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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撐坐起來,確有幾分無奈道:“我不想跟你過招,但我哥哥若知你欺我身上有傷,他鐵定饒不了你!”
白金這才發現刀子果然捂著左脅,他象發現新大陸似的盯著刀子的傷處,突然抵上去一拳。刀子猝不及防疼得大叫,右手也本能地揮向白金,卻半途撤了回來,“我不願傷你,只要你別再來煩我花姐,今天的事,哥哥不問,我就不說,你走吧!”
白金當下羞惱,上次就被孟小猛損足了面子,今天又被這小子如此蔑視,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白金下足了勁地專朝刀子的傷處捅去。
刀子疼得跳下床來,但仍不願出手,護著傷處道:“我已說了不傷你,你卻惡毒得很!我有一言相勸,你再不走,別怪我為了自保而出招。”
“是嗎?那你出招啊!喘氣都費勁還想自保?來呀,自保一個給我瞧瞧,別讓我失望哦!”
白金這神態象在調戲小姑娘,刀子被他逼得步步後退,終於抵在了牆上,見白金還要往前,不由惱道:“你逼人太甚!再不聽勸,我……我要你病癱一個月……”
刀子一語未了,疼得咬牙切齒,白金大笑著撲上去,其勢若老鷹抓小雞。
病房裡閃過一道紅光,接著是白金的嚎叫,“鬼啊!來人呀,有鬼!”
他可不是瞎叫,不是大限已到,怎麼會手腳無力、小便失禁?
刀子掙扎著爬回床上,傷處疼得要命,暗驅真氣維護要緊,至於白金在叫些什麼,他倒真的沒能去細聽。
白金的嚎叫引來鄰近幾間病房的一群護士,花夢和她媽媽也聞聲而來,爺爺最後一個趕到。
白金失魂走竅地解說不清,大夥從他語無倫次的話裡只聽明白了一個意思——有鬼!
哪裡有鬼?眾人將白金抬出門去,花夢忙著拖洗被白金弄髒的地板,見刀子畏縮縮地,她不由好笑,“怎麼了,難不成真有鬼?怕是你這個小鬼吧?”
“嗯。”刀子吞吞吐吐地把白金逼他使攻殺的事說了一遍,花夢嚇了一跳,忙掀開被子察看傷口,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還好,撕裂了就麻煩了!”
“現在怎麼辦?”
“不怎麼辦,過幾天拆了線就好!”
刀子急得要哭,“我說的是白金!”
“管他幹嗎?”花夢佯怒,“病癱才好呢,我得一個月清靜!”
刀子嘿嘿一笑,卻又發起愁來,“可是我傷了他,你說會給哥哥惹麻煩嗎?”
“麻煩?”花夢冷哼,“你哥哥要是知道他欺負你,還要去找他的麻煩呢!別瞎想了,睡會兒吧!”
刀子點頭不語,心想,最好不要有麻煩才好,省得麻煩!睡一覺也不錯,夢裡沒有現實中的麻煩,只有一個抹不掉的身影,那是擾神的幽靈,是痛苦的死結,是悲歡的砝碼,是心魂的統領,終究說來只是一個情!
可是情為何物?是的,我問過,但我現在已不需要答覆,只為我早就成了情魔——情是自殘的功法,情就是我!!
第一百一十章 迷途
春天來了,精衛隊隊所的小花園裡綻放著朵朵迎春,此時二樓的小會議室裡也彙集著一群生龍活虎的年青人。
康復出院的刀子精神奕奕地站在小猛身後,小猛笑吟吟地看著圍坐到會的隊員們,“都到齊了?那就來聽聽天網隊員的彙報,然後商討一個收網計劃。下面,安南、勝男、洪巖,你們依次彙報。”
“是!”安南起身道:“我按隊長的指示到了西部邊城,在應對黨臥底三個月以來,只得到以下情報,第一,陸中天手下確實有個五十人機械殺手隊,但是真正的指揮權在烏雨手中,就是那個攜失了藏械圖的女人。烏雨是北部望丘城人,在孤兒院長大,受過不明人物的格鬥訓練,擅使陰毒暗器,可以肯定,她就是亂黨派去潛在應對黨裡,隨時準備建立傀儡黨權的人;第二,陸中天已受亂黨密令,往南部派了三個諜殺員,可以肯定,這三人已成功打入我軍政內部,但我只掌握了兩個人的情況,他們一個化名劉曉,在部首府做後勤服務兵,一個化名張軍在警衛培訓中心預備受訓。剩下的一個,目前無法明確他的安插位置;第三,應對黨在南大城有個地下接頭站,是東華路三十五號的夢緣歌舞廳,老闆夫婦都是資深應對黨員,關於他們,我沒能掌握更多情況。”
“嗯,”小猛點點頭,“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情報也很全面,勝男,說說你的。”
“是!按照你的指示,我到中界對王潤華執管期間的情況作了一些調查,他四十歲從東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