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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也快來了,那朕就先回去了。”說完,便甩了甩寬大的錦袖,抬步朝門外去了,祁星野一直呆呆的立在當地,直到父皇走遠,他才忽然驚醒了一般,忙提步追了出去。“父皇,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祈天昊其實早就聽到了後面小人兒的喊聲,可他卻玩心打起,只裝作沒聽見地繼續往前走。
“父皇,請留步”祁星野見他父皇好像走得更急了,忙提高嗓音喊了出來。只可惜前面的人依舊繼續走。
祁星野憤憤的跺了跺腳,只得不顧形象地在廊下跑了起來。直到小人兒張著雙臂擋在了他前面的時候,祈天昊才不得不停下了腳步,面帶訝異地說,“咦,小野,不是剛和父皇見過面麼,怎麼這麼會兒時間就想父皇了,呵呵,父皇可真是欣慰。”
祁星野氣結,裝也能裝得這麼像的,父皇他根本就是在耍自己,他下唇微微一撅,毫不掩飾的直瞪著自己的父皇。
祈天昊心裡大樂,如果不是一群宮女太監在場,他真想伸手捏一捏兒子的小臉蛋兒,唉~~自己的其他幾個兒子如果也像這般可愛該有多好,這麼的感慨了一句,祈天昊便也不顧下人的驚訝蹲下身子,接過魏敏遞過來的巾帕,給小人兒擦著臉上的熱汗。魏敏在旁,謙卑的臉上盪開一抹笑容,他朝身後的隨從擺了擺手,他們便知趣的退了開去,魏敏也移開了幾步,留給父子兩人和樂的親子的空間。
直待自己的呼吸平順,祁星野才握著父皇的大手,撒嬌的說道:“父皇,寧夏她是我的人,您怎麼能就這麼把她賜給了四哥。”
“所以,你就因為這事兒而責怪父皇。”
“兒臣不敢。”祁星野悶悶的答道,面上的倔強被一隻大手生生的破壞掉了,他忙捂著臉頰,抱怨道:“父皇,痛~~”
祈天昊嘆了口氣,摸著他的小腦袋,溫柔的說道:“四個伴讀,這不僅是祖上的規矩,更是一種政治上的牽制,就算將來它會被打破,父皇也不希望那個人是你,父皇的苦心你懂麼?”
祁星野思索了一陣,才悻悻的點點頭:“兒臣只是一知半解。”
“呵呵,你還小,總有一天會全明白的。好了,小四是個不錯的主子,跟著他,那孩子不會吃虧的。”至此,祁星野也知道事情已無挽回的餘地,施了一禮,他便懨懨的朝回走去。
直到小人兒離開了他的視線,祈天昊才幽幽的開口道:“魏敏,你說小野他不會從此恨上我這個父親。”
“陛下一心全為了小殿下著想,日後他總會明白陛下的用心。又何談得上一個‘恨’字。”
“也對,一個朋友換一個教訓,這個買賣他並不吃虧。”祈天昊回身伸了個懶腰,笑道:“魏敏,咱們也該回去了,上書房裡,那幾個老傢伙也該等得著急了。”
“是”魏敏一掠拂塵,站在不遠處的宮女太監們趕忙跟了過來,皇帝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的朝上書房趕去。
再說,祁星野一路心事重重的往回走著,心裡想著該如何向寧夏說明呢,是他利用皇子的身份,逼著人家進了皇宮,卻也因為他一時的任性,才令她會陷入今天的境地。“父皇果然就是父皇。”他苦笑了一聲,如果真要他在五人當中抹掉一人,自己也會選擇她。“這麼說來,自己怕是又欠了父皇一次。”
祁星野回到尚書院的時候,嚴太傅已經在開講今天的課程,見進來的是五皇子,他也沒做刁難,對著人兒略一頷首,就繼續他的之乎者也。藍輝(藍衣少年的名字)站起身來,指著他身邊的座位,示意自己過去。祁星野微一點頭,餘光掃過,就見寧夏的座位已被安排在祈星羅的身側。
“這樣也好”心裡雖然這麼自我安慰著,祁星野的目光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朝那個綠色的身影飄去。一堂課下來,他始終是心不在焉。
寧夏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她當機的大腦正在慢慢的重啟,近些日子的瑣事一股腦的都湧到了檯面:想她莫名其妙的和祁星野扯上了關係,又莫名其妙的被他要求來做伴讀,再莫名其妙的遭他戲耍了一番,最後就莫名其妙的被皇帝金口一開,隨便的賜給了別人。一開始的憤怒早就隨著那不容置疑的聖諭變得麻木了起來,她一介平民怎能鬥過高高在上的皇權。寧夏的眼神一黯,終於做出了決定,除了接受她還能怎樣。
尚書院裡的第一堂課就在寧夏的恍惚間,一晃而過。
77、閒話
()一堂課下來,也虧得嚴太傅手下留情,沒對這幾個新來的學生髮問。寧夏的一本新書還停在首頁的位置,不見翻動。顯然,課業的內容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