓一種壓抑的氣氛籠罩,尤溪輕輕咳了一聲,問道:“白侍衛,這麼晚了,你們過來做什麼?”
白朮也覺得氣氛有些壓抑,抬頭望著六殿下亮晶晶的眸子,往前走了一步,端端正正的跪下,朗聲說道:“內府司派白朮過來保護殿下的安全,當時忘了多吩咐一句,白朮這會過來跟殿下說一聲,有用得的地方,儘管吩咐。”
素鳴衍望了望江採離,又望了望尤溪,手拍著胡桃木椅子的扶手,想要放聲大笑,又覺得不合適,高興的表情,就像一個孩子,讓阿黛從後面頂了頂腰肉,急忙下了椅子,走下去將白朮、羅思勉從地上攙起來,說道:“我們在迦南,就不要拘束禮節了。”
方鏡川抹了抹鼻頭的汗,這才發覺自己是最傻的一個,想要說討好的話,又覺得不合時宜,以後只剩下孤家寡人,日子難捱了。
他心裡明白:他們這次隨六殿下到迦南為質,命運已經與六殿下綁到一起了,不管日後六殿下的哪位兄長登上帝位,他們這些在六殿下身邊侍候的人都給遭到猜忌、排斥。當初想到六殿下絕無登位的可能,心裡又有遭貶的怨氣,難免對這個還沒成年的殿下起了輕視之心,萬萬沒有料到今年才十七歲的六殿下竟然這麼強勢!不知為何,昔日的侍衛統領竟對六殿下心悅誠服,全心全意的維護他,而不是迫於自己的職責;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江侍領,心計謀算竟是一時的人傑。這些名義上都應該歸他節制的人都對六殿下忠心耿耿,可恨自己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素鳴衍可不管方鏡川心裡在想什麼,白朮、羅思勉等人都願意聽候調遣,凡事也由不得方鏡川了。
如果身邊的人都不能心悅誠服,還談什麼大事?但是剛剛踏上迦南的土地,就如此順利,讓江採離也有些喜出望外,站起來笑道:“殿下在迦南境內,不宜過度張揚,身邊留些人手夠使喚就行,其他的人都安排進商隊,殿下打算如何安排?”
素鳴衍說道:“白朮就做尤溪的副手,留下八名侍衛,羅思勉率領其他的侍衛都補充到商隊。”
柳靜安才二十歲,讓羅思勉去做他的副手,顏面過不去,心裡也不會服氣,江採離說道:“商隊事務可以分成兩塊,一與經營買賣,一是沿途護送,這樣就將商隊的人手分成兩批,一批人手專司經營買賣,一批人手為商團護衛,靜安跟我多年了,經營買賣的事就由他負責,商團護衛還要麻煩羅侍衛。”
羅思勉知道從這刻起,命運就跟六殿下完全綁在一起,說道:“卑職份內的事。”
江採離又說道:“商隊里人手的武技修煉還望羅侍衛……哦,該改稱羅執事了,訓練人手的事,還要羅執事多費心。”
素鳴衍說道:“他日不管我的哪位兄長登位,我與各位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現在要同舟共濟……”望了方鏡川一眼,“方大人,你說是不是?”
方鏡川連忙應道:“是,是……殿下還是直呼卑職的賤名。”
素鳴衍微微一笑,沒有理他,對尤溪說道:“大家齊心協力,你也不要藏著掖著,多與白朮他們切磋切磋,還不知道要在迦南待多少年,但是回到青嵐還是沒有趁手的人使喚,就太窘迫了。”
少年的面容稚氣未露,說出這番語重心長的話來,自有一番威嚴。
素鳴衍見尤溪點頭應是,暗自可惜:卻不能光明正大的要求他將武技傳授給自己。
對於白朮他們而言,六殿下對尤溪的這句吩咐,對他們來話有著實實在在的好處,忙與羅思勉起來謝恩。
素鳴衍說道:“尤溪、白朮陪我進山,其他的人手都聽江採離的安排。”
六殿下在宴席上提起要隨春江明湖進山考查赤肌鬼種群變異的情況,白朮還以為六殿下只是借題發作挫挫方鏡川的銳氣,想不到他真的想進山去,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山裡處處兇險,殿下安危要緊。”
素鳴衍也知道白朮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