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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的姐姐我吧。
葉帆果斷地戴上頭盔,甩了一句“沒時間”就這麼疾馳而去了。
這還是那個海空天空任我欺的葉帆麼。
我心中頓時翻滾的悲涼啊,與其說好像是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孃的那種坎坷傷心,不如說是如同花果山裡的猩猩頭子突然遭到一向服服帖帖的小猴崽們背叛後所縈繞心頭的震驚蒼忙。
算了算了,踩著夕陽回家吧。
打電話問秦科,男孩子是不是就算過了青春期也會因為某個契機而改變性情啊。
秦科笑,現在考慮這個問題還太早了,秦旭都還沒出生呢。
我擦了擦汗說道,你才是考慮的太早了吧。
他說,你提的那個過了青春期的男孩是你那個鄰居小鬼吧。
我回道,是啊,今天看他悶悶的,搞不好是得了出國憂慮症。
秦科說,你適當關心一下就好,不要太過了。他是個成年人了,調適心情也好,解決困難也好,他有能力處理這些。你不瞭解情況隨便插手,反而會幫倒忙。
我“恩”了一聲,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說,想我?
我利索地回答,想得都要抽筋了。
他輕笑,夢幻地說道,教你一招,很靈的。臨睡的時候在心裡默唸我的名字,晚上,我就會出現在你夢中。
我聽信他的話,臨睡的時候默唸了他的名字,可是第二天醒來,發覺昨晚並沒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