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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來了,就不需要大嬸的幫忙了,大嬸的好意我心領了。”
寧夏一口一個大嬸的叫著,氣得孫淑梅臉都綠了,身子因為氣息不穩而一抖一抖的。寧夏見狀直呼解氣,接著說道:“還有啊,大嬸,雖說現在天熱,你也不用露成這樣,我是女孩兒沒關係,可一飛哥還在,如果讓鄭嬸嬸知道了你把她兒子的眼睛給汙了,你猜她會怎麼對你。”說完,寧夏就衝著還立在門外的鄭一飛喊道,“一飛哥,你快點兒進來,孫嬸嬸已經穿好了衣服!”
孫淑梅強忍著怒氣合上了領口,冷哼一聲說道:“丫頭倒是牙尖嘴利,如果你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姨姨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和你爹——”
“打住!”寧夏大喝了一聲,截斷了孫淑梅的下文:“我爹早就教過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大嬸的話既然不乾淨還是不要開口的好,免得弄髒了別人的耳朵!鄭一飛,你到底要回避到什麼時候,我爹的名節都快保不住了!”
鄭一飛一直背對著門口站著,屋裡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也自是明白孫淑梅話裡的暗示,可是這女子的閨房他又怎能貿貿然的闖入,直到聽出了寧夏話裡面的怒意,他才一咬牙轉身進了屋,唉,反正今天為了那人,他已經做了很多違背君子禮數的事情了,也就不差這一次了。
鄭一飛目不斜視的直奔床頭,只是聞到女人房中厚重的脂粉味兒讓他不悅的擰了擰眉,見寧學文衣衫尚算完好,他也是鬆了口氣,並問道:“老師他?”
“爹病了。”寧夏說得異常篤定,“一飛哥,你幫我把他帶回家去。”寧夏說著就要把寧學文扶起來。孫淑梅見了,急道:“事情還沒說明白,你們誰也別想走!鄭家小哥,你也到了懂事的年齡,不會不明白,一個大男人與女子私會是為了什麼,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嫁人啊,你老師也教過你,男人做過的事情一定要負責。”
“這件事只要你不提,外間絕對不會有任何流言,還有大嬸,有件事情我要糾正你,男人是應該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可要是沒做過,又何來的責任可言。”
孫淑梅被寧夏的話塞得一梗,隨即惱羞成怒的大吼了一聲:“你一個小孩子家家懂什麼!”
“對,我一個小孩子有些事情是不明白,就像我爹,平時的身體很硬實,怎麼突然之間就病倒了呢,嘖嘖,我看還是不要帶我爹回家了,找大夫才是正經事兒,孫大嬸,你說如果我現在去把禾大夫領來,他會怎麼說,嗯~~”
孫淑梅的眼神瞟了一眼桌上的茶壺,寧夏冷笑了一聲,命令道:“加菲上!”加菲幾個跳躍就蹦到了桌子上,“喵!”大叫了一聲,就擋在了孫淑梅和茶壺之間,發怒中的小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乖巧,尖尖的牙齒呲著外面,墨綠的眼睛盛著野獸的瘋狂,柔軟的身體弓成了極致,渾身的毛髮都立了起來,那姿勢要多嚇人有多嚇人,就連鄭一飛也感到一陣冷颼颼的涼意。
寧夏走了過去,把那茶壺捧在了掌心“怎麼辦,大嬸,連我家小貓都看出了你這是要毀滅證據,啊,一飛哥,不知你是否瞭解我們大商朝對於下毒謀命的勾當是如何判刑的啊?”
“我怎麼會對他下毒,茶壺裡面的只是——”孫淑梅著急解釋,說了一半才警覺的堵住了口。
、炫、“哦,不是致命的毒藥,卻也是某種見不得人的藥,哎呀,不行,我們都吵得這麼大聲,我爹也沒醒,一飛哥,看來爹是真出事了,你趕緊去找大夫。”
、書、孫淑梅此時也很奇怪,買藥的時候那人說過,半個時辰內肯定見效,可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那寧學文還是如挺屍般一點兒症狀都沒有,她突然面上一白,不會是拿錯了藥,真害了人家,孫淑梅也是第一次犯事兒,本就心虛,現在又胡思亂想一通,心裡就更加慌亂了,又聽小丫頭一個勁兒的要找大夫,她早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如果寧學文真要有個三長兩短,那她豈不得吃官司。“別,別去!”
、網、孫淑梅拉著寧夏,臉上盡是誠惶之色,寧夏知道見她鬆動,忙說道:“大嬸,你到底想怎樣啊,不讓我們回家,又不肯找大夫來,若是真出什麼事兒,你拿什麼賠我爹啊,好,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們不走,你給我們找大夫去,二、讓我們帶我爹走,今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只要不鬧出人命來,我們絕不找你追究,如何,給個痛快話!”
孫淑梅聽了寧夏的話,又朝床上瞥了一眼,見寧學文臉色蒼白,就更加肯定自己是拿錯了藥,忙道:“好,我讓你們走。”
鄭一飛聽了,忙把寧學文從床上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