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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下人前去通知了夏玉荷,遠遠的她就看到女兒像支被曬蔫兒的花骨朵一樣毫無精神,忙迎了過去,小心的問道:“夏兒難道是落選了?”
“沒有。”她提起手上的小包裹晃了晃,說道:“這是我明天進宮需要穿的衣服。”
夏玉荷喜得親著寧夏的小臉兒,驕傲的說道:“我就知道,咱家的夏兒是最棒的。走,咱們給你爹爹報喜去,他啊,早就等不及了。”
老夫人的屋子裡,寧學文以及寧學武一家都等候在那裡,夏玉荷挑著門簾進來,衝著幾人展顏一笑,老夫人哈哈一笑,柳氏和劉氏見了也趕忙上前道喜,相對於女人們欣喜,寧家的兩兄弟可要顧慮的更多,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真把宮中之人全說成洪水猛獸,“夏兒可要記得,那宮裡可不比在家,說話做事可要處處留心,雖有那五皇子護著你,也要多留個心眼兒。切記莫要和旁人起了衝突。”
“你這說得什麼話”老夫人不悅的瞪了兒子一眼,對著懷裡的寧夏柔聲的說道:“好孫女,你爹這是在嚇唬你呢,別聽他的那一套,那皇宮也不過是皇帝的家,夏兒只要規規矩矩的,態度友好和善一些,自然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人心嘛,總是柔軟的地方多那麼一些。”
祖母的話倒是讓寧夏聽進了耳中,她點點頭,心道,自己好歹也是二十幾歲的成shu女人,還不至於跟一群小鬼計較得失,況且以她的身份也不會捲入什麼政治上的紛爭,算了,只要熬到她及笄的年紀,她就不會再與那祁星野有什麼交集了。這麼想著,寧夏也放寬了心,一切總會過去的。
次日卯時,寧夏就起床梳洗,換上了祁星野給她準備的衣服,那是一件兒青綠色的棉紗的外衫長裙。只是套在寧夏的身上顯大了一圈,夏玉荷摸著那布料讚歎道:“不愧是宮裡的衣服,這料子還真不錯。”只是這樣式似乎簡單了些。她想著要是能在上面繡些金線的花蝶就更漂亮了。
寧夏提起蓋過腳背兒的長裙,嘟嘟嘴抱怨道:“娘,這衣服太鬆垮了,走起路來真不方便。”
“不妨,娘幫你弄好一些。”夏玉荷把多餘的布料疊成了褶子,正好掖在了腰帶之下,她特意纏緊了兩圈兒,並叮囑寧夏向宮裡面的人詢問一聲,可不可以自行把衣服改得合身兒一些。夫妻兩人又絮絮的叮嚀了一番,才把女兒送出了門口。
來接寧夏的依舊是叄,他似乎已經成為了小丫頭的專屬的“司機”。進了宮門,又過了幾重拱門,轎子才停在了一處儀門,一個小公公早就等在了那裡,他和侍衛叄交接了一下,就領著寧夏朝尚書院趕去。
那小公公一雙眼睛在寧夏的身上上下一掃,眉眼間閃過一絲困惑,但見那一等侍衛對她也是彬彬有禮,遂不敢怠慢,堆著笑臉兒說道:“請隨雜家這邊來。”
那小公公走到一扇宮門口,停了下來,回頭對身後的寧夏說道:“雜家只能送您到這裡了。這尚學院不是一般奴才能進去的。”
“有勞公公了。”寧夏本著萬事小心的原則,不管對誰都是笑臉相迎,即使對方只是一個低品的小太監,她也輕福下身子,按照之前那兩個嬤嬤所教的那樣,以禮相待。
待那小公公走遠之後,她從朝院裡面看去,不遠處正有三三兩兩的人朝一扇門內走去,門上的匾額正寫著‘尚書院’三個金漆大字。
寧夏也跟著人流朝那邊趕去,果然見門外的長廊上也站著幾個和自己一樣服飾打扮的女孩兒,不過她們的年紀看上去卻略顯得大了些,寧夏並沒在意,只是想著她們也許是那幾個年長些的皇子的伴讀。
叢顯之一直徘徊在門前不敢進去,他是五皇子一幫裡最早來的一個,他的二哥叢應之見弟弟一副怯怯的樣子,便上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先進去,五殿下很快就會到的。”
“二哥你先進去,不用理我。”叢顯之見三皇子祈星月正站在門口,像是在等他的二哥,忙慌張的扯了扯他的衣服,叢應之最是拿這個小弟沒辦法,揉了揉他的腦袋,就隨著三皇子先進了屋子。
叢顯之一見到熟人,就歡歡喜喜的迎了上來,可再看到寧夏的衣服,卻是一愣,問道:“寧夏,你怎麼穿著這身衣服啊?”
“有什麼不妥麼?”寧夏奇怪的看看自己的衣服說道:“是殿下讓我這麼穿的。”
叢顯之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寧夏見他神色異樣,剛想追問下去,叢顯之卻拉著她一指她的身後,笑道:“殿下到了。”
寧夏回頭,祁星野帶著梁志東和陸炎飛正朝他們走來,看到寧夏的裝束,祁星野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悔,見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