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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張面孔您真的陌生麼?”
“嗯?”祁天瑞今日喝得也不少,最近兩年來他在京外已經收心養性,冷不防和人拼酒,竟也有些招架不住,看著眼前美人的笑顏,可是一雙鳳眼裡確是毫無溫度,祁天瑞晃了幾晃,“咦,美人,我們好像真在哪裡見過啊。”
又呆呆的看了幾秒鐘,祁天瑞突然‘啊’的一聲,捧住了腦袋,身後的魏柏關切了上前,“王爺?”
祁天瑞擺了擺手,這是他的老毛病了,十多年前把腦袋傷了一次,似乎把什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每當遇到一些沾邊兒的事情,就總會頭疼那麼一次。他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德行,拉著花千語的手,笑道:“美人害得我頭疼,就陪爺好好的喝上幾杯。”
花千語淡淡的笑著,持起酒杯,態度疏離的敬了祁天瑞三杯酒,美人的氣場一下子變得冷淡,搞得祁天瑞想拉拉小手,佔點兒小便宜都不敢造次。花千語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指卻捏得發白,他終究還是把她給忘了。
軒王府的酒宴算不上熱鬧,可祁天瑞自娛自樂倒也得趣,請鶯鶯姑娘獻唱了兩曲之後,他又拉著祁軒大喝了起來,直到過了某個度,魏柏才攙扶起已經口齒不清的祁天瑞,對祁軒說道:“軒王爺,奴才帶著主子就先告辭了。”
祁軒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倒在桌子有些睏覺,倒是寧夏看著站著不太穩當的二王爺問道:“瑞王這樣子,不如就在府上歇息吧。”
魏柏笑道:“回王妃,瑞王妃還在府上等著王爺回去呢,就不打擾軒王和王妃了。”
寧夏見他執著,也不強留,便和魏松一起把瑞王送出了大門,回來的時候,卻見祁軒正摟著鶯鶯姑娘,看上去形色曖昧,寧夏苦澀的一笑,轉身想走。卻聽酒醉中的祁軒正喃喃的反覆的叫著一個名字:“夏兒,夏兒……”
鶯鶯正處在得意中,冷不丁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她柔聲的哄著,“王爺,我是鶯鶯啊。”
“鶯鶯?”祁軒努力的看清了懷裡的女人,眉頭一皺,一下子把鶯鶯推在了地上,很孩子氣的生氣道:“你是誰,竟敢冒充我的夏兒來人,把這無禮人給我拉下去。”
鶯鶯這一跤摔得不輕,抬起水盈盈的美眸無辜的看向祁軒,“王爺?”可酒醉中的祁軒此刻卻是小孩子心性,固執的厲害,“來人,快來人。”
寧夏見到祈軒醉得厲害,忙吩咐道:“管家,送鶯鶯姑娘回房。”看著她的胳膊似乎是擦破了皮,又補充道:“再請人給她處理好傷口。”
明明只有一步之差卻又功虧一簣,鶯鶯咬緊紅唇,眼紅的還想上前,魏松一把擋住她的去路,眼裡的寒光四射:“放肆,難道你想忤逆王妃的命令。”
鶯鶯這才清醒了過來,趕緊跪下身來,冷汗唰的一下子流了下來,她剛才可是在眾人面前越矩了,“王妃恕罪,奴家知錯。”
寧夏嘆了口氣,說道:“恕你無罪,你回房吧。”
“謝王妃開恩。”鶯鶯此刻雖然不甘,可事已至此,她現在只能撤退。寧夏看著攤在桌子上面的男子,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她抬起頭來對花千語無奈的笑道:“小羽,幫我扶他回房吧。”
花千語沒有拒絕,只是動作異常的粗魯,似是非常不情願碰觸祁軒的身體一樣。只可惜寧夏此時的心事重重,也無心去理會花千語的反應。寧夏打好一盆清水,給祁軒擦乾淨手腳。
祁軒翻了個身子,嘴裡念著寧夏的名字沉醉不醒。寧夏躺在祁軒的身側,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我明明已經決定放棄了,為什麼你還要來攪亂我的心,上輩子真不知道到底欠了你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一夜寧夏胡思亂想,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祁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熟悉的床上,身邊也睡著最熟悉的人兒,心中一暖,長臂輕輕的把寧夏攬入了懷裡。這幾日,他獨守空房,真是被那種孤獨的滋味逼得發瘋,原來當心裡闖進了另一個人之後,就真得再也無法忍受寂寞。
寧夏是在祁軒的懷裡醒來的,她伸開雙臂想要移開一點兒,卻被祁軒摟得更緊,“夏兒,你還在怪我麼?”
寧夏看著男子緊張的樣子,心裡的一角頓時軟了下來,她終究還是放不下他,寧夏重新鼓起了信心,說道:“軒,我想再給我們兩人一個機會,我要你跟我說實話,那個鶯鶯姑娘和你究竟是什麼關係?”
祁軒看著寧夏的眼睛認真的回道:“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他不想讓誤解再成為橫在兩人之間的阻隔。於是自動省略掉政治上的因素,把祈天昊的請求說了寧夏聽,“總之,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