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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君道:“逼不得已,老夫也只有採取行動了!”
“哈哈,很好,夠膽量!來吧!”
一錢一命呼地一聲,拳風便到!
流星君見他拳到,硬接硬架,他右臂一擋,一錢一命的拳勢卻陡地化去,原來只是虛招,流星君左手打出一拳,與一錢一命雙臂一交,流星君左掌啪地一聲,打在一錢一命左肘之上,發力往外一送,一錢一命竟紋風不動,一點也沒被影響。
流星君一驚,又是一掌打出,一錢一命或閃或迎,皆未受半點傷,流星君一掌比一掌更快更重,轉眼已過十五招,一錢一命仍渾然無恙。
流星君暗驚這個年輕人的根基如此深厚,再也不敢保留,全身真氣急行,匯於雙掌,重重地以天星一氣,擊向一錢一命!
一錢一命從容退讓,不但閃開了這一掌,甚至同時拔出刀,一刀揮去,流星君頭上一涼,竟已被削去了一片頭皮!
只要一錢一命下手再重些,他的頭顱絕對會被削成兩半。
這下勝負更不必分說,流星君面色如土,望著昂然而立的一錢一命,他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要帶走金少爺,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錢一命道:“你離開吧!不殺你是看在蕭竹盈的面子上。”
他竟會提出這個人名來,流星君一震,幾乎不敢相信一錢一命知道了他的身份。
在一錢一命那玩世不恭的臉上,要讀出任何含意,也是很困難的。
流星君長嘆了一聲,道:“可是……”
“沒有人可以改變我的心意,你走吧!下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一錢一命說完,便轉身回到金少爺習武之處,不再理會流星君了。
蕭竹盈的柔性勸說,無法打動金少爺;自己的武力逼迫,又打不過一錢一命,難道蕭家與葉家的悲劇是無法改變的嗎?流星君急了,絕對不能坐視這種局面發生,一切的不幸,在前兩代就該結束,金少爺應該有個光明的未來才對,絕對不能任憑他墮落下去!
他想到了雲路天宮。
金少爺曾說他非禮過一名女子,後來他曾見到這女子雙手皆殘。
雲路天宮正住著那樣的人,不知道是誰將她帶到雲路天宮定居,但那人一定對金少爺的行為很清楚,而認為雲路天宮該負起照顧此女的責任。
如果那名女子,真的是與金少爺有過露水姻緣而身懷六甲,那麼,以一個父親和一個丈夫的立場,金少爺鐵石般的心腸或許會有所改變!
目前也只能抱著這個希望了,流星君不再遲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久已不歸的雲路天宮。
雲路天宮的一切,仍像往日那樣,只是少了喧騰和風光。過去一呼萬諾的威望,弟兄們暢快變笑的歡樂情景,都宛如一夢。
流星君望著已經破舊的大門牌樓,只有那已經模糊的“雲路天宮”四字,在雲煙飄渺中屹立著,卻顯得那麼不真實。
流星君慢慢地步入內殿,地面已有些塵土,可見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出入了。如果那女子還在此地生活,應該會住在後堂吧?流星君逕往後堂而去,果然便聽見規律的機杼聲,在這破簷殘樓之中,格外透著點悽清。
機杼聲稍停,蒼老的女聲說道:“風雨殘生,雲路天宮的生活,你有何感覺?”
接著,是一陣動人的柔婉女音,輕道:“並不踏實。”
“你還是無法忘懷武林中的血腥嗎?”老婦嘆道。
流星君聽出來了,那蒼老的女聲,是妻子當年的貼身婢女。在這人去樓空的舊殿,還有老婢相待,是何等難能可貴!
流星君大步而入,喚道:“代行!”
代行見到流星君,不禁喜出望外,叫道:“宮主!”
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離開織布機步上前來,顫聲道:“宮主,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宮主你了!想不到您能平安回來……”
流星君感慨地望了一下週遭:“這一段日子……辛苦你了。”
“代行無能為宮主分憂。”
流星君打斷了她的自責:“罷了,別提此事。這位姑娘風雨殘生,可有名姓?”
風雨殘生遲疑了一會兒,才道:“晚生歐陽翎。”
“歐陽翎……與歐陽世家可有關係?”流星君疑心大起。
為了不再惹起無謂爭端,風雨殘生小心地說道:“只是恰好罷了。”
“嗯。”流星君便不再多問,他也相信只是巧合,不可能正好就與歐陽上智有什麼關係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