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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鈴兒不解。
花夢衝上去,“你們是怎麼回事?只有一分鐘不到了,還有心思說什麼車,快行禮吧!”
兩人相視一笑,挽手步出門去。小猛二人也跟了出來,滿懷祝福地看著這對玉琢般的新人,只見他倆望月而跪,眼神崇敬而虔誠。小猛二人以為他們要叩頭,卻聽鈴兒說話了。
“幽冥澗落月穀人幽月鈴拜求主婚月神,許我祥福大禮,賜我魂歸餘光刀心座。”
“落月穀神鬼門弟子餘光刀拜求主婚月神,賜我喜慶大禮,準我……”
“月神是不會準你的!”這聲音彷彿來自地獄,院子裡的四個人都嚇了一跳。
只見一個披著青紗的女人不知何時就站在了桂樹前,她五十左右卻不顯一點蒼老,冷冷的眼裡射出驚電一般的光,淡漠的臉上卻透著隱隱的哀惜。
刀子本能地擋在鈴兒面前,小猛護衛般攬著花夢,花夢驚恐不安地盯著這個似人似鬼的女人,鈴兒卻哆嗦著喊了一聲“師父……”
是的,此人正是落月谷仙靈門掌師,只見她直視鈴兒,搖頭嘆道:“你擅自出谷,師命不容,父尊不許,若只為貪玩谷外世界或也情有可原,怎敢私訂終生,與一個卑賤護奴拜婚月神?”
鈴兒移步上前,躋身長跪,“師父,鈴兒不貪谷外世界,若此地無刀子之人,鈴兒絕不涉足外道。師父既已知我心事,弟子也不敢再行欺瞞。今日之禮乃弟子平生宿願,若此願不償,弟子生無所念、死無所依,還望師父成全!”
刀子也忙跪上前來,“仙尊,我與鈴兒是真心相愛,幽冥的恐咒尚不擋愛神的腳步,仙尊何出斥言?”
仙尊冷笑,“我不敢越過恐咒的戒規,你又怎敢超違神鬼門的禁忌?”
神鬼弟子不準成親嗎?小猛和花夢看向刀子,卻聽刀子道:“門規禁忌,刀子並不敢有半點超違,即使今日行了大禮,也不會即時就開喜房。”
仙尊微露悅色,“如此說來,你與鈴兒並無汙穢之事,那我就放心了!”
小猛二人這才明白他倆所言何意,可是不對啊,如果門規有這種禁忌,豈不是讓一對夫婦有名無實?
只聽刀子道:“仙尊多慮了,刀子未滿兩百世功力,如何敢做破規之事?鈴兒冰清玉潔,仙尊大可放心!”
原來如此!小猛二人又才鬆了一口氣。
鈴兒往前跪上去一步,“師父,必是爹爹命你來尋我,我卻不能跟你回去。還請師父替我回報爹爹,就說鈴兒已自許他人,黑洞大禮無法兌應!”
刀子聽她竟敢如此面告師尊,一時感佩自慚,一時疼惜掉淚。
仙尊果然微怒,“鈴兒,一路追蹤你的巡士回報,說你竟是出谷來尋刀子,我聽了還不信,今日見你一再為他無所顧忌,真令為師痛心疾首!若非頭領未雨綢繆,此番我怕是要有辱聖命了!”
四人聞言驚疑,難道周遭已佈下殺兵?可是風聲習習,不聞異響;周邊悄悄,不見人身;月色明媚,未顯異兆。莫非是神鬼士暗有埋伏?
仙尊掃視他四人,在嘴角掛起冷笑,“我此行只帶了伏兵一個!餘光刀,頭領說了,戰與不戰,全在於你。要麼讓鈴兒跟我回去,要麼讓我毀了這七百三十顆保心丹,你說呢?”
“不!”鈴兒大驚失色;小猛倒吸冷氣;花夢顫身發抖;刀子卻淡淡一笑,“不料我能不戰而勝,你要毀就毀,我拿它沒用!”
“不!”鈴兒挽住刀子,終究站起身來,“我回去。”
“不!”刀子一把抱住鈴兒,淚水奪眶而出,“你不能離開我!縱使幽冥的鬼魔傾巢咒我,我也不會讓你走!仙尊,請回報頭領,就說鈴兒已經是我的人,如果他定要奪我心頭之愛,我只有不恭請戰!”
仙尊搖頭輕嘆,“好吧餘光刀,你既願捨命以換鈴兒,那就交回藥牌,以免日後你又以此多事。”
刀子甩手扔給她,“我既已要定鈴兒,別說拿它多事,就是現在你給我延藥,我也不會受取。”
“你雖重情,可惜太過執迷,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仙尊掏出個絲織錦囊,右手一揮就要毀藥。
“不要!”
“住手!”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前面是小猛和花夢的痛呼,後面是鈴兒的喝止。
仙尊果然含笑住手,鈴兒泣道:“求師父將延藥留下,刀子雖不願舍我,我卻願與你回去。”
“為什麼?”刀子雙手勒住鈴兒,“你為什麼要回去?你曾許我廝守終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