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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這個。”大神有些無奈地說。
“菲彌斯想規勸芙琪雅回心轉意,”菲彌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她只是與傲龍王堵氣而已,待她與天帝陛下接觸過,便知道能夠嫁給陛下是多麼地幸福。”
“菲彌斯,你沒有體會過永遠失去摯愛的滋味。”無字碑上出現了這行字後,便沒了影像。
“大神?大神?”菲彌斯輕喚道,可是碑上沒有任何迴音,就在她細細咀嚼著大神最後的話,卻還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時候,亞伯登上了祭壇:
“菲彌斯。”
“天帝陛下,”菲彌斯有些心虛地叫了一聲,“您,您怎麼來了?”
“似乎打擾你祈禱了。”亞伯看著菲彌斯有些驚惶失措的樣子,淺笑道,“酒神決定回地府接替餘王之位,但此事不能再告訴第四個人,我們必須秘密行事。”
“菲彌斯已經報告了大神,待一切準備妥當後,結界便能開啟。”菲彌斯稟報。
“你辛苦了。”亞伯說著就要俯下身扶起她,卻被她躲開了:
“天帝陛下。”她看著他,用眼神提醒他應該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亞伯無奈,只得收回了伸出的手:
“你隨我回天宮吧,酒神也會在天宮等候。”
“請天帝陛下先行一步,待菲彌斯隨後便到。”菲彌斯微微欠身。
“那,好吧。”亞伯知道菲彌斯是在躲著自己,她用被自己親手撕碎的心築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冰牆,將它生生地擋在他們面前,但亞伯也知道一旦她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他不想讓她為難,也不想她為自己承受任何壓力,所以他裝作不知。
“謝陛下。”菲彌斯知道亞伯能理解自己,她也無數次地告訴過自己應該做一個合格的白龍王,應該忘掉他們曾經的一切,可是對她來說依然很難,所以她總是用戴著一張冷冰冰的面具,好似他們是不相干的路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他送給自己的定情物,她依然捨不得丟掉。
亞伯什麼也沒說,離開了祭壇。
看著亞伯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下方層層疊疊的白雲中,菲彌斯有些崩潰地跌坐在地,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戴在左腕的手鐲,這是他們曾經愛的見證,如今卻只能獨自淺嘗她的心傷。
天宮深處
珊瑚站在那扇暗紫色的門前,右手握住神杖,左手放在離門尚有半寸的地方,吟咒道:
“封印著萬惡之源的光明之門,吾以神聖之名命你開啟!”
神杖的杖身開始散發著金光,門好似受到了神杖的召喚,暗紫色的門上浮現出淡淡的白光,白光下還能清晰地看到結界的界印。
“開!”珊瑚喝了一聲,白光從他左手掌心下發開始向兩邊褪去,最終消失了。
珊瑚深吸了口氣,輕輕推開門,側身進入開啟了他人生的房間。
在珊瑚進入後,斜後方的一根天柱上開始出現斑斑水漬,水漬慢慢向下移動,漸漸彙集到了一起,然後向門邊滑去。
珊瑚環視著隱藏在自己記憶深處的房間。
這裡還和當初他離開時一樣,房裡除了一張大床外,角落裡還有一個籃子,這就是他嬰孩時期就寢的地方,裡面凌亂的放著幾塊顯得有些髒的布,與白淨的大床形成鮮明的對比,好似睡在裡面的是一隻寵物。
珊瑚走到籃子前,蹲下身看著自己曾睡過的“床”。
他記得隨著自己的年齡增長,這個籃子已經裝不下自己了,可是床上明明很舒適,那個女人——應該被他稱之為母親的那個人,卻不肯讓他睡在床上,所以他每天都只能卷著弱小的身子曲息在裡面。
珊瑚拿起籃子裡的一塊布,放到鼻前嗅了嗅,上面居然還有自己小時候的乳香味,他冷笑了一下,將它丟回到籃中,向房間中間的大床走去。
自他有記憶起,那個女人就沒有離開過這張床,自他有記憶起,就沒有在她眼裡看到過憎惡以外的情感,她憎惡著那個把自己囚禁在此的男人,也憎惡著他這個不應該被生下來的孩子。
“她是紅眸,是高階魔族,”珊瑚一邊回憶著,一邊走到床邊,試探著用指尖觸了觸柔軟的床,“不可否認,她很漂亮,在魔族中的地位應該不低。”
珊瑚一邊用指尖從床單上滑過,一邊自言自語:
“那個男人說她拋棄了孩童時的他,在陰差陽錯下,他被當成是神族的孩子,然後繼承了天帝之位。”他說到皺皺眉,“可是為什麼?雖說魔族和神族的孩子在嬰幼兒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