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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貼身深入而變成了純屬江湖盟友。如今,洪興借了幾分酒意,手又開始蹭到雅貞的美腿上略為不安分起來。
天魔波旬就特好酒和色和財和氣這四口,尤其現在“十世封印”破了酒和色這兩角,體內愈發猛烈的需求連洪興本人都經常會感覺到難以按捺得住。開始的時候,雅貞有點神顛魂倒地邊開車邊享受著男人壞手在自己美腿上的摩挲,畢竟她也是喝了一點兒酒的,而且本來就對身邊這位少年很有好感和想法。
但漸漸地,漸漸地,當洪興的壞手漸漸地越揩越高,高到進入了她裙子裡的範圍時,雅貞開始警覺了:這少年很可能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呢!未免鑄成大錯,她趕緊一掌拍到洪興不安分的壞手上,嬌聲嗔道:“別這樣!我是你姐姐。”
不過,以洪興如今身手和臉皮兩方面的功力,豈是她區區一掌就能拍得開的!洪興的壞手雖然中掌,依然不回縮,繼續徐徐向前蔓延,這沿襲了天魔波旬的浪子習氣的少年,還厚顏地笑著道:“我知道是養父的女兒,但畢竟並非親姐弟呢。”
在雅貞的看法裡,其實自己跟洪興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的可能性更大,因為她怎麼也想不通爸爸會因為要收養一個素不相識的孤兒而拋棄家庭拋棄事業拋棄一切。所以,美腿雖然留戀對方摩挲的那種酥綿的感覺,癢絲絲到心尖尖上,但雅貞依然需要堅決拒絕洪興的繼續把玩,她一把抓緊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裙裡使勁拉了出來,狠狠地白這少年一眼。
看見雅貞如此斬釘截鐵的態度,洪興倒也不敢繼續放棄了,乖乖縮回壞手,強守安分。雅貞眼角餘光瞟見對方下面已經有所抬頭,心中一顫:這壞小子,如果自己剛才沒及時回過神來制止的話,真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她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少年道:“興仔,我知道你不缺女人,可別再打姐姐的主意了。”
如此優物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距離,而且還曾經有過一點點小小的開始,現在卻偏偏不讓自己打她主意,真叫洪興憋得難受。不過,當慣了老實巴交好好先生的洪興,從來不喜歡勉強女人,何況眼前是自己的姐姐呢,所以只能忍,所以只能等,忍到等到她願意被碰的那天,忍到等到她主動要求被碰的那天。
“明刀”表現出罕見的暴跳如雷,他是個職業賭徒,應該稱之為職業賭壇高手,習慣了冷靜,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贏不顯驕,輸不現躁。但如今的他,卻沒半分像往常的“明刀”更似一個街頭撒潑的地底級爛仔。因為這是“明刀”生平輸得最大的一次,也是“明刀”生平輸得最不應該會輸的一次。
本以為勝券在握,可以連根拔起“聖女”勢力,順利接收銀虎島,卻把金龍城西給輸了出去。戰前有“火眼”通貨報信,掌握了先機,而戰場又是在自己這邊人馬最熟悉之處,地利人和都已佔盡,卻依然得個一敗塗地的下場,“明刀”不忿,“明刀”不甘,“明刀”不服!
自己佈置好一切戰略戰術,便關了手機好好幹妞,滿心以為完事後開啟電話就有捷報傳來,不料卻全是哀號。偏偏卻又不由得“明刀”不忿不甘不服,因為六扇門方面已經奉了區長之名嚴防他們反撲城西和銀虎島,短期內根本無仇可報!
真沒想到一來龍虎區便臨陣開溜的“鬼王”竟是對方的秘密武器,“火眼”那雙在世界博彩業享負盛名的眼居然也看走了眼,她心有悔疚地看著“明刀”對手下們發飆,不敢言語半句。
從四條馬路逃回來的“抑鬱”鬱抑惡,跟“明刀”一樣屬於“天門”中人,四三二“草鞋”當然比四二六“紅棍”的江湖地位要低,雖然不是簡明道的門生,但也算是跟著他混出頭的。所以,“抑鬱”被“明刀”教訓得最為慘烈,當著眾多混混面前,簡明道一點兒面子都沒給鬱抑惡留,拳打腳踢,拳拳狠,腳腳猛。“抑鬱”頭破血流,但絲毫不敢還手,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明刀”的對手。
直至“抑鬱”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明刀”方肯罷手,叫人把他抬到相熟的郎中那裡去。教訓完“抑鬱”之後,“明刀”還沒解氣,又揍倒下了數十個人,呵斥餘下的傢伙們把這些廢柴撿給醫生料理:“統統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眾人膽顫心驚地滾蛋之後,只留下了“火眼”一個在“明刀”的身邊。
很顯然,簡明道還沒宣洩夠,撲過去把“火眼”壓到在地,一邊粗魯地拉拽掉她的衣裙,一邊狠狠地往那俏媚的臉蛋兒上甩耳光。從小到大,“火眼”可都沒遭遇過如此對待,痛得淚水直冒,卻不敢叫疼。她勾兌上“明刀”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從來沒見過簡明刀如此狂焦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