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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續微微吃驚,他以為明溪早就回去了。
“我在等你,”明溪輕聲道,又隨即補充著,“既然我們是一起來的,自然要一起回去了。”
“哦,走吧。”寒續應著,順手接過了明溪手裡的水壺。
兩人並肩走在返回居所的小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四周安靜得只能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和心跳聲。
寒續送明溪回到她的居所後,並沒有回他的住所,而是走向皇晟的小屋。
寒續輕輕推開門,隨著老朽的木門“吱嘎”的一聲囂叫,銀色的月光射入屋裡,皇晟睡得正酣,可以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他的被子幾乎快掉到地上,左手和左腳都露在了外面,絲毫沒有察覺到剛才森林裡的那場大戰。
寒續踢了踢床腳,木床抗議地晃了兩晃,又平靜下來,而皇晟只是翻了個身,又睡去了。
這個笨蛋,被殺了都不知道。寒續帶上門出去了。
月光漸漸被擠出了門縫,床上,皇晟的被子已經蓋好了。
接著是星翎的住所。
皇晟的力量較弱,洞察力遠不如星翎,所以他沒發覺森林裡的那場戰鬥,寒續並不奇怪,可是一向警覺、謹慎的星翎也沒有出現,令寒續頗為不解。
推開木屋的門,寒續看到星翎面壁側躺,合衣而睡,他拉開燈,星翎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寒續走到床邊,這才注意到星翎的項上有一個好像被蚊蟲叮咬的痕跡,紅紅的,略有些腫,寒續拭了拭她的鼻息,呼吸很順暢,即使他這樣靠近她也沒有察覺,只有一種可能,星翎現在處於昏迷中。
可是什麼人能在星翎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將她弄昏呢?
就在寒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細小的嗡鳴聲在這間本不大的房中迴響著,寒續目光犀利地瞄向右牆,同時一揮手,一根靈針準確無誤地將一隻蒼蠅釘在牆上,說是蒼蠅,它的尾部卻有一根像蜜蜂一樣的尾針,它掙扎了一會兒,便沒了聲息。
還欠火候啊,新人。寒續將那隻蒼蠅帶走了。
次日
“啊——!”皇晟對著初升的朝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睡得好飽!”他注意到寒續過來了,向他打招呼,“阿續,早啊!”
寒續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他剛從地府回來,已經將那隻變異的蒼蠅交給靈情司的同事,本想向紹佐報告克勞勃研究院的事,但他被十老召去內城,寒續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又到阿成那裡,趁他外出,把他還沒來得及吃的早餐一掃而光後,這才意油未盡地回來。
“早啊,大家都好早。”明溪也出來了。
“明溪姐早,”皇晟向她打招呼,“明宸還在睡嗎?”
“他已經起床了,”明溪道,“一會兒還有人來呢,所以要早起。”
“還有人?”皇晟注意到這裡只有他們在住,就連昨天那個老者也離開了,“怎麼沒看到他們?”
“這裡的條件不如鎮上好,他們一般都不住在這裡。”明溪答道。
正在說話間,一個略有些蒼老的女聲從眾人後方響起:
“請問天承之子是在這裡嗎?”對方是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婦人,她身後還有兩名壯漢抬著一付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名五、六十歲,面容扭曲得厲害,表情異常痛苦的男子。
“是的,”明溪和顏悅色地應道,“你們是來看因果的嗎?”她做了個“請”的動作,“請隨我來。”
“麻煩你了。”婦人指揮著那兩名男子將擔架抬進去。
“阿續,我也想去看。”皇晟望向寒續。
“走吧。”寒續也有些在意明宸的靈力。
皇晟卻先往另一邊跑:
“我去叫翎。”
寒續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皇晟的衣領,將他拖向古剎。
皇晟不明所以,但想到也許星翎沒有起床,也就作罷,到了內堂,兩名壯漢將擔架放在地上後就出去了,婦人跪在明宸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天承之子,求你幫幫外子吧!”
“怎麼了?”明宸直了直身子,關切地問。
“從我們結婚開始,每到秋冬季節,外子就頭痛難當,我們尋醫求藥,只要稍有名氣的醫生、術師,我們都去拜訪過,偏方也不知吃了多少,可全不見好,剛開始還能用止痛片壓住,可是近兩年病情急劇惡化,天承之子,我們聽說您法力無邊,請救救外子吧!!”婦人說著就“咚咚”地對著明宸磕起頭來。
“香主,請別這樣,”明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