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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鬱鬱寡歡。
顏淵間或打量朝歌新換上的道服,偏大的樣式卻依舊沒有遮住她該有的曲線,單純的神遊天外的表情,似乎周圍的事情都與她無關一樣。
發現顏淵觀察著她的時候,朝歌立馬低頭扒飯。
顏淵擱下碗筷道:“兩天後為師要和積原去一趟蜀山,你一個人在勾陳宮——”
“是是,朝歌一定不會闖禍。”朝歌早就知道顏淵要囑咐她什麼,所有應付的臺詞都記得清清楚楚。
顏淵又道:“為師的意思是,在空無一人的勾陳宮,你的處境格外危險,若是魔尊——也罷,這一年來重黎似乎對九尾不太上心,總之就是,為師離開的三五天,你搬到覃長老那裡去住,以防萬一。”
朝歌很是理解的點頭:“徒兒明白,師父走好。”
顏淵已經走遠,卻有一個人頭沿著地面遊了過來,藏睦幽幽的瞪著她說:“我有事要跟你說。”
朝歌嚇得差點摔掉手裡的碗筷去砸它,白眼道:“怎麼了?怎麼跟師父一副德行。”
藏睦道:“今天下午,有一名弟子在祠堂罰跪,偷看禁。書被當場抓住了。”
“那——”朝歌正是擺弄著手裡的東西,回頭驚呆,“禁。書?”
藏睦冷眼道:“也就是你藏在墊子下的《房中術》,觸犯五戒,已經被關進了水牢。”
朝歌指著他道:“你……難道你告訴了師父那書是我讓你借的?”
藏睦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三清知。”
朝歌鬆一口氣,藏睦又道:“掌門已經看了那名弟子的記憶,證實書不是他從藏經閣帶出來的,而在這之前罰跪的並且能從藏經閣帶出禁。書的,只有你,朝歌。”
朝歌瞪圓了眼睛,“憑什麼是我?明明是你拿的!”
藏睦道:“所以我沒告訴掌門。”
“那你打算怎麼辦?”
“掌門既然沒有找你的茬,我就不怎麼辦。”
朝歌這才反應過來師父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原來是早就知道她犯了錯而忍住了沒揭穿而已。
“也對……我們同罪。”
“是你欺騙我在先。”藏睦幽怨的推卸責任。
“是你學識狹隘,連《房中術》是什麼都不知道。”
“已經……記下了。”
朝歌坐下來商量著待會兒奉茶去該怎麼做到事不關己,有些凌亂的揉著頭髮道:“還好師父不能看到書本的記憶,否則我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對了,那個被關起來的弟子怎麼樣?”
“雖然不是始作俑者,但是閱讀禁。書同樣有罪,禁閉三月,方可出來。”
朝歌嘆氣連連:“還好,要是害了別人也讓我不安。”
藏睦道:“我回掌門身邊了,你好自為之。”
朝歌奉茶過來,德標躬身退下。
顏淵正是撐著下巴發呆,朝歌進來的時候才有所回神,“師父。”
已經入夜,朝歌將門關上,顏淵飲茶,朝歌拿下架子上的外衫給他披上,顏淵不輕不重的端詳著她,“今日下午——”
朝歌意料到他要說什麼,連忙推了茶水道:“師父,秋夜寒涼,多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顏淵再飲一杯,又要開口,朝歌瞪大瞳孔,慌亂地碰倒茶壺,嘭得一聲,瓷片碎裂,嚇得朝歌趕緊彎腰去撿,顏淵的思緒隨即被打斷,抓住朝歌的手道:“別撿了,手指出血了。”
出血倒無所謂,關鍵是怕師父追究她禁書一事,那後果肯定是要她大出血。
“哦……哦!”朝歌縮手起身,找了理由就要逃離現場,“那、那我回去包紮一下——”
顏淵起身道,“你且坐著,書房裡有藥。”
朝歌左右看看,顏淵已經將藥和紗布從書架上取下來,便只好一屁股坐下來。
師父躬身給她包紮,朝歌本人卻坐立不安,就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且這幾日師父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不是跪一晚上那麼簡單了。
包紮不過一會兒時間,朝歌內心的爭鬥卻是持續不斷,究竟是自己承認錯誤還是等師父揭穿,這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師、師父……其實……”
顏淵道:“怎麼了?弄疼你了?”
“啊沒有,一點也不,謝謝師父。”
真是越躊躇越緊張,朝歌低垂著臉色,在燭光的映照下,別有一番嬌羞彆扭的滋味。
顏淵見她矛盾的樣子不免關懷:“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