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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當,就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別了。聊天的時候他們問到我這一年都幹了些什麼,我就什麼行俠仗義,除強扶弱的一頓胡編亂造,忽悠的他們把我給好大一番誇獎。
在飯桌上,二師伯說道:“無忌,你這一年武功好像又進步了不少,還有你今天用的那招式真是怪異得很,打在地面上的那一拳更是近乎不可能出現的招式,內力控制簡直是登峰造極呀。”我道:“練得再好不是也一樣要被你們的七截陣敗下嗎?”二師伯道:“要知道我們七人聯手,使出七截陣,那可是相當於六十四個和我們功力一樣的人那,要是再被你破掉,那你就真的成神人啦。”接著我爹他們都笑了,我衝娘吐了吐舌頭,娘微微一笑。
太師傅道:“無忌呀,你的玄冥寒毒祛除了嗎?”我道:“還沒有,不過我打聽到了一個人,也許他能治得這寒毒,就算治不了也沒關係,對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它完全被我的內力壓制住了。”太師傅道:“你說的這人是誰?”我道:“他叫胡青牛,蝶谷醫仙胡青牛。”太師傅道:“是他?素聞這蝶谷醫仙胡青牛雖然醫道高明之極,卻是明教中人,向為武林人士所不齒,何況他脾氣怪僻無比,只要明教中人患病,他盡心竭力的醫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黃金萬兩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顧。因此又有一個外號叫作‘見死不救’。無忌,你不是明教中人,他多半不會對你施救呀。”太師傅對正邪的看法不同,他說,正邪二字,原本難分,正派中弟子若是心術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倘若一心向善,那便是正人君子。而且我外公殷天正乃是天鷹教的教主,雖然性子偏激,行事乖僻,卻是個光明磊落之人,很可交交這個朋友,對明教也無太大偏見,所以太師傅並不把明教叫做魔教。
我道:“我外公也算是明教中人,也許他會看在我外公的面上為我治療也說不定,反正救得與否也無大礙,我不妨去試上一試。”太師傅沉吟了片刻,道:“恩,既然這樣,你便去走走看吧,即便治不得,也算得上是長一長見識了,不過要切記一點,明教的名聲在江湖上不是很好,儘量不要跟他們有什麼瓜葛。”說到這,太師傅看了我娘一眼,意思是叫我娘不要介意,他是為了我好。我娘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他的心思。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不過我卻有我自己的打算。
太師傅囑咐的一大堆東西,我也不管是什麼,都是點頭答應,幾乎是什麼也沒記住,大多是些無聊的話,我便左耳聽了右耳冒了。這一頓飯大家吃得都很開心,飯後我便去了我孃的房間,跟我娘聊天去了,我跟他們都不怎麼親,就跟我孃的關係好,我爹嘛,他太迂腐,就是我娘比較好,適合我性格,雖然這些娘跟我爹在一起,讓我娘變了不少,但那從小養成的習慣卻是變不了的,再加上我在一旁薰陶,我娘還是保持著一些當大小姐時的性格,我娘對我那是沒得說,好的不得了,在著世上唯一讓我時刻掛念在心的便是我娘了。
第二天,我便被我爹拉著,讓我去指導那些武當弟子去了,我他媽武功都是練的那神奇的秘籍,哪是什麼我自創的,現在他讓我指點別人,我可是難當重任呀,沒辦法,硬著頭皮幹吧。看了一個上午,我發現這其實也挺簡單的,他們的武功之中的破綻我都能看出,只要給他們指出來便可以了,不過嘛,有的破綻我能避免的了的,他們便做不到了,功力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不過他們把我指出的那些能做到的給改了,便也算是不錯了。
在武當待了三個月,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漢水了,便向太師傅請辭去了,我走的時候我娘十分不捨,雖然已經在武當待了幾個月,而且大部分時間都陪著我娘,但娘仍然不願我走,極為不捨的放我走了,我卻也是三步一回頭,對娘也是不捨,但我卻不能不走,因為我不能錯過機會。
行了半月有餘,來到了漢水之畔,因為不知道周芷若他們什麼時候會來,我便請人在這漢水之畔搭了一個簡陋的木屋,我便在這住了下來,每天坐在這岸邊練功,這裡偶有船隻行過,人也不多,見我在此練功,有的還駐足觀看上一陣,有叫好鼓掌的,也有上來請教的,我閒著沒事就給他們指點指點。
這一日,我仍是在練功,遠遠聽到有武器相碰的聲音,我心中已經猜了個大概,順聲尋去,見到兩艘江船,行得很快,前面一艘上船艄有一個大鬍子大漢,坐在那奮力划槳,船艙裡坐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我猜這應該就是周芷若了。後面那艘船比他們這艘大得多,上站四個番僧,還有數個蒙古的武將,他們都在幫助划船,非要追上前船不可。雖然前船那漢子劃得很快,但後面船上人多,兩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