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堊剛和堊狂正在指揮所裡商議部署呢,就聽營中這通大亂。甚至有人在指揮所門口挖了一個大坑躲了進去。結果,堊狂剛剛走出指揮所就一隻腳踏空摔進了大土坑。接著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了整個聯營。堊剛也趕緊出來一看,勃然大怒,伸手下去把那個挖坑的從下面拽了上來。
“蠢貨!這是在幹什麼呢?怎麼挖陷阱埋伏挖到指揮所外了?到底打算摔死誰呀?”堊剛怒吼著。
“太嚇人了,就是為了挖個坑躲躲。”那個挖坑的怯生生地回答道。
“躲躲?在自己的大營裡躲什麼躲?!”堊剛越聽越生氣。
有人下到坑裡已經把摔死了堊狂抬了上來。他沒有死在對陣的戰場,卻摔死在手下為了躲命臨時挖的巨坑中。也算是死得超級窩囊了。
堊剛咆哮著把堊螭士兵從一個個土坑中趕出來,小心翼翼地繞開這些大大小小的土坑,騎著機甲龍獸開始追趕玄仁。
慈悅王無心與他們戀戰,出了堊螭聯營一路向東跑了下去。很快就進入了幽郡地界。後面的堊剛率領著大軍緊追不捨。穿過幽郡再往前有一大片丘陵地帶,此處就是雷虹龍州的邊境地域了。
玄仁不顧一切地騎著龍獸衝入了山下的密林中。堊剛由於太過憤怒了,恨不得一步追上慈悅王用牙撕碎了他。在他眼裡那個還是明瑛大帝,因為自己從沒有敗得這麼慘,還白白摔死了個統帥。對於玄璜龍族的仇恨之情已經衝昏了他一向明智的頭腦。一邊追還一邊在龍獸上修理著他的新的兵器。一件更為兇殘可怕的機甲龍獸兵刃。
繞過著大片丘陵地帶,再往前是一處風景異常秀美的湖泊,這片湖泊與巽蛟龍族的雲夢澤一樣一望無際,碧波盪漾。周匝密佈了茂密的森林和蔥綠的高高低低的丘陵。
這個湖泊也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叫:雨煙泊。而雷龍族就居住在它旁邊的巍峨雄偉的山脈中。山脈與玄義所在的大曼陀羅城堡所處的山脈是綿延一體的,是南北的第一道分水嶺,淨水河就從他的南面流入福海的。也就是雲天王玄雲當年入海的地方。
這個季節正是煙雨婆娑的時候,玄仁騎著龍獸奔跑在煙雨中,那雨聲,只是這個夜的點綴物,清脆的碰觸聲依然被墨藍色的夜,吞噬的毫無商量餘地,存在,也顯得蒼白無力。龍族們的災難讓人不寒而慄,遇難的,受傷的,還有被困在殘垣斷壁中的生命,不知道在這樣的晝夜,如何存在?還有那些故鄉龍族的孩子們,那些孩子……已無聲無息。疼,讓人不禁熱淚盈眶,不知道那些父母們需要如何的堅強,才能彌補肝腸寸斷般的苦難。隆隆的雷聲和著雨聲打破了那場災難浮現的畫面,在白的慘敗的色彩下唏噓萬千。或許,該慶幸自己還能正常的呼吸。還能有機會聽雨看景,還能在不算冰冷的角落裡存在。春寒刺骨,夜顯漫長。享不盡的夜裡,與此慘白色的共舞,夜的靜,夜的輕,夜的冷,夜的淒涼,蔓延透徹……
追兵漸漸地也近了,就在這時,從對面飛來了四隻雷虹翔龍獸。獸背上騎了四位雷虹龍族的將軍。四對碩大的寶錘分別掛在他們身後的獸鉤之上。
最前面的是一位金黃臉的將軍,三綹逍遙胡垂於唇下,一頭天藍色頭髮在金盔下微露出來。身穿金黃色四爪虹龍戰袍,內襯金絲鏈環寶鎧,足蹬金葉獸頭戰靴,腰繫鑲翠白玉寶帶。獸鉤上一對紫金耀日雷龍寶錘。
他左側一位棗紅臉的將軍,五縷長髯飄逸前胸,寶紅色絹帕罩著深藍色長長的雲發,一塊碩大的紅寶石鑲嵌在額頭處,身披猩紅色四爪虹龍戰袍,內襯赤銅明月鎧甲,足蹬冷紅獸皮氈靴,腰扎鑲紅寶玉皮帶。獸鉤上一對紅銅血陽雷龍寶錘。
右手一位黑褐臉的將軍,零亂的鋼絲卷絨胡茬佈滿兩腮,頭頂烏鐵蒼雲寶盔,鬢角墨藍色頭髮倔強地從盔縫中滋生了出來,身罩烏黑色四爪蟒龍戰袍,裡面空空沒有穿什麼甲冑光腳沒有蹬什麼戰靴,腰裡纏了一條黑色的寬寬地絲絛。獸鉤上一對鑌鐵暗夜雷龍寶錘。
後面跟著一位瓊玉臉的將軍,油亮整齊的淡藍色頭髮高挽著,上面別了一根青玉寶簮,身穿白玉色四爪虹龍戰袍,內裡的亮銀玉葉寶甲微露著,腳上穿了一雙青風拂柳雲履,腰裡一條銀飾鑲玉多寶帶。獸鉤上一對白銀邀月雷龍寶錘。
他們是敵非敵,似友非友。彷彿沒有看到眼前的一切一樣悠閒自得地飛了過來。玄仁知道他們肯定是雷虹龍族的貴族,玄璜龍族因為奪嗣之戰已經與他們絕交了。此刻,他們會出手幫自己嗎?自己是孤軍奮戰呢?還是會腹背受敵呢?他的手心都攥出汗來了,橫下一條心,絕死一戰,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