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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們都在翹首以待,據說今年出了幾個絕色的舞娘,男人們都為了一飽眼福,而女兒家也想見識一下所謂的‘絕色’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人群是越積越多,肩膀挨著肩膀的倒也不再覺得冷了。
在人群的後面已經擺著各式各樣的買賣攤子,遍地的吆喝聲引得不少小孩子好奇的視線。夏玉荷分給了幾個孩子一些銅板便由著他們各自玩耍去了。夏芸溪拉著寧珊珊就往一個賣花飾的攤子跑去,兩個女孩兒嘰嘰喳喳的不知該選哪個好,就拿起來去詢問跟他們一處的鄭小虎。
誰知鄭小虎卻是不屑的一歪頭,“女孩家家的東西問我作甚”
“別理他珊珊,我們繼續挑。”
鄭一飛指著他們笑道:“寧夏你不過去?”
寧夏搖搖頭,“那些東西我一向不太喜歡,一飛哥,我們到那邊看看。”她手指著不遠處一個木雕的攤子說道:“我喜歡那個。”
鄭一飛點點頭,兩人便朝那處走去,攤子前已經擺著許多個樣品,有動物有人物還有許多顏色鮮亮的花花草草。寧夏指著一個小白兔問道:“伯伯,雕一個小動物要多少錢啊。”
攤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漢,見有了客人,他忙熄掉了大煙袋,笑呵呵的答道:“那要看它的大小和花式了,就拿這個兔子來。六個銅錢。”
“那好,我就要和它一般大小的。”寧夏說著就從身邊的小籃子裡把加菲抱了出來,說道:“樣式嚒,就給我雕這隻黃貓怎麼樣?”
“沒問題。”老漢一口應了下,又道:“不過,小姐,如果你要刷漆的話恐怕還要多加三個銅板。”
“也成,只要老伯你雕得滿意就行。”這小攤兒本就是個小本經營,才九個銅板,寧夏一點兒都不心疼。老漢和她商量了幾句,就著手雕刻了起來,寧夏先付了四個銅板和他說定了一會兒來取,老漢收好了錢,又對鄭一飛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有沒有什麼想雕的東西。
“不了,謝謝。”鄭一飛瞥了眼寧夏,隨即擺擺手。加菲出了籃子就不願再回去,一直賴在主人的懷裡撒著嬌,兩人又走了會兒,就聽一個清亮的嗓音從一旁傳來:“寧夏”
叢顯之急急的跑著,身後跟著一個高個的男僕,許是跑得太急,到了寧夏的跟前他差點兒跌倒,還是鄭一飛兩手一接,撐住了他的小身子。叢顯之道了聲謝,就拉著寧夏說道:“快跟我走,五——少爺在找我們呢?”
寧夏蹙了下眉,說道:“非要過去打招呼麼?”
“不只是打招呼。”叢顯之瞅了鄭一飛一眼,貼著寧夏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是大老爺來了。”
什麼?寧夏瞪大了眼睛,大伯不是說皇宮裡另有宴席麼?怎麼——“是真的啦。”叢顯之看到寧夏明顯不信的眼神,趕忙接著說道:“我是親眼所見,不只是大老爺,小老爺也到了,還有幾位夫人,少爺小姐全都在啦。快點兒寧夏,若是惹得大老爺生氣那就出大事兒了。”
叢顯之說得真誠,寧夏也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遂把加菲交給了身旁的鄭一飛就和叢顯之急匆匆的趕了過去。兩人還沒走遠,加菲就從鄭一飛的懷裡掙開,追著小主人過去了。
鄭一飛阻止不及,眼睜睜的看著小貓消失在人群當中,他苦笑了一下,便回到了老漢的攤子,和他說了些什麼,便坐在一邊等著他的木雕。
寧夏見河對岸已經圍著好幾圈兒的守衛,便知他所言非虛。邊走著邊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叢顯之更是緊張得不得了,寧夏甚至能夠聽到他急促的喘息聲。“寧夏,你看看我……我怎麼樣?”
寧夏象徵性的拍了拍他的衣服,笑道:“嗯,很好。”聞言,叢顯之才像是鬆了口氣一般。遠遠的就看到河對面的人們,不分男女長幼,不分身份的高低均手捧著一碗酒水飲光、砸碎。叢顯之見狀,失望的說道:“好可惜啊~~我們錯過了。”
這是一種慶祝的習俗,預示著新一年的平安順遂。踩著地上的碎碎瓦瓦,寧夏和叢顯之走到了祁星野的身後。不多時,史文謹和陸炎飛也趕了過來,也在為沒能和大家一起祈福而惋惜著。
祈天昊打了個手勢,魏敏走上前去。舉起拂塵揮舞了幾下,船上人見到便敲了三聲響鑼,片刻之後,管絃齊鳴,豔麗的歌舞伎們和著樂曲舞動了起來。祈天昊的心情似乎一直都很愉快,一舞結束,他便拍著手高聲叫好了起來,手肘懟了懟他身邊的人:“小弟,這些人可是為兄專門為你所選的,怎麼樣,其中有沒有你看得上眼的?”
祁軒眼睛都沒抬一下,斬釘截鐵的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