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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道:“你是白草同母異父的哥哥,叫林俊,在軍部第八兵工廠工作,是今年五月份調過來的。你別奇怪更不要緊張,我必須清楚所有隊員的人際關係,這是規定。不過你來找我肯定是讓白草騙了,我們在對外交往上確實有嚴格的規定,但是關於愛情……我怕是幫不了你喲!”
小猛說著就笑,刀子這才恍然大悟,林俊越發窘迫,“孟隊長雖這樣說了,可是白草也說過,這種關係的政審在你們隊裡尤其嚴格,參入軍籍只需三級政審,要想成為精衛隊員的家屬,則必須考查五年再由隊長和將軍逐一批准,所以我是來交第一道申請書的。”
林俊話音未落,小猛大笑,“我還不知道白草有這麼調皮!嗯……這樣吧,考查多少年呢,白草說了算,只要她說合格了,我們就批准,行不?”
“真的?”林俊難以置信。此時門響了,白草氣呼呼地進來就瞪了林俊一眼,轉向小猛道:“我跟他鬧著玩的,他沒煩你吧?”
“沒有啊,他申請的事合情合理,你可以考慮一下!政審的工作,隊裡會安排,考查的任務就交給你,最後的審批嘛……”
“隊長!”白草半羞半惱,唯有朝林俊發難,“你沒事幹啊?咱隊長忙著呢,你明天也不用上班的嗎?”
“是是是”林俊點頭陪笑,“打擾你休息了哈,隊長!那我們走了,謝謝你啊!”
不待小猛搭腔,白草嗔道:“他是我們隊長,又不是你的,你憑什麼叫?”
“對對對,我不該叫,那我……”林俊一時失措,小猛強忍笑意道:“叫我小猛吧!”
“那咋行?叫你孟哥吧,謝謝你對我們一家的關照,白草是你的部下,我在這裡……”
“走吧,你煩不煩?”白草拉起林俊,又推又搡地出了門,樓道里依稀可聞一個嗔怪一個賠禮的聲音。
小猛暗自好笑,卻聽弟弟輕嘆,“究竟情為何物?實在惹人多惱!”
小猛頓時黯然,有心安慰,只怕更添傷悲,欲待不說,又怕弟弟久駐成病,這才真是惹人多惱!
刀子已察小猛心意,主動岔開話來,“對了哥哥,你怎麼說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
“我那是權宜之稱,林俊是林海前妻所生,如今跟白草一樣,都稱華萍為母,真正跟白草同母異父的是林海的小女兒林雅。”
“可你說過林海就是陸中海,今日又說你們對外交往都有嚴格規定,真那樣的話,白草和林俊之間不是有大障礙了嗎?”
“傻了吧?”小猛笑道:“你不是說真愛之間沒障礙嗎?再說林俊的身份很明朗,而且多次政審合格,何況我現在對林海,也就是陸中海的身份有了另一種懷疑,只等勝男的調查一結束,我就什麼都能肯定了。”
小猛笑言至此卻微蹙眉頭,似已陷入萬千惆悵,難以自拔。
“哥哥,”刀子捧過去一杯水,語氣也備加關懷,“我向來不懂寬慰,但請恕我直言,你眼中隱示風雨之波,心內暗蓄慘淡愁雲。風雨波濤欲湧、愁雲濃滾將傾,莫非會有禍事發生?”
“你呀,過度敏感、過度準確!”小猛奈何一笑,嘆道:“你曾說人心雖強人力有限。我的確預感了一場禍事,輾轉難得避免之策,如今唯有小心防範,提早做些應對之法罷了,若要周全……還需靜觀事變哪!”
刀子冥思片刻,道:“不知哥哥所慮何事?若不傷大體,還請明言。”
小猛略略沉吟,道:“狂歡城一毀,王潤澤失了後援,左右又缺少有力膀臂,他身屬政界要員卻無兵力調權,必會使出削勢之計斷我膀臂、困我陣勢,逼我孤身出戰!依我看來,他如今正尋導火之索,想在軍政內部利用政權展開攻勢。我讓安南、海驕去摸清張軍和劉曉的行事立場,就是想要掌握這場禍事的大致動向。反覆思量下來,我認為王潤澤和陸中天勢必分道揚鑣,張軍和劉曉也必歸屬舊主,果然如此,就中了王潤澤的下懷。只要張劉二人奉命去殺‘部長’,我所預想的禍事由此而發。王潤澤定會藉故生端,打著肅清內部亂黨的旗號,趁機拘查我精衛隊員,而我確實有幾個最容易被陷害的人,龍兒,亂王白一正的外甥;安南兄妹,尚未平反的叛徒之後;勝男,其母是亂黨陳思報的幫兇。這幾個人最易遭到誣陷,如果事如所料,我該怎麼保護他們哪?”
刀子聞言心驚,急道:“哥哥向來未雨綢繆,如今何不先發制人,揭了部長的真實面目免生禍事?”
小猛滿腹愁腸一枚憂心,面露難色眼生寒光,“恨只恨惡人行事巧妙,我已盡知真相卻不敢妄動,此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