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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機密說了你們是去遠處執行任務,所以我發出求助訊號純屬僥倖心理,沒想到你真的能來!”
刀子臉頰緋紅,暗裡埋怨花姐拉著他的手不放。小猛連聲催問緣由,花夢這才放開刀子的手,“這事說來話長,那天下了班,我一個人無聊就到街上走走,在一家店裡給你和刀子一人選了一件襯衣,哪知一出門就讓一夥人抓進一張車裡,他們都蒙著臉,我一個也看不清,可是打劫一個女子的財物用得了這麼多人嗎?所以覺得情況不對,也就發了求助訊號,幸虧我提前這麼做了,因為後來我被打暈了,醒來時卻是在救治所的休息室裡,我簡直懷疑是夢,去按捱打的地方又是真的疼,所以我知道讓人救了,只是沒確定是刀子。”
小猛聽到這裡,目光投向刀子,花夢也是一般質疑的眼神。
刀子緊張得要命,咬著下唇、眼光不定,似在思量,又好像缺少勇氣。
“快說!”小猛二人異口同聲,這本是關切,卻被刀子當成了審問,他不敢歇氣地供了出來。
“我循著滿珠的靈氣趕到東區的一座豪宅,擊敗看守的群兇後,碰上了欲行奸惡的白金,我惱他一再想奪我主母的清白,也來不及請求主人的同意,就按神鬼門懲治淫邪的處規,封了他的淫慾之門,此時哥哥的清鈴響起,我料想主人遇上了戰事,因此來不及為花姐撫治,將花姐送回救治所後我才往馬家村趕,幸虧哥哥安然無恙,我雖無顏面主,又幸虧花姐也沒事,總之你們都好,我就……我是……我覺得……”
“不可思議!”小猛嘆道:“你一夜就趕了六百多里,難怪累成那樣!可你怎麼不早說?回來我也沒照管你,不是你花姐問起,你打算瞞到啥時?你一心護主也周全了職分,有啥好怕的?知道我們愛你,怎麼就不能象家人一樣相處?總是讓人心疼,啥時是個盡頭……”
“小猛!”花夢不悅道:“你這也是關心?我聽著怎麼象審訊?你接著問了這麼多,讓他怎麼回答?他不敢說自然有他的道理,白金確實罪有應得,可是傷了他,刀子又怕給我們惹麻煩,所以才會猶豫著不敢說的,對吧刀子?”
刀子輕輕點頭,花夢確實道出了他的顧慮,不過有件事,他打算永遠不說,再有一個月,陸戰帶給他的內傷就能痊癒了,如果沒有內創,他自信月前的苦奔不至於累得差點斷氣,為了不讓哥哥心疼,他決定把這事瞞一輩子。
欺騙是惡行,善意的欺騙也有罪,可是愛我所愛不會錯,這是刀子出谷後首次為自己制定的信條,內心那個舊世界的某些東西正在變得模糊,他必須適應此世的某些變數。
可是不管哪世都是變數多多,世上每天都有人在遭遇措手不及的事,這種事落到沉穩之人的身上,會盡快得到處理,所以聽到狂歡城被摧毀的訊息時,王潤澤雖然怔了一下,但他很快調整心態,一套完備的應對方案立刻以驚人的速度在他腦中思慮成熟,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素質,靠簡單的經驗積累也練不成這種本事,在當今謀略家的排行榜上,王潤澤敢把自己排在第一。
但是有句老話總是無數次地被無數事實驗證——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所以當他看到死而復生的小猛,然後從無比的驚懼裡慢慢恢復過來時,這句話很自然地浮上他的心頭。這是悲哀,但絕不是自甘隱退的前奏,何況早沒了退路。
很多事都是這樣的,起步去做的時候還能按照自己的思路,做到中途就會被事情牽著鼻子走,到了最後,終於發現自己也不過是顆棋子,哪怕棋盤是自己畫的,可已經有太多人參加了這個遊戲,作為主角,誰會輕易讓你出局?
大夥玩得興致勃勃卻只有一個目的,要你包輸不贏!贏也可能,押上性命!這是什麼遊戲?蠶兒作繭、蛾兒撲火!慢慢玩著吧,路長著呢!別問這是什麼路,長夜不歸途……
盯著小猛的背影,王潤澤咬牙嚥下四個字,“後生可畏“。這不是讚譽,是提醒,還有仇恨——提醒自己有個同等水平的勁敵,仇恨對手甚至恨天恨地!
如果不是上天作祟,怎麼會蹦出個孟小猛,一舉一動都想要自己的命?
好吧,信念不同追求不同!就看這條路誰能走得最久?這遊戲誰能玩到最後?你要做我的絆腳石,想踩著我的身體一步登天,只怕你太過自高反而自賤,太過自信反而自毀!薑是老的辣,想跟我玩,你還嫩得淌水!有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資格!上了我的船,你就得隨我搖;入了我的道,你就得聽我的!
王潤澤的眼裡燃起烈焰,臉上卻浮起冷笑。
小猛不用回頭也知道“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