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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心蓮的提議似乎令祈星憐動了心,他一手抱著小貓的身子,一手拉著寧夏的衣角,似是陷入了艱難的選擇中,片刻之後,他轉向了寧夏,半抬著頭面對著寧夏。
寧夏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也讀懂了小傢伙的意思,笑道:“嬸嬸答應你,在這裡等著你回來好不好,只要你回來就能見到嬸嬸,所以跟著姐姐去玩吧。”
祈星憐鬆了口氣,轉身又去拉祁心蓮的袖子,小公主喜得已經都眯成條縫兒了。拉著弟弟歡歡喜喜的跑了出去。曹嬤嬤道了聲福就追著兩個孩子出去了,臨走之前,她還很貼心的把門關好,討好的笑著就差說句:王爺王妃請繼續吧。
寧夏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坐在梳妝檯前開始拆著自己笨重的頭飾,突然她才想起四王妃送於自己的金釵,忙問道:“王爺,我收下了這釵子不會讓人覺得太,太……”寧夏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世俗、貪婪,總覺得冠上了這些個名詞的寧夏連自己都覺得討厭了。
祁軒也看出了寧夏的顧慮,笑著摟著寧夏的肩膀,財大氣粗的說道:“一支小小的釵子算什麼,若是他們敢亂想,我就把金釵插進他們的口中堵上他們的嘴。”
寧夏撲哧一笑,突然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就從自己貼身攜帶的一個荷包裡面掏出了兩張紙遞了過去,問道:“還記得麼?”
祁軒疑惑的接了過來,兩張大鴻錢莊的銀票,詢問性的看向寧夏,這是什麼意思啊?
寧夏有點失落的垂下了視線,喃喃的說道:“你果然忘了。”也是,以祁軒的性子,那時候的自己只是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他又怎會記得呢。
“寧夏。”祁軒小聲的叫著寧夏的名字,腦子飛速的運轉著,心裡忐忑不安的想知道她的小妻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夏嘟嘟嘴,給了他這麼長的時間,他人還是想不起來,從祁軒的手裡搶回自己的銀票,她解釋道:“五年前,我救下了落水的東方虹,你把人帶走之後,就從天上飄下來了這兩張紙。”
看到祁軒恍然大悟的表情,寧夏終於露出了點兒笑臉兒,還好這傢伙還算是有些印象,接著說道:“當時,我就知道這個男人真是敗家,就算是救命恩人,這出手也太大方了點兒吧。”
祁軒有些鬱悶:沒想到自己居然給小丫頭留下了這麼個壞印象,可那時候寧夏在自己腦中的印象也是模模糊糊的,只有一個小小的身形,但面孔卻十分的不清晰,他突然覺得很懊惱了起來,那明明應該是自己最美好的一段記憶,卻被他一個不注意給忽視掉了。
祁軒愧疚了一下,就從寧夏的手裡搶回了那兩張銀票,抽出其中的一張塞進了自己的懷裡,寧夏趕忙把另一張銀票急急的藏在了身後,這可是她的私房錢誒,就這麼的被他給剝奪去了一半,“你,你還我,那是屬於我的。”寧夏瞪著祁軒,肉疼的抗議了起來。
“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當然要一人一半好好儲存了。”趁著寧夏發呆的之際,祁軒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一啄,就揣著銀票得意洋洋的走了出去。
好半天,寧夏的人才回了神兒,不依的跺著小腳說道:“什麼定情信物啊,還我銀子來”。
110、回門
110、回門
嫁到軒王府,並沒有寧夏所想象的那般輕鬆自在。每天她都要盤著高高的雲堆頭,身著華麗閃亮的大紅衣衫,擺著標準的迎賓笑容,應付著白日裡登門不斷來自各方的道喜的商賈,來者均是帶著自己的家眷,祁軒也難得的沒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與來訪的客人們關在書房裡,不知在談論著什麼,自然而然的女客的接待工作就落在了寧夏的身上,幸好這些女人性格本就圓滑的緊,相互之間也是舊識,因此也用不著寧夏的介紹,彼此客套了幾句,就自然而然的攀談了起來,只有寧夏略顯得拘謹了一些,不過幸得有老管家魏松從旁的提點,一來二去的,自己總算是撐住了場面。
幾日裡下來,寧夏端著鏡子努力的笑著,只覺得臉部的肌肉都硬邦邦的僵掉了。“唉,做貴婦還真是累。”啪的一聲扣下了銅鏡,寧夏把包在頭上的毛巾開啟,齊腰的長髮就如瀑般一下子撲撒了開來,拿起疊放在一旁的兩條幹爽的毛巾反覆的擦拭了幾次,才把長髮上的水珠逼幹了大半,“好懷念吹風機,好懷念短髮的年代。”長髮是很美,可打理起來實在是麻煩。
寧夏一邊抱怨著,一邊拿著木梳爬上了床,盤著小腿坐在床上,慢條斯理的順著長髮,祁軒進門的時候,就看到美人持梳的畫面。他利落坐在寧夏的身後,兩隻大手輕輕的施力揉按著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