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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歐陽風得意地笑了笑,“等到五大忍族發現上當的時候,大概飛機能不能上天都成問題。”“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安培雛森皺了皺眉頭,他比較擔心天皇會把全國嚴密封鎖。要知道,這個國家雖然很小,可是軍費一點都不少。
歐陽風想也不想,直接對他說:“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J國皇宮,一個長相相當柔美的女子屈膝端坐,手中的花剪在花枝間猶豫。她忽然微嘆一聲,放下花剪,“你們可以退下了。”侍女應諾一聲,恭敬地離開了房間。房間裡變得很安靜,“你可以出來了。”她忽然說。
“平德公主果然非常人。”歐陽風慢慢地顯出身影,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居然可以窺破我的隱形術,真是叫人佩服、佩服。”“先生過獎了。”平德公主笑得很柔和,就像絲絲春雨,“當一個人不再用自己的肉眼去看世間之事,那就不會受到假象的迷惑。”
歐陽風察覺到自己失言了,“抱歉。”“先生不必介懷。”平德公主搖了搖頭,“平徳自幼失明,早已不再為此而介意。對了,先生可是晴雪的朋友?”“是。”歐陽風點了點頭,心裡有點驚訝,“你也認識她嗎?”“既然先生在此,想來晴雪也安全無虞,那我就安心了。”平德公主輕舒一口氣,卻讓歐陽風一頭霧水,“先生可否告知平德姓名?”
“我是歐陽風。”歐陽風走前一步,“我是來帶你走的。”“帶我走?”平德公主的臉上露出平靜如水的笑容,“歐先生,沒有這個必要。”“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歐陽風不禁皺了皺眉,“以你父親的野心,恐怕……”
“恐怕我會成為八歧大蛇復活的主祭品。”平德公主的笑容變得異常平靜,空虛的眼裡彷彿藏著一個透徹的俗世,“我說的對嗎,歐先生?”“正是如此。”歐陽風心地疑惑愈來愈重,眼前這位女子他是真的看不透。“歐先生,你可曾愛過一個人,愛得不能自拔,愛得甚至願意為他去死……”
這個問題歐陽風根本不用思考,他很平淡地點頭:“嗯。”“在我心裡,也有這樣一個人。”平德公主雙手交疊在自己胸前,微微地低下頭,“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光、我的熱、我的星辰、我的天空、我的大地、我的海洋,我的笑、我的淚、我的身體、我的靈魂……”
“他就是我的世界。”平德公主慢慢回覆到端坐的姿勢,“歐先生,你也應該明白吧?”歐陽風沒有再多的話可以回答,他的答案毫無疑問,只是一個很簡單很直接的“是”。“歐先生果然和我一樣……”平德公主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來,“所以……”
“嘀嗒”鮮紅的血順著花剪的邊緣,滴落在淺綠的塌塌米上。歐陽風其實已經察覺到她的死意,可是他沒有阻止,應該說他沒辦法阻止。“或許這才是她的幸福吧?”他喃喃自語,慢慢地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黑衣人和他身旁的信德天皇,“你來了……”
黑衣人似乎沒有看到歐陽風,他徑直地走到平德公主的身邊。“你沒有必要這樣做。”黑衣人的聲音有點低啞,夾著絲絲的冷漠,也似乎在竭力掩飾什麼,“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沒有必要這樣做……”
“我知道……”平德公主的聲音愈來愈虛弱,可是臉上仍舊是恬靜的微笑,“可是我愛你,那就夠了……我的命是你的,我只不過是把原本屬於你的東西還給你罷了……假如我的命能為你做點什麼,我已經很開心了……”“是嗎?”黑衣人的雙眼看著庭院,燦爛的陽光在綠草間奔放,“是嗎?”
“我最後只有一個請求……”平德公主的聲音已經幾不可聞了,臉色也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異常蒼白。但她仍舊掙扎著,儘自己最後每一分擠出來的力量,“你……能,你能……叫我……一……聲……婉兒……”
歐陽風從側面看過去,黑衣人的喉頭上下翻動,可終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管飛……”歐陽風心裡默默嘆息一聲,上前一步。黑衣人把臉上的黑布取了下來,露出他的真實面孔,正是管飛。他沒有轉頭看歐陽風,雙唇卻靜靜地翕動,兩行水痕在眼角滑落,在陽光下晶瑩。
“婉兒……婉兒……婉兒……”管飛緩緩地彎下腰,把平德公主冰冷的身體抱在懷裡,“婉兒……婉兒……”他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發,她的臉,她的肩。管飛輕柔地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就像捧著世界上最精緻易碎的瓷器。
“婉兒……婉兒……”管飛的眼神呆滯,看起來就像死掉一樣。他的生機就像沙漠裡的湖泊,被沉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