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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下,她又道:“我以後不會了。”不會再讓親人擔心,不會再這麼懦弱下去了。
鄭一飛怕她又鑽入死衚衕,忙指著她留下的那個小包袱,問道:“對了,你放我這裡的東西到底有什麼秘密啊,我每天晚上對著它都睡不著覺。”
“呵,沒想到你也有失眠的時候。”寧夏果然轉移了視線,大方的在鄭一飛的面前解開了小包裹,反正這事兒她也不準備瞞著他,她來古代的時間尚淺,繁體字兒認得還是不全,尤其是藥瓶上的某些生僻字還需要小秀才的解答,便把藥瓶全都倒在了軟榻上,“一飛哥,你幫我看看,上面寫著什麼。”
鄭一飛也好奇的看著上面的小字,臉上的神色由震驚慢慢變成了謹慎,他緊鎖著眉頭,異常嚴肅的問道:“這些你是打哪兒來的。”
寧夏並無隱瞞,便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了他聽,鄭一飛沒有錯過她的任何表情,確認小人兒並無欺瞞後,他長舒了口氣,笑道:“你的經歷還真是——唉!”他想揉揉寧夏的頭,卻被她歪著腦袋避開了。寧夏忙問:“到底怎麼啦,這些到底是什麼藥啊。”
“不是藥,是毒。而且都是些難得一見的頂級毒藥。還好,上面都標註好了。那人看來不像是害你。”
“什麼?!居然是毒藥!”寧夏撿起了一個小瓶,仔細的辨認著,又問:“這個是鶴頂紅?”
鄭一飛有點吃驚,道“不錯啊,這麼難的字兒都認得。”
她只認得一個紅字,其餘的是猜的,寧夏傻笑了一下,看著滿床的瓶子又犯起了愁:“什麼神醫啊,定會唬人的,一飛哥,你再看看裡面真的沒有正常一點兒的藥麼?比如治個傷風什麼的。”她本想問問有沒有九花玉露丸之類的靈丹妙藥,想了想,中途改了口。
鄭一飛仔細的檢視了一番,只挑出一個小瓶遞了過去,“除了這瓶,上面寫是解毒之藥。”
“才一個啊。”寧夏很不甘心,又纏著鄭一飛要他把所有小瓶上的字兒都念給她聽。鄭一飛也有耐心,就依著她的話讀了起來。毒藥的名號倒是五花八門,但功效卻多大同小異,什麼見血封喉啊,肝腸寸斷啊,聽得寧夏渾身直冒小疙瘩。
“這個叫‘瀉不停’:令人長瀉不止。”鄭一飛讀著也輕笑了起來,寧夏呵呵一笑,接過小瓶塞進了懷裡:“這個不錯,我要留著。”瀉不停,光這個名字她就有興趣。
“誒,寧夏——”
“一飛哥,安啦,我決定不會惡作劇的。你就讓我留下。”寧夏磨了一會兒,見他不再反對,又問:“看看還有沒有好玩點兒的藥。”
就是有也不告訴你,鄭一飛這麼想著,又把剩餘的也念了一遍兒,倒真沒有什麼讓她感興趣的藥了。寧夏把那東方虹又碎碎唸了一頓,就對著滿床的毒藥皺眉,“剩下的這些咋辦啊?”都是些高危險物品,就這麼扔了,實在是讓人不安心。
鄭一飛也不放心交給寧夏,便自己攬了下來“交給我,我會妥善處理的。”
“嗯,那好。”寧夏咬著嘴唇同意了,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一飛哥,你要小心啊,扔掉了之後趕緊洗手。哎呦,不行,這些東西不能放在床上,不行屋子裡也不安全。”誰知道,這些毒藥會不會揮發啊,寧夏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安心。
見她關心自己的模樣,鄭一飛心裡一暖,對這些東西,他也不放心小丫頭碰,便自己把它們包好,打發著寧夏出去了。不一會兒的時候,從外散步的加菲回來了,見小秀才沒在讀書,便跳到他的腿上撒嬌起來了。
鄭一飛摸著加菲的腦袋,溫柔的眼神透過小貓卻是在看另一個人,經過這兩天,他也想清了一些事情,幽幽的說道:“不管你是什麼,我都不會在乎。”
40、無題
()連續大哭了兩天,寧夏的一雙桃花大眼已然紅腫的堪比野生的山核桃了,可惜他家這種普通的小戶人家又弄不到冰塊,雖然夏玉荷已經用冷毛巾替她敷了半天,可效果不佳,即使是經過了一夜的緊急護理,次日起床之後,也不怎麼見好,夏玉荷心疼的看著兔子眼的女兒,勸道:“女兒啊,還是再休息一天,你這樣子去學堂的話,不好?”
寧夏堅決的搖搖頭,說道:“不成,我的食盒已經放在學堂有兩天了,再不拿回來的話,整個教室都會有餿水味兒的,況且今天又是半天兒,娘就讓我去。”何況她也擔心,如果自己連日缺席,另兩個小子也會胡思亂想。
果然當寧夏的身影出現在學堂門口的時候,兩個小孩兒的表情那是一個一波三折,先是一喜,再是一驚,最後便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