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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的貴胄迷戀族人的身體,突然讓族人銷聲匿跡,不是功虧一匱嗎?我們又不與迦南為敵,取到東西之後,就立即返回扶桑島。”
“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進展,可能真正知道確切訊息的只有那麼幾人,你在銷金閣裡,阿奕遲早會給我惹出事來,你們過幾天就先回島上去。”
阮阿蠻還要說什麼,門口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剛剛出去的那名侍者心急慌忙的推門走了進來:“阿奕與小五、小六出了樓。”
“一定要惹出事才肯罷休,”中年樂工猛的站起,咬牙恨聲責罵,“那名少年不知什麼身份,但是能讓石中堅、易銘達的公子陪著,又是他能惹得起的?”
阮阿蠻急道:“大人,阿奕不知天高地厚。不提易非天,那名少年的修行也相當不弱,阿奕做得乾淨也就罷了,只怕會有遺患。”
中年樂工吩咐那名侍者:“岐伯,你恢復原形,跟出去看看,如果洩露行蹤,就帶著阿奕他們直接回扶桑島。”
岐伯肅然正色,身上爆起密集的碎響,彷彿骨骼在急劇的生長,肩胛後的衣服一團東西漸漸撐開,“嗤”的一聲,一對青黑色的肉翼撐破衣服伸出來,推開窗戶,躍入迷離沉寂的夜色裡。
出了南城大街,素鳴衍四人轉入一條幽深的窄巷,頂上雖有明月星辰,但是巷子兩邊的夾牆又高又深,向上望去,只看得見窄窄的一線星穹,巷子的光線甚為幽昧。
巷子裡鋪著磨得鋥明瓦亮的大石,藏金小翼的走在前邊,素鳴衍袖手走在中間,石川華在後面埋怨易非天在他正來興致的時候提出換地方。
素鳴衍正猜測著阮阿蠻的身份,身前十數丈外的高牆上突然閃出兩個人來,這兩人象是從遠夜的暗影裡突然浮出來一般,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遠處的高牆上。
素鳴衍心中一凜:樓迦羅人是中陸最優秀的斥候,這話一點不假,不管是阿奕的兩次偷聽,還是這次截道,素鳴衍事先都沒有警覺。不慌不忙的撤下腰間的長擊刀,站到藏金的身側,眼睛盯著站在高牆上的兩個樓迦羅人,那個阿奕卻不在裡面。
易非天喝道:“明河與我上高牆,川華跟阿金留在下面,小心他們的擲矛。”
素鳴衍驚覺身右側的元素之力波動紊亂,笑道:“我說你怎麼捨得不來?”長擊刀猛向右側的高牆劈去,只聽見一聲厲嚎,那段高牆突然一陣扭曲,灑下一灘血跡後,就憑空消失。
鎖住氣機,怎容你輕易逃走?素鳴衍踏石而起,手中銳利無比的長擊刀旋斫而下,淡金寒芒暴烈異常,映得狹窄的暗巷裡一片金光,直往前方那處極細微的扭曲空間劈去。
“嗷……”扭曲空間乍然現出一個黑色的人影,嘩啦啦的展開雙翼,騰到半空中,黑色緊身衣貼著胸口給剖成兩半,漏下一樣東西。素鳴衍隨手接過,原來是一卷羊皮書卷,想也不想,就藏入懷中,反手將長擊刀撩出,盪開阿奕擊來的長矛。
“你為什麼能窺破我的影遁術?”阿奕展翼懸在半空中,手裡的長矛就像毒蛇的信子,胸口連續給素鳴衍劈中兩刀,所幸及時躲開要害,才免了開膛破肚之禍,氣極之餘,竟沒有發覺身上掉出東西。
素鳴衍怎麼會將識破敵蹤的方法告訴他,視野遠處,另兩名鳥人正展翅飛來,笑道:“我們選擇這道暗巷,正是希望你追來,憋了很久,正好拿你來取樂。”
“哇……”阿奕讓素鳴衍氣得差點在半空中穩不住身形,肉翼猛的一抖,讓開易非天刺來的長劍,肉翼還是給勁氣割傷,跌到另一段高牆上才站住腳,“迦南人太狡猾了。”
“你才知道。”素鳴衍可不想洩露身份,蹬石上了高牆,趁著阿奕肉翼受傷,手中刀狂風暴雨般的向他攻去。
矛擋矛斷,阿奕連續後退,才勉強躲過素鳴衍攻來的連綿不絕的刀勢。
素鳴衍正猶豫要不要下辣手,右側襲來強勁的勁氣,一支短矛往刀網擊來,阿奕身後的兩名鳥人終於及時趕到相援。
素鳴衍身體稍斂,長擊刀連續斫在擲來的短矛銅杆上,將短矛蓄積的強力卸去,左手將短矛接住,藏金也踏上高牆,與易非天一前一後架住兩名鳥人的攻擊。
石川華嫌他的銀製大斧累贅,空手出門,手裡沒有趁手的兵器,見素鳴衍接過一支短矛,大叫:“明河,將銅矛給我。”
素鳴衍一笑,將長擊刀擲下去:“你用長擊刀。”將銅短矛換到右手。
“不好,他要擲矛。”阿奕抖動雙翼,猛的向高空飛去,兩名鳥人緊隨其後。
素鳴衍嘿嘿一笑,後仰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