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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閒話,又何必當真。”寧夏接過食盒,道了聲謝,心裡卻想著,小鬼現在心情不好,還是順著他的好。“到那裡去坐會兒好不好?”寧夏指著幾步遠的一個無人的小亭子,提議道。
“嗯。”祁星野點了下頭,就朝那裡走去,寧夏坐好之後,便輕聲的詢問道:“殿下,要不要一起吃些?”他好心的來給自己送飯,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這份心意,寧夏還是心領了。
“不必了,本殿下不餓。”
果然是在彆扭,寧夏把筷子遞到了他的面前,又道:“下午,殿下還要到習宮練武,不吃些東西那怎麼成?”
祁星野聞言,便不再推辭,夾了些青菜,放在口中細細的嚼著,寧夏也拿起羹匙,小心的瓦著米飯,小口的吃了起來,許是心裡煩躁,祁星野沒吃多久就放下了筷子,寧夏搖搖頭,拾起筷子夾了塊兒紅燒肉送到了他的口邊。“請。”
“你——”祁星野瞥了一眼,就偏過了腦袋,寧夏也不惱,繞到了他的另一邊,說道:“心情差的時候,吃些甜的東西會舒服一些。”
祁星野聽了,愣了幾秒,就勉強了張開了嘴巴,寧夏一喜,趕緊又夾了些米飯餵給他吃,來來回回,他也吃下了大半。“夠了,我飽了,你也吃。”祁星野伸手一攔,寧夏也不堅持,筷子改道進了自己的口中,於是一盒飯菜就消滅在兩人的胃中。
寧夏收拾著食盒,一直沉默的祁星野突然開口道:“她們說得很對,我確實是仗著父皇的寵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其實,骨子裡,我和四皇兄一樣,都空有一個皇子的身份。”
祁星野的自卑讓寧夏心頭一軟,握著他的小手說道:“太深的道理我雖不懂,可父親寵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又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童年嘛,每個人只有那麼一次,不要等大了之後再去後悔,趁著你能抓住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的把握,至於其他的事情,我總覺得比起別人賦予你的,還是自己創造的才更精彩,不是麼?”
被寧夏的笑容晃了下心神,祁星野回握住她的手,問道:“你不怨我了麼?”
78、習宮
()“你不怨我了麼?”
“你是堂堂的皇子,我一個小小的庶民,怎有這個膽子。”寧夏無意識的介面回道,音落,她才知覺這話裡面的生分,又見祁星野像只受傷的小動物一般耷拉著耳朵,忙乾笑了兩聲,說道:“我無心的,你別當真,我看那四皇子也是個溫文爾雅的小君子,跟著他我不見得會吃虧。”
祁星野也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四皇兄待人一向隨和,以你的性子,他確實是個合適的主子。”
“這豈不是兩全其美麼,你如了意,我也樂得清閒。”寧夏把收拾好的食盒遞還給祁星野,說道:“殿下還是早些回去,你是主人,不要總讓下人們擔心。”
“嗯。”祁星野淡淡的應了一聲,就先離開了涼亭,寧夏已經是四哥的人,兩人若是還走得很近,勢必又會被那些愛嚼舌根的奴才拿來做文章,祁星野總覺的自己虧欠了她許多,便想著要儘可能的讓她在宮裡的日子更順心一些。
寧夏又坐了一會兒,估摸著差不多的時候,才起身朝尚書院走去。十來歲的孩子最是玩性正濃的年紀,此時,偌大的教室裡面只留下零零星星的幾個孩子還在用功,不無意外的,其中就有四皇子和他的兩個伴讀,寧夏走到祈星羅的桌邊,輕聲的叫了一聲:“四殿下。”
“哦,你來了。”祈星羅放下手中的書本,一指他身邊的位子,笑道:“寧小姐請坐。”
“謝殿下賜座。”寧夏坐好之後,就發現,那兩個伴讀都在偷眼的打量著自己,寧夏衝著兩人含笑點頭,兩個男孩兒均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紅著小臉兒別開了視線,祈星羅見狀,指著其中的一個布衣男孩兒介紹道:“他叫史文謹,是西部湘省的鹽運使史光耀家的小公子。”
又一指史文謹身旁的一個精瘦的灰衣少年,說道:“他叫陳素,是我的貼身侍衛。”
~寧夏大方的自報家門道:“你們好,我父姓寧單名一個夏字,今後還請兩位多多指教。”
~炫~“哪裡,哪裡。”那史文謹像個老學究般趕緊拱手還禮,而那陳素卻只是點了下腦袋算是回答了自己。寧夏和三人客套的寒暄了幾句,一個小太監過來通報了一聲,幾人才動身朝習宮趕去。
~書~習宮,聽起來像是座宮殿的名字,其實不過是一圈矮小的屋子圍著一個露天的習武場罷了。寧夏他們進來的時候,場子裡並無其他學生,祈星羅掃視了一圈,便帶著幾人朝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