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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禽獸!”
道滿冷笑道:“靖明才是真正的禽獸吧,你難道沒有聽過關於他是狐妖之子的傳聞嗎?你如果不想我將這孽畜打得魂飛魄散,就乖乖順從,今天的事情別對外聲張。”
道滿盡得她父親真傳,法術高明,紗羅知道靖明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就算是賀國師,因為畢竟已過壯年,跟正值鼎盛期的這位愛徒相比,恐怕也要略輸一籌。由於擔心道滿會對靖明和自己父親不利,紗羅不得不被迫妥協,忍氣吞聲,任其魚肉。
靖明自那夜之後,感到紗羅對自己冷淡了很多,似乎總在刻意迴避。他想或許也是對的,畢竟自己的拒絕雖說出自善意和喜歡,但還是會給於女子的自尊造成難免的傷害,人家褪下所有矜持和衣物一絲不留主動獻身,那可得花多大的決心和勇氣阿,你卻毫不領情地拂袖而去了,情何以堪。靖明覺得或者雙方現在少一點兒刻意地尷尬地接觸,會好些,多花時間用心跟師傅學習,做出成績來,等他老人家對自己刮目相看,那麼,就可以明媒正娶地提出喜歡紗羅了。
晁靖明怎麼也猜不出自己減少跟賀紗羅照面,打定主意學藝更精後再迎娶對方過門的時候,她正乖乖地寬衣解帶任由對方幹得自己上氣不接下氣。因為紗羅打定主意犧牲自己來保護心愛的人,靖明和已經年邁的父親都很可能不是道滿的對手,她要放下尊嚴交出身體來換取這兩位的安全。寧死不屈是一種忠貞,忍辱負重也是一種忠貞,紗羅選擇了後者,因為前面那種很可能禍及她一生中最愛的兩個人:靖明和國師賀保憲。對心上人的情愛與對父親的敬愛,使得這位堅強的女子甘心犧牲,承受肆意的玩躪。
盧道滿自己也很清楚,只是得到這個女人的身,永遠得不到她的心。所以,每次在紗羅鮮嫩的玉胴上盡情宣洩完自己的欲焰後,道滿的妒火總是更加高燃,難以平息。他能夠肆意侵略對方的軀體,但他沒法征服紗羅的思想。
靖明,我一定要除掉你!明明他在肆意汙弄紗羅,但盧道滿偏偏感到好像是自己正遭受著莫大的羞辱。他沒法忍受,雖然自己說過只要紗羅以後乖乖任玩,就不會傷害靖明,但稻滿在越焚越盛的妒火中再也按捺不住,終於決定食言毀諾。他不僅僅要除去靖明這枚眼中釘,還打算連賀保憲也一併清理掉,趁師父尚未發現自己一次又一次肆意蹂玩躪弄紗蘿之前。
靖明學藝未精,那區區三腳貓功夫,盧道滿根本用不著放在眼裡,要整死這小子簡直易如反掌。他擔心的是人已老寶刀未老的賀保憲,假如自己不守諾言先除掉晁靖明,那麼,紗羅當然不會還肯乖乖任幹,很可能向師傅將所有的事情合盤托出。雖然稻滿已經盡得保憲真傳,而且年輕力壯,態勢佔優,但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貿然向師傅下手,保憲的法術實戰經驗遠遠比自己豐富得多,現在就亂動顯得過於鋌而走險了。
盧道滿要取得更大的力量,可以一舉輕易擊倒賀保險的力量,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柄存於皇宮裡的寶劍“莽割”若得此神兵作導引,那麼自己的法術必然能發揮出更龐大的威力,要對付賀卯先,就當然更加具備優勢。
作為賀國師的首席愛徒,道滿常有入宮作法的機會,皇室各個角落都不時需要施加保平安的符術,妃嬪寢房也不例外。東勝神皇區區一個男人,坐擁後宮三千,當然不可能每位妃嬪都時常寵幸。所以皇室裡有不少深閨怨婦,打心底裡渴求著異性的親密,道滿本就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再一點點兒煽情的小法術,要勾兌她們並不難。
盧道滿輕而易舉就征服了一批妃嬪的寞寂身心,讓她們幫自己在宮中好幾個不同位置偷偷布放了特別的暗符,形成一個密陣結界。透過這個隱秘陣法,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鎮宮之寶“莽割”瞬間轉移,換成了一件以假亂真的贗品。
當天夜晚那些幫道滿秘密佈陣的妃嬪們全都莫名其妙地暴斃了,天島皇大為震驚,急召國師進宮看看究竟是什麼妖魅作祟。賀保憲接到旨意,找道滿一起進宮辟邪,卻找不到人,他當然不知道這位愛徒正躲在某個暗處作法要對付自己。保憲只好帶靖明去當副手了,當他倆走到離皇宮大門還有三條街道距離的時候,天色忽變,月亮詭異地呈現出血紅,狂風亂作,連地殼也開始顫抖,保憲見不對勁,趕緊掐指運算:“糟!有人開啟了鬼門!”
賀國師大驚失色,陰陽兩界一門相隔,現在不知道是誰竟然開啟了它,這需要非常強悍厲害的法力,就連自己的這麼高的修為也沒可能做得到。
此門一開,大量陰氣噴湧陽間,天地動容,百鬼出動,它們的主要目標是先收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