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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抱,你豔福不淺啊!”
刀子低頭不語,海驕回頭冷哼,“你自己是個好色之徒,就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刀子心裡裝著鈴兒,我喜歡他是我的事,你少扣帽子!”
眾人不料她會坦言心事,且說得不打折扣,講得事理分明,因此誰也不好搭白。一行六人默默趕路,來到一條溪水邊時,小猛命令原地休息,他靠近刀子,“太陽快落山了,在這兒等你病好了再說吧!”
刀子往四面張望,“哥哥選的地方很好,只是那水不能喝,再過一個時辰就起瘴氣了,此時先燃堆火,我去去就來!”
小猛他們的火燒得正旺時,刀子回來了,他提著幾隻野兔,另一隻手拎著個布包。他把布包裡的東西抖開來倒在火上,火焰竄起一股藍光,空氣中蕩起微微甜香。“這是無邪土粉,可以當驅魔香用,只要不離開這堆火,大家可以放心睡一覺。這幾隻野兔我還沒放血,你們都喝點生血吧,回暖壯氣的,可以幫你們抵禦寒氣,也能增強體力,夜間的魔瘴喜歡入侵體弱的人,我……”
刀子說到這裡突然皺眉,眾人知道他發病了,小猛忙把他摟在懷裡。刀子第一次在發病時那麼地依賴小猛,他環抱著小猛的身體,差點把小猛勒得窒息。
大夥早得過隊長的吩咐,刀子發病時不許來詢問,只當什麼也沒發生。可這顯然不可能,人人的注意力都在刀子身上。
刀子忍受病痛的過程能讓鐵石心腸的人看了也心疼,尤其他病痛過後虛顫顫而又滿懷歉意的一笑,真令人哀惋傷神又黯然銷魂。
他強打精神問眾人是否都喝了血,只有安琪沒喝,小猛一派肅然,“喝,這是命令!”
安琪淚眼怔怔,端著洪巖遞來的血,閉上眼睛決定執行這個命令,可是還沒喝就翻江倒海地吐起來。
海驕忙給她拍背,“哎呀不就是血嗎?你當自己是鬼不就行了!”
她越這樣說,安琪吐得越厲害,眾人無計可施,刀子疾步上去,伸左手在安琪背上一按,安琪“哇”地吐出一灘黑水,臉色卻好看多了。
刀子為安琪撫治片刻便收了功,他轉回小猛身邊,“看來她是體質最弱的一個,鬼毒的陰氣使她生病了,不過別擔心,她睡一覺就好。”
小猛嘆道:“接下來還不知會遇到什麼?隊員們體質不一,我們對闖關又一無所知,要是把你拖垮了……”小猛沉嘆不語。
刀子遲疑半晌,道:“只要哥哥不怪我自作主張,以後就由我來打理大夥的行宿,哥哥只管保重自己,好嗎?”
小猛不覺失笑,“這是什麼提議?不合理之極!這樣吧,你按你說的做,我呢,勒令他們服從你的指揮。”
刀子應了,只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提議哪點不合理?
夜色已濃,瘴氣漸重,隊員們卻睡得很安穩,天明時分,六人收拾行裝繼續趕路,不覺又至黃昏。
小猛擔憂刀子的病,可惜昨夜已議定由刀子安排行宿,他不便再行指揮,見刀子還未打算歇腳,他忍不住問弟弟什麼時候休息。
刀子拉起他,“哥哥再辛苦一會兒,過了前面的關口就歇氣。”
“這一關快完了嗎?”
“前面就到深潭,師尊一定會在附近佈陣,破了這一關,咱們可以在潭邊休息一夜,明早再入下一關。”
正說著,一陣笑聲傳來。刀子疾呼,“大家在我身後!”他話音未落,一個白衣人飄落眼前,他五十多歲,臉色泛青,雙手蒼白。在他身後立著四個模糊的身影,都頂著黑蓬,看不清臉孔。
“師尊,”刀子弓身道:“多承這兩日來,您手下留情,不曾驅魔罩設關相阻,弟子感激不盡。”
質疑師尊的眼神很柔和,射出來的光卻朦朧似醉,他的聲音又慢又輕,“餘光刀,你身後五人都是外界常人,憑你一個如何助他們過關?”
“師尊所言極是,因此弟子願選責疑之問。”
“我出六道痛咒責疑,你都願代他們答過?”
“師尊已知他們是常人,弟子不但願意代答,還願替他們抵咒。”
“憑你一人?”質疑師尊冷笑,“不怪是個卑位培奴,竟不知天高地厚!你有幾許功力,可以抵我六道痛咒?”
刀子面現愧色,“恕弟子無知,願請師尊一試。”
質疑師尊微微一頓,拂袖大喝,“入陣吧!”
刀子縱身飛過去,身子卻停在半空,一團紅光將他圍了。質疑師尊身後的四個影子卻化成一團黑氣將紅光包住,不見了刀子的身影。又聽質疑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