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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科一把握住我在他頭頂肆虐的兩隻手,頭從毛巾裡露出來,眉梢上挑說,你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我的雙手被他一邊一個緊緊扣著,因為剛才的打鬧,整個人被他圈了起來。
他雙腿一收,順勢把我往前一帶,好麼,我就這樣緊貼著他,嵌在他懷裡。
他輕笑,笑得人心癢癢,他說,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恩?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速緩慢,語氣勾人,說話帶的熱氣裹著淡淡的水汽直接撲到我臉上。最後一個“恩”字,音調回轉,直接勾到我心坎裡。
孃的!妖孽啊!
我開始心律不齊了。
他把一隻手的指尖輕輕搭在我的脖子上笑道,喲,你怎麼還咽口水啊。
我慌了神,猛地一把推開他,結果被絆了一下。秦科連忙伸出手想要扶住我,我一看又是那雙要人命的手,連忙推開,結果沒了支撐,“砰”的一聲,仰面摔倒了木紋地板上。
躺在地上,我盯著雪白的天花板一時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過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疼得厲害,就躺在那兒哼哼起來。
秦科趕忙把我扶起來,揉揉我的後腦勺說,本來就笨,這一摔可就沒剩下多少智慧了。
我半靠在他懷裡,邊哼哼邊說,還不是你害的,我要是傻了,都是你的錯,全是你的錯。
他邊揉我腦袋邊笑著說,行行行,都是我的錯,你傻了我養你。
我一聽最後那句,就咧著嘴笑開了。
這邊我還在地上,那邊門就有動靜了。
我媽在外面擂著門,還大聲喊著,你們快點出來吃水果啊。
傻子都知道“吃水果”是個由頭,不過也是,剛才摔跤的時候聲響確實是大了點。
這門再被我媽敲下去可要被砸穿了,我站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我媽的腦袋就探了進來,看著我的表情一愣,她問,你怎麼了?
我扶著後腦勺癟著嘴,能怎麼了,我磕到地上去了。
我媽關心的表情立馬變成無所謂,揮揮手說,磕完了出來吃水果。
在客廳吃水果的時候,我妹擠眉弄眼,神色曖昧,姐,剛才,恩恩?
我把一片蘋果塞她嘴裡,想什麼呢你?吃東西!
晚上睡覺,秦科和我爸睡一間,我們母女仨睡另一間。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媽還在回味說,秦科這小夥子長得真不錯,白白淨淨的。
我說,那可不是,當初我就看中了他這個皮相。
我媽說,我看這個秦科不錯,早點定下來好。
我妹說,是啊,姐,你看你這歲數你這長相你這頭腦,錯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找不到這樣的店兒了。
這丫頭不是找蹬麼。
正好我睡床上,她打地鋪,我一隻腳就橫了下去。
她哀嚎一聲說,姐,你要是把我踢成扁平胸,你妹夫會找你報仇的!
我說,誒,你明天就把你的那個楊陽的叫上家裡來給我瞅瞅。
她說,你可別嚇著他,他很害羞的~
我媽突然嗆聲,羞個屁,我看他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我妹開始在地上抽風,雙手雙腳同時捶地,偏心啊,媽你太偏心了!都是女婿,怎麼能差別待遇呢?
我支起頭樂呵呵,哎喲,江晴,你這動作是正宗的迪斯科啊。
我還在笑呢,睡在我旁邊的老孃一腳把我從床上踢了下去,你們姐妹倆要是這麼有話聊就都到下面聊去,不要妨礙老孃睡覺。
可憐我那弱不禁風的後腦勺,下午磕了一下,現在又來了一下,我感嘆哪,這個家還真是越來越溫馨了。
故鄉遇故知(1)
我和我妹雖然是同一個肚皮裡結的果,但我們的審美情趣卻存在著根本的差異。
我喜歡的是小白臉,而她偏愛肌肉男。
當別的女孩兒在天真爛漫的年紀裡收集周渝民,陳坤的海報時,她的房間裡卻已掛滿了施瓦辛格。
她對肌肉塊的這種怪異迷戀由來已久,所以當我看到她那位健碩非凡的男朋友時並不是很驚訝,反而有種“果然如此”的解脫感。
她樂滋滋地對我說,姐,怎麼樣,楊陽帥吧?他可是校籃球隊的。
我看著她那位男友,心裡琢磨著,他這樣的體格,怕是可以把鉛球當籃球打吧。
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咱家拎個油扛個米什麼的就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