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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那種氣味。
忽然,敲門聲響起。“綠毛”暫停進攻,赤著身子步出大廳。綠哥的忽然撒手離開,令泡浸在激焰當中的阿娣頓生一種空虛失落的感覺,很想繼續,不要停。大廳傳來開啟門的聲響,然後是“拖把”的聲音:“早啊,綠哥。”
接著,她又聽見“掃把”問道:“剛起床嗎,怎麼連衣服都沒有穿?”
居然碰巧他倆來找綠哥,反綁著雙手翹高美腚跪伏在床榻上的阿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好。涉世未深思想簡單的少女當然不知道其實並非巧合,是早有預謀,昨夜“綠毛”“拖把”“掃把”商定出偷她鑰匙這計劃的時候,已經約定了現在共同分享成功的果實。
綠毛答道:“睡醒一會兒了,正在床榻上玩呢。”
“拖把”佯裝不知情地問道:“有什麼好玩的?我看看去。”
然後,便大步流星地朝臥室走來。“掃把”緊隨其後。聽見兩人要進這裡,阿娣羞臊得不知所措,臥室裡似乎也沒有什麼位置可讓她躲起來的。“拖把”第一個走進臥室,看著赤身跪伏床榻上的少女,故作驚訝地道:“阿娣!”
跟著進來的“掃把”也裝出一副很意外的表情。阿娣翻過身來,蜷縮坐著,臉都羞紅了,嘴裡還堵住一條屬別的女孩的底子褲,她根本沒法解釋什麼,其實也沒什麼能讓她解釋或者掩飾的,綠哥開門前在床榻上玩什麼已經再明顯不過,一目瞭然。
“綠毛”走進來道:“阿娣昨夜鑰匙丟了,所以沒回去,來了我家玩。”
“拖把”說:“來,我們一起玩。”
說完就褪衣登床。“掃把”隨即赤身加入。“綠毛”往椅子一坐,拿起旁邊小茶几上放著的香菸,點燃一根,吸了口,道:“我歇息一會兒,你們先來。”
阿娣手不能動,嘴不能說,卻已變成焰火一點便燃,顧不得什麼矜持廉恥,狂扭亂顫地迎合著“拖把”和“掃把”前後夾攻。
沒多久,敲門聲又響起了。“拖把”和“掃把”可沒閒功夫管那麼多,正是耕種得最起興致的時候,繼續埋頭苦幹。至於被他倆埋了頭進去幹著的阿娣,就更加是隻顧得沉迷快意死去活來。所以,這次去開門的,仍然是赤著身子的“綠毛”這次,門外來的是紅臉低頭羞答答的董繆瑩。“綠毛”剛才觀戰不動手,就是為了儲蓄彈藥來收拾這新鮮的生力軍,一把摟住她,隨手關上門,手往對方裙下撈了一把,帶幾分邪意和十足魅力地微笑著道:“果然聽話。”
小瑩不僅僅依照惟哥昨夜的吩咐,裙下真空,連體恤裡面也沒戴罩子。
“既然這麼乖,就讓我好好地獎賞你吧。”
“綠毛”一把按得小瑩背貼門上,然後唇交舌接上下其手。小處子沒幾下功夫便被逗弄得把持不住,全身飴軟,腿上淌著晶瑩的水線,酥綿綿地難以站穩了:“綠哥,抱我……抱我進房。”
“綠毛”褪了她的裙與體恤扔地板上,抱起這迷失在激流猛浪之中的嬌小獵物,走進臥室。看見床榻上阿娣正前後同時瘋狂承歡,嘴裡還含著自己昨夜讓綠哥扒去的底子褲,小瑩目瞪口呆。她尚未夠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綠毛”置於床沿,那廝順勢挺腰一杵,讓小瑩告別了處子時代。
自那個晚上卡拉OK一別之後,梅孜娟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阿娣和小瑩了。她倆沒去上課也沒回學校宿舍,娟當然不知道安映娣和董繆瑩正在被“綠毛”炮製成沉淪激焰出賣自尊的貨兒。她更不知道,用不著多久,自己也得跟她倆一樣任由給得起鈔票的男人怎麼玩都成。跟那些為了生計出來賣的女性不一樣,娟娣瑩其實都從不缺錢,根本沒覺得那些彩紙有多重要,她們的家境都挺富裕,父母溺愛,好吃好穿好玩的幾乎要啥買啥,還大把大把的零花。
孜娟平常逃課都是跟阿娣小瑩在一塊兒,但這次她只得一個人,到一家常去的遊戲機室消遣。中土法例有規定非節假日遊戲機室是不得做像孜娟這種稚氣未消的學生妹學生仔生意的。但無論什麼法規,總會有些商人為了賺多幾個錢,而偷偷違反的。也無論什麼法規,總會有些官員為了貪多一點兒心,而暗暗包庇違反者的。所以,明明不是節假日,梅孜娟照樣可以大搖大擺曠課在這打電玩。
因為孜娟是這家遊戲機室的老主顧,所以也有些常從別校曠課來玩的少男少女認得她,店員自然也認得她。由於混熟臉兒的多了,而且孜娟以前總是還帶著兩個伴兒來,所以在這裡怎麼玩也沒惹出過什麼事情來。但今天可不一樣了,遊戲機室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多了一批生客,十來個,都是流裡流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