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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徒弟連名帶姓的叫了自己的名字,東方虹知道這是小軒真的生氣了,忙抿緊了雙唇,迅速的將面具貼好。然後輕快的在祁軒的跟前一跳,調皮的一歪頭,說道:“徒弟,我弄好了,現在可以走了?”
祁軒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說道:“去。”他走在師傅的斜後方,瞥了一眼他的新形象,心裡暗歎道:“這哪裡是易容,簡直就是頂著另一副好皮囊,繼續招搖過市。”鎖緊了眉頭,祁軒想著回去之後,一定要威逼他重做一套普通點兒的人皮面具,懷裡的這套還是找個地方埋了。
“好個大美人啊!”一聲稚嫩的稱讚聲傳入了祁軒耳中,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他循聲望去,就見一個好看的女娃正滿眼發光的盯著自家的師傅猛瞧。祁軒挑了下眉,再次肯定了自己剛才的決定:看看,那麼點兒的娃娃都覺得你太過了。
其實寧夏的那一聲並沒多大聲,至少抱著她的寧學文就沒有任何的察覺。寧夏正目不轉睛的狂看著美男,突然,她敏感的第六感叫囂了一下,寧夏移了下視線,正對上了一雙若有所思的眼睛,大驚之下,她忙把自己埋進了爹爹的肩窩,可是身上還是一陣陣發涼,害得她再也沒敢探出頭來。
趙家不僅是豔陽鎮的首席大富,在十里八鄉也找不出第二戶能與他家叫板的人家,光看趙府這些裝飾別緻的院落景緻,就知道他家殷實的家底有多厚了,寧夏隨著寧學文坐在了孃家客兒的一桌,看著滿桌的精緻菜色,寧夏有些慨嘆,不知道表姨嫁到趙家到底是幸還是不幸,但願這裡的生活不會有小說裡描述的那樣深如海底般不可測。
夏芸溪看著妹妹的眼睛發直的定在了桌子上,捂著小嘴吃吃的笑了一下,便道:“妹妹別饞,想吃什麼告訴我,等一下開席了,姐姐給你搶去。”
“你是強盜麼?”夏玉青再一次頭疼的獎給女兒一個頭槌,覆在她的耳邊交代道:“看上什麼告訴爹,等會兒,我給你多夾點兒。”
蔫蔫的夏芸溪立馬來了精神,貼近了她爹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通。寧夏看著父女兩人的互動,一掃剛才的抑鬱:她有關心她的親人們,有屬於自己的美好的未來,又何必為了別人的人生而何必庸人自擾呢。寧夏舒了口氣,晃著小腳兒,專心的投入了看熱鬧的行列中。
不到一刻鐘,趙家的大院兒裡響起了鏘鏘的響鑼聲,大家的注意力馬上轉到了擺在了正前方的一張大喜桌上,綁著大紅花的新郎再次登場,在趙家老爺和新郎官先後說出感言之後,喜宴終於在大家的一陣掌聲中正式開始了。
夏芸溪甩開了小膀子,賣力的吃著,雖然夏玉青極力的勸著她,彆著急,等會兒還有更好的菜,可小人兒的耳朵早就自動關門,直到今晚的主菜——大金豬被端上了桌子,她才哀怨的瞪著美食,打了個大大的響嗝兒。
帶著小孩兒赴宴的大人們著實不少,酒足飯飽之後,夏芸溪就坐不住了,吵吵著去玩耍,在再三保證絕不亂跑之後,夏玉青終於允許兩個小孩兒下了酒桌。
夏小姑娘是個人來熟,很快就與半大的孩子們打成了一片,大家嚷嚷著要去放鞭炮,寧夏不喜,便以小解為由拒絕了姐姐的邀請。她自有自己的打算,摸了摸懷裡揣著的大伯的畫像,寧夏眼冒精光的掃向席間的大人們,正在琢磨著如何把它們給送出去。
她跟在新郎官的屁股後面,在新郎敬酒的時候,旁聽著有關客人們的資訊,倒是真有幾個在外做生意的大叔,可是一聽到大人們臉紅脖子粗的大嗓門兒,寧夏鼓足的勇氣就馬上洩得精光。幾次**言又止之後,她終於放棄了這個計劃,垂頭喪氣的在大院兒裡閒逛了起來。
走著,走著,喜宴的人聲越來越小,晚風吹來,寧夏站在石子小徑上愜意的享受著片刻的寧靜。“撲通!”落水的聲音從不遠的水塘傳來,緊接著一個男聲斷斷續續的響起:“救命,救——”
寧夏一驚,拼命的跑向事故現場,遠遠的就看到一大片紅色飄在水面上,“不會!”她掩著嘴巴驚叫了一聲,馬上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來人啊,新郎落水了!救命啊!!”
驚慌中的寧夏早就失去了方向感,她只能就近大著嗓門使勁兒的喊著,希望有人可以聽到,終於在第四次大嚎之後,終於傳來了人聲。寧夏見來者是僕役的裝扮,便指著池塘的方向大聲的說道:“新郎落水了,你快去救他!”
那人忙丟下了手上的托盤兒,幾個箭步就跳進了池水中,把那紅衣人拖到了岸上,“少爺,少爺!”還沒爬上岸,忠心的僕人就焦心的喚道。待把他翻轉過來,他先是一愣,遂把那紅衣人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