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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狗汪了一聲,最後還覺得不過癮,就來了個大混響大合唱,一起學牛學狗哞汪了一聲,一下我的眸子裡就湧動著一瓣又一瓣的汪洋大海,我就在海里遊啊遊啊,一面繼續吃包吃草。整個身子是變飄了,但還是覺得狗肉餡包子一點味兒也沒有,甚至連似花圈的草圈也是格老子狗日的一點味了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非主流小偷偷了我的味蕾再拿去做假花?我不敢想像,也想像不來,但也絕不放棄,繼續有色無香無味的不知道什麼勾當的勾當。當然一邊也在進行一個又一個的頭腦風暴,暴了一次又一次後,我心中的酒愣是沒有醞釀出來,但金點兒卻醞釀出來了。當時我那個高興,就別提有多尖叫呢,簡直可以跟小屁孩屁嘿下去。想想也是,狐不朋狗友一大群一大坨,卻沒有一個是母的,也正是造成我無限單身的直接原因,間接原因是我太愛太愛他們了,要了兒就等於在挑釁他們,因為他們實在是太矮太矮了,而我兒一生出來勢必比他們高,所以他們不氣死不窩囊才怪。所以我就將金點兒再醞釀了一下,兒就上了西天,跟佛祖花心接龍去了,而餘下的金點我就用來大幹特幹一場,邊吃包邊吃草,邊用汪洋大海水拌著吃,因為我意外的發現這水實在太有味了,可誰知一到嘴裡,還是沒有味,甚至還感覺到了一串串很稀很稀的東西在嘴裡一片一片的發生激烈的戰鬥,戰鬥還不止,還在裡面大肆唱拖拉哦嘿。也不知拖拉了多久,我終於將狗肉餡的包子、草、汪洋大海水給吃了個精光,這才徹徹底底的發現那水根本不是什麼海水,居然是狗肉湯,這可是我一個月都不捨得吃的極品,記得當初明明有一桶,如今反覆加熱已濃縮成了一茶杯,那可是相當滴有精華,如今倒好,吃了個大滿灌,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一點味兒也沒有滋生出來,那豈不是大大的對不起狗肉湯。我得反思,得深刻反思,可反思沒多久,突然就從我嘴裡迸出一個不明物體,一看赫然是一張口,什麼,難道?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的口,還好健在,心中的秤砣又掉下一個。這時傳來說不清道不明的笑聲,一看正是那張口發出來的。我就奇了怪了,便問它為甚發笑,經它深度剖析再一塊塊的拼接了出來,我終於明白了我的味蕾莫名消失的真相。真相是這樣的,這口吃了吃了狗肉餡並頂替狗肉餡後,等我咬包子的時候,藉著絕佳時機迅速進入我的嘴裡,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的舌頭給吃了,但吃得很溫柔很溫柔,一點聲響也未發出,因為舌頭已提前打了麻醉劑。吃了還不算,我吃進嘴裡的包子經過一嚼再嚼準備進入食道時,它又藉著這絕佳時機,將嚼得有滋有味的包子給悉數收入肚囊中。而當時的我由於味蕾的緣故,一直傻乎乎的矇在鼓裡。更蒙的還在後頭,當我再拌著頭頂上似花圈的草圈一起吃時,它也將嚼得有滋有味富含營養的草給吃了,最後更更蒙的是,它竟然將我濃縮了一個月的狗肉湯也給吃了,而且最可氣的是,它非但沒有被我吞進肚中跟五臟六腑做鄰居,還活得不知有多瀟灑。這簡直就是拿我的痛苦建立在它的快樂之上,並且還混了一個‘上’,而我卻只混了一個‘建’。就在它全部說完時,我體內的腎上腺素就開始學起山寨飆車來。飆著飆著,我的拳頭就鼓足了勁,直朝它的幾何中心打去。可就在無限接近它的那一剎那,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只聽它幹著嗓子對我說,小樣,這豬肉湯也太鹹了,有沒有水啊?當下我就樂壞了,不是因為鹹得它要命,而是它只是肉體上接受了狗肉湯,可精神上卻沒有接受狗肉湯,這樣在精神上還是屬於我自己的,也就是說只有我的精神不死,狗肉湯就永遠存在。而且正因為我的破口大笑,將它笑到竟不知何處去也。這就是死相士給我測的‘苟’字。”
“我的天啊,我的地啊,現在狗都測完了,也該輪到冰冰出場了吧。”
“大人不要急不要慌,好戲才剛剛開始,要是錯過了會一生遺憾的。書接上回那死相士給我隆重的免費測了狗和苟後,我覺得還是老大不對勁,便又搞起山寨贗品模擬來,用咱江湖話說就是雙劍合壁,這樣狗苟合壁,就變成了兩狗,豈知才變成,死相士就像得了雞瘟一般,瘟死過去,心想或許是這兩狗想玩老鼠捉小鴨的故事,而這死相士正好像小鴨,無形之中就成了它們的物件,但事實上他並不是小鴨,所以就啟動心中的瘋子,可系統宕機哪裡啟動得了,反而又有病毒木馬肉機慨然侵入,然後他就免費成就了雞瘟患者。分析得是沒錯,他也歸了西見了閻王,並跟黑白無常稱了胸道了蒂,胸不是一般的胸,蒂也不是一般的蒂,胸是胸裡有隻雞的胸,簡稱雞胸,蒂是蒂裡有煤的蒂,簡稱蒂煤,這樣煤來煤去,他的蒂蒂就沒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