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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無賴!”花母揚手要搧,見刀子橫眉瞪眼地盡露兇相,嚇得她拎起皮包奪門而逃,“你們等著!”
“等就等!”刀子氣呼呼地砸上門,回頭見哥哥愁眉深鎖,忙趨身上前,“哥別放在心裡,夫人行事荒唐,花姐是有主張的人,你該篤定些才是,何必自尋煩惱?”
“就是她行事荒唐我才煩惱!”小猛自怨道:“我現在沒時間處理自己的事,她剛才話中有話,我怕他們會使卑鄙手段。白金品行低劣,阿姨容易聽信讒言,她可能會幫著別人害了自己的女兒,我實在放心不下呀!”
刀子也不由苦悶,托腮想了半天,突然笑道:“我尋到了妙法,你聽聽行不?鈴兒的滿珠不是給了花姐嗎?那滿珠裡有一顆是綠中透紅的,花姐遭遇急難的時候可以搓揉它,我能立馬感應,不論何時何地都能周全,你說好不?”
豈止好?簡直妙不可言!
小猛興沖沖拔通花夢的電話,告知此事的同時順便煲個電話粥。
刀子見哥哥先前愁成那樣,這時樂成這樣,不由暗中歡喜——我雖笨,還是有用的嘛!要是再有本事把哥哥的煩惱全扛了,那才真正配得上洪巖給我評價:隊長的護身符、大哥的幸運星!
第一百二十章 緊而不急
杜小鵑也夠幸運,就在兒子被槍決那天,她復發了精神分裂症,所以改入軍屬精神病院服刑。
她不知道是誰讓她免於死刑,她只牢記今生最大的仇人是孟小猛,因此發病前的她和發病後的沒啥區別,都是在下狠盡毒地咒罵小猛,只是後來罵得沒了條理,瘋了嘛!
其實小猛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和時間要比白纖素的大得多,畢竟她曾對部首府要員投過毒,所以小猛不得不用她是烈士遺孀的名頭來多方說詞,有時還得耍賴般強詞奪理。
鄭永正不吃這套,但他敗給了小猛的眼淚。
那淚水裡有著他最為看重的人之真情,是的,他是南部最鐵面無私的法官,更是個情理相容的血性漢!所以救了杜小鵑和白纖素的不是小猛,而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耿耿情懷!
可惜白纖素不領這個情,她在牢裡一次又一次地自殺,只要她發現自己還活著,她就只有兩件事可做,先把小兒子好好地哭一遍,然後開始大罵雷鳴和孟小猛,接下來發誓要報仇,最後卻想方設法地自殺,她比杜小鵑瘋得厲害!
“精神正常呀!”獄醫這樣說,並建議換個寬鬆點的環境,不然這位將軍夫人怕是真的要瘋掉!
小猛獲知此事,立馬為她申請了特殊服刑資格,這在南部軍法服刑制度上是行得通的,所以很快獲得了鄭永正的批准。
這天,雷鳴把小猛叫到他自己的辦公室,卻把龍兒和刀子吼出門去。兩個小傢伙戰戰兢兢地把耳朵貼在門上,很快聽到裡面傳來將軍的吼罵。
“你渾蛋!簡直目無王法!逞能要強地以為很英雄?真的要翻天?一下就把兩個死犯變成活囚,手段高明得很嘛,連白纖素這種重犯都被你換成了院外服刑,我他媽該給你頒獎,獎你一顆子彈,打不死你疼醒你!你小子瘋了不是?幹這些斜眉歪眼的你也在行,正經事累不死你,老子調你來站崗,省得你精力過剩要翻天!”
雷鳴罵一句就要戳小猛一下,倒把他自己累得夠戧。
小猛訕笑,“你歇會兒,聽我解釋嘛!”
“我不聽!”雷鳴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小猛,“連鄭永正都被說服了,我還敢聽你解釋?你小子要是會鳥言獸語,老子打獵可以不帶槍了!”
小猛忍俊不禁,雷鳴更加惱火,“笑什麼?老子叫你笑不出來!”解下皮帶抽了小猛兩下,見小猛還想笑,氣得他把皮帶舞得渾圓。
“將軍!”刀子撲進門來跪在地上,“別打我哥哥,要打打我,是我求哥哥讓她們活,我不知道這樣做不對,是我的錯,別打我哥,打我!”
“關你屁事,滾!”雷鳴掀開刀子。
刀子爬起來又跪回去,氣得雷鳴朝門外大喊,“龍兒,把這傢伙帶出去!”
龍兒低頭進來,遲疑著就要執行命令。
刀子急得抱著雷鳴的腿不放,“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求您了將軍,我不能讓主人捱打呀!您的尊位高於我哥,我不敢阻攔,但我願意折盡所有善果來求得您今天的諒解。我祈多端的惡魔讓我盡失福澤,不得好死;我祈無常的命運……”
“不!”小猛衝上去矇住弟弟的嘴,“你在幹嗎?祈咒是兒戲嗎?龍兒,把他帶出去!”
龍兒不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