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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幼稚的原因而不稀罕我呢?呵呵。
靠在椅子上,火鍋的小火還在懶懶的燃燒著,房間裡充滿了暖洋洋的味道,連頭頂上的燈光都變得氤氳起來。
秦科忽然把椅子一滑,坐到了我的身邊。
他將手搭在了我後面的椅背上,半垂著眼面容沉靜地看著我。
我從來都沒發現秦科的眼睛竟然濃黑得如墨玉般這樣好看,一旁火焰的餘光在他眼裡跳動,好像帶著某種驚心動魄的魔力。
這突然的是怎麼了,我剛想打破這種靜默,秦科忽然說話了。
他的聲音帶著迷醉的低沉,緩緩而來,“今天的晚餐都是我準備的。你剛剛享受了女朋友的權利,現在,是不是該進一下作為女朋友的義務?”
一旁的火苗還在燃燒著,悄悄地吐著火信子舔著周圍的空氣。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僵硬地吞了吞口水。
他身子前傾,湊得更近,輕輕地笑了笑,開口說道,去,洗碗。
我手猛地一哆嗦,碟子碰到旁邊的碗,發出“鏗”的一聲響。
他身體退開,微笑哦啊著說道,乖,快去洗碗。
我流著淚在廚房搓碗,果然,果然他是在介意我的卷頭髮吧。
他在外面心情頗好地問道,你剛才樣子很可愛啊,在想什麼呢?
我叫,想你個大頭鬼!
洗完澡,我抱著筆記本在床上玩鬥地主。
我的網名是“紅顏禍水”,陪我玩的那人叫“藍色妖姬”,她加了我的QQ。
她說,我們的網名真是有緣哪,呵呵。
我發了個哭臉。
她問,怎麼了?
我回,牌爛。
她說,這還不好辦,我幫你。
於是一個農民赤裸裸地背叛了無產階級,做了我這個地主的間諜。
剩下的那個矇在鼓裡的農民還一個勁地發“你的牌打得真是太好了!”
邊玩邊聊,聊得興起,索性關了遊戲,專門聊天。
原來她也是我們學校的,真是應了她的那句話——真是有緣。
秦科洗完澡,坐上他的床上邊擦著頭邊問我,樂什麼呢,就看你一個人呵呵傻笑。
我盯著螢幕說,一個校友,玩鬥地主認識的。
她提出影片申請和語音影片,我點了接受。
一連線,我一看哪,乖乖。
我說,誒,你怎麼是個男的啊?
他笑笑,啊,不好意思,你以為我是女生吧。
我說,那你是不是Y大的啊?
他點頭說,我是——
他是啥還沒說完,他再也沒辦法說完了,因為秦科按了重啟鍵。
我看著秦科,你什麼時候坐過來的?還有,幹嘛重啟我的電腦啊,我寫的東西還沒儲存呢。
他斜了一眼看我正在重啟的螢幕,說道,你寫東西寫到和男人影片去了?
我“切”了一聲說道,我哪知道他是男的啊?
他眼睛眯了眯說,你好像覺得自己很有理啊。
我又“切”了一聲。
他點點頭,靠在枕頭上悠閒地說著,算了,也是,不能跟腦袋空空的白痴計較。
我轉過頭,你說誰是白痴?
他直直地看著我,你。
我咬牙,你再說一遍?
他眼睛都不眨,乾淨利落地說,你。
我回過身把筆記本塞到床底下,轉頭就去掐他的脖子,叫道,你說誰是白痴?你可以說我是笨蛋,但絕對不能說我是白痴!
我掐,他擋,我踢,他壓,我整個人撲過去,轉眼間整個人就被壓倒了他身子底下。
他懸在我上方撇撇嘴,嘖嘖嘖,真弱。
我氣得要拿頭去撞他,他卻用額頭抵著我的額壓了下來。
我就這樣的五體投“秦”。
等等,等等等等,這個氣氛怎麼覺得不對啊。
他怎麼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秦科撥出的熱氣噴到我臉上,我自己好像也快缺氧了。
我推了推他,喂,快下來,你壓到我動脈了,我喘不過氣來。
我只聽到他模模糊糊地說了聲“笨蛋”,然後我的脖子一陣溼熱。
我打了個激靈,我說,你,你在幹嘛?
他將我的手扣在頭頂,在我耳邊說著,我前幾天那麼趕論文可都是為了今天這個時侯,呵呵,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