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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這種那種事情的時候,會覺得很期待很興奮,那麼究竟是什麼時候呢?
朝歌苦思冥想,反問道:“那師父呢?”
顏淵一愣,“現在是為師在問你話。”
朝歌繼續思考,腦子裡靈光一閃,回答道:“大概是師父第一次親我的時候……嗯,就是師父的一次生辰,我給師父嫁接九尾之命的那天開始。”
顏淵也是回憶起來,有些愧赧的笑起來,朝歌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師父是什麼時候了吧?”
顏淵意味深長道:“因為為師比你知道男女之情的事情要更早些……”
“嗯?”
“所以是在三次瀛洲島相遇就已經十分上心了。”
朝歌怔住,“那個時候?”
顏淵道:“對,那個時候。”
“師父……有戀童癖嗎?那時我還是孩子。”
顏淵臉色一沉,這個徒弟總會把他英明偉岸的形象想的異常糟糕,“在為師看來,你從來都沒長大過。”
“可是我確實長高了。”
“可卻永遠長不大,一直笨笨的,傻傻的……五百年前初次相遇,就覺得這隻狐狸笨得可愛,忍不住想要欺負……”
朝歌黑著一張臉,“師父果然是壞人。”
這樣聊著,氣氛果然輕鬆起來,顏淵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快回去睡吧。”
朝歌下床回頭偷笑:“那師父不要忙到太晚,對身體不好哦!”
顏淵正要發飆,她卻已經一溜煙躥走了。
黎明時的第一道光刺破雲層,朝歌只覺得眼前亮了又暗,睜開眼顏淵正巧在她床邊坐下,詫異道:“把你吵醒了嗎?”
朝歌爬起身來,神智還不是十分清醒,打著呵欠道:“師父……這麼早、有事嗎?”
“為師有事想要拜託你。”
朝歌揉著眼睛的動作一愣:“拜託我?師父直說就好。”
顏淵俯身攬過她的肩膀,不是過分親密卻也這般曖昧,“今日,為師要去一趟三清神殿……你可否扮作為師待在書房瞞著外面,尤其是清凝,萬萬不可告訴她我離開的事實。”
朝歌抬頭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顏淵卻只是遮掩著,吻上她的眉心:“總會沒事的,答應為師,一定守住清凝。”
顏淵就要離開,朝歌不解道:“是不是因為清凝頂替木曜星君五百年,要受懲罰,師父代她去向三清求情?”
顏淵莞爾:“算是。”
師父走後,德標和藏睦便已經齊步走來,半折下腰,彼此看過一眼:“掌門請。”
朝歌在書房裡待了大半天,清凝總共來了三次,其中一次是和散融一起過來,要求見掌門一面,但都被藏睦拒之門外。
朝歌穿著掌門衣袍伏在桌上,德標大半個身子將她擋住,以防他人看出來。
到了下午,他們總算不再過來,朝歌裝睡都快手腳抽筋,就著寬大的座椅躺下來,手裡拿著《參同契》翻閱道:“現在可以說話嗎?”
德標道:“是的,掌門。”
“嗯,師父為何一個人去三清神殿呢?”
“這個,弟子也不知情。”
“那為何清凝頻頻來找本座呢?”
“這——弟子不知。”
“要是待會兒心畫過來找師父,本座該怎麼辦?”
德標甫要說話,門外就響起藏睦的聲音,義正言辭:“掌門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進入。”
心畫似是手裡端著什麼,欠身道:“近來掌門身體欠佳,心畫特地燉了人參燕窩,想讓他補補身子,還請土曜星君放行,心畫不會打擾掌門的。”
朝歌起身,將顏淵的掌門衣袍披好,伏著書案,輕聲囑咐:“告訴外頭,燕窩留下,人走就行。”
德標一愣,接著點頭:“是,掌門。”
門外似乎糾纏了一陣,德標這才捧著人參燕窩粥全身而退,眼見著心畫已經離開,朝歌直起身開心道:“喝粥!喝粥!”
德標攔住她道:“粥裡有藥,小師妹畢竟不是掌門,絕非百毒不侵,這粥還是不喝得好。”
朝歌拿著勺子不悅道:“你欺負我不是神仙,可我一個種草藥的怎麼還怕中毒?”說著便舀了一勺喝下,“你倒說說,裡頭是什麼毒?反正心畫也不會將師父毒死。”
德標猶豫再三:“……是春。藥。”
朝歌一下噴出口中的熱粥,德標連忙拿了帕子給她擦拭,“掌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