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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一直想不通,有時真想去問問外公,又怕爺爺知道了會生氣。”
萬如意想不通,小猛卻越來越明白,“問題肯定出在那封信上,對了,之後伯父還收到過那樣的信嗎?”
“怎麼說呢?公司倒閉後,我們家彷彿被惡運纏上了身。爸爸和媽媽同時喪生禍亂,爺爺打算帶我離開這些個是非之地,就在我們動身那天,爺爺又收到一封信,雖然不是那種奇怪的信封,但是爺爺抽出信的同時,一根紅綢掉了出來,如果我記得沒錯,應該跟那個黑色信封上的是一樣的。不過當時我只有六歲,如今的記憶已經很模糊,可能是被另一個印象給沖淡的吧?當時爺爺看了信也象是受了驚嚇,竟然不打算帶我走了,所以我們才一直住在這兒,也才能遇到你……們。”
萬如意說到後面,羞羞怯怯地。小猛這次倒真的失態了,他痴迷的目光象在揣視她的言外之意,心思則離題千里——餘生肯定就是黑鰍留下來控制萬亨通的人,當初黑鰍用鄭永正來威脅萬亨通,並佔用了他的保險櫃,使他倉促關閉了公司。為什麼讓他跟鄭永正鬧翻?那是為了不讓他向掌有一戰鬥力的親家請求援助。當發現他想逃離時,亂黨故技重施,鄭永正的生死成了萬亨通的致命隱患!誰能隨時掌握萬亨通的動向並隨機制造威脅?只有餘生。餘生的無意救主其實早有預謀,十年前綁架萬如意的人應該就是黑鰍,兩人合演了這出救主戲,好讓餘生順理成章地**萬家,為後來的陰謀搭橋鋪路。如果真是這樣,餘生又是如何讓萬亨通相信,他能隨時對鄭永正施以致命傷害?不可能鄭永正的身邊也有一個餘生那樣的人,那麼最機動的威脅手段就是……
“鍾大哥!”萬如意發現他神思恍惚,“你怎麼了?夢桃姐說你不舒服,你生病了嗎?你休息吧,我該回去了!”
“沒事,小感冒!”小猛看看錶,“是我失禮了,讓你陪我這麼久,我送你吧!”
兩人出了門,初秋的晚風吹來,夜色幽幽、月光淡淡,這應該是情人約會的時候呀!可他默默不語,只有微笑永遠迷人。但她已別無所求,只望永遠走不到家門口,他就會永遠這樣牽著她的手,就算不能不道別,也最好是他會吻一下自己。她在門邊停住腳步,卻不願放開他已經放鬆的手。
他輕輕掙開來,還是微笑,“晚安!”
沒有吻,他走了,而且沒回頭!
她輕聲嘆氣,淚水悄然而下……
小猛一回到自己的別墅就給勝男發了密令,要她儘快給自己一份鄭永正周邊人物的細況資料。正坐在電腦前等待時,刀子進來了,“哥哥,我按你的吩咐把靈子送到俱樂部就折回來了,我到萬家的時候,餘生在洗澡,他房間裡沒有什麼我覺得奇怪的東西,倒是他戴了個項鍊,就象是……象是……嗯……”
小猛笑撫他,“不好比方就畫出來!”
刀子邊畫邊琢磨,“大抵是這樣吧?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猛接過來一看,他畫了兩個圓圈,圈裡都有一個丁型字樣。小猛指著圖紙,“這個丁字是刻在上面的嗎?”
“不是,是凸起來的,跟圓牌的質地也不一樣。做圓牌的材料有些象我的飛刀,凸起來的東西卻毫無光澤。反正他的項鍊就是怪,吊著這麼不大不小的兩個東西。”
小猛不由笑了,“說說你覺得怪的原因!”
刀子紅了臉,“我是拿自己來想,我的靈珠是師父給我的唯一一樣東西,這麼珍貴也不是非得戴著連洗澡也不脫下來,而且他都是藏在衣服裡的,我們平日碰到他時,不是從沒見過嗎?”
“有道理!”小猛提起筆來,“咱們把這個圖加些說明發給白草,看她有什麼想法?”
“好嘞!”刀子興奮得半趴在桌子上,“你加說明的時候別忘了寫上,圓牌看似精美,穿它的卻是一根黑色皮帶。”
“什……什麼黑色皮帶?”小猛莫名其妙。
刀子四處張尋,終於指著連線電腦電緣的插板線,“跟那個差不多,只是細一點。”
小猛立刻猜到餘生戴的是什麼,他有些好笑,“刀子啊,看來我得教你一些東西了,等這次任務後吧,你想學嗎?”
刀子點點頭,“雖然我已時日無多,但是師父說過,學無止境。只怕我太笨,讓你煩。”
小猛心酸難言,幸好勝男發來的情報為他作了掩飾,可他怎麼也看不清螢幕上的東西,是淚蒙了眼睛。
幾分鐘後,他對安南下了暗查令,然後把刀子畫的圖發給白草。夜已深,看著刀子睡下後,他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