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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暈倒。
錢一多依舊是抱著她的腰身,扭頭對那些圍觀的人笑了笑,“抱歉,你們真的認錯人了。麻煩讓一讓。”
一眾路人全部目瞪口呆,難道真的認錯了?若是沒認錯的話,那也太神奇了吧?哪個當紅的藝人會當街跟一個那樣的女人擁吻?這不是在毀自己的前程嗎?可如果真的不是,那長得也太像了吧?這也是個極品的帥哥了!
雲裡霧裡地猜測著,錢一多已經拉著錢潔色從人群裡消失了,一路地狂奔回家,也顧不上去買衣服了。
進了電梯,兩個人才略微地安心,紛紛喘著粗氣,錢潔色的喘息尤其厲害。喘的那個樣子,活脫脫地像是哮喘病人發病。錢潔色無限地鬱悶中,看來以後真的要多鍛鍊身體了,爭取早日能保護自己。
錢一多看她那個樣子,自己喘勻了氣,就去幫她順氣,輕輕地拍著錢潔色的背。
錢潔色一揮手撣開了他的手,皺緊了眉頭,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錢一多,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了,你剛才那是做什麼?!”
錢一多抿著唇笑道:“我怎麼了?”
“你跟我裝傻?”錢潔色惱羞成怒,揪住他的頭髮就開始打。
“喂!姐,你能不能正常點打我?這是女人打架的招式啊?!”錢一多哀嚎連連,她那個子,照比他來說,簡直是巴西男足和中國男足的實力,那是擺在眼前的懸殊。
“你姐姐我就是女人!”錢潔色惡狠狠地說著,電梯咚地一聲開門,到了十八樓,錢潔色揪著他出來,毫不留情面地。
鄰居的阿姨剛好出來,撞見了,呆楞了許久才開口問道。“這姐弟兩個是做什麼呢?”
錢潔色甜甜地一笑然後說道:“阿姨,我教我弟弟練習鐵頭功呢!這孩子可好學了!”
幹得不能再幹的笑聲,更像是一陣鬼夜哭,聽得錢一多毛骨悚然。
進了家門,防盜門砰地一聲關上,鎖得嚴嚴實實,錢一多瞥了一眼,這是要做什麼呢?
錢潔色依舊是抓著他的頭髮,惡狠狠地問道:“剛才在外面,我不好說你什麼,多多你給我說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錢一多抓住她的手,試圖組織她繼續毀壞他的頭髮,“什麼怎麼回事兒啊?姐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都快被你抓成禿子了!”
錢潔色好容易抓住了這個弱點,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放手的,左躲右閃地,頭髮抓得牢牢的,誰讓你頭髮長來著,你要是剪得跟葛大爺那麼長的髮型,她手上就算是抹了膠水,也抓不住啊!
“你還敢頂嘴?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些人為什麼要圍攻你?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還有,你幹嘛又對我突然襲擊?你咬我幹什麼?”錢潔色還單純地以為,那是咬她,至於為什麼咬她,她正在追問。
錢一多滿臉的黑線,這是在指責他接吻的技術不好嗎?的確,他沒吻過幾個女人,再確切的說是,他只吻過錢潔色一個人。也只被她親吻過而已,方才的那一吻,真正意義上來講,還算是初吻。
錢一多扁嘴,“姐,那是親吻好不好?怎麼從你嘴巴里出來,就成了咬了啊?”
錢潔色一陣的怒火,“你給我閉嘴!你那叫吻嗎?你那叫啃!你別打岔,說清楚到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了啊?我還想問呢!怎麼就突然出現了這麼一群人,掃興得很!我的照片怎麼會跑到網上去的?我又為什麼會被人肉?我還一肚子問號呢!姐,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錢一多頗為不滿了,這半彎著腰的姿勢,實在是累人,他的腰早就酸了,大有斷裂的趨勢。
錢潔色這才送了手,但是面上依舊是慍怒著,“那你咬我是怎麼回事兒?多多,我跟你說過了,不要總跟姐姐玩那種遊戲,那麼多人看著呢,這樣多不好!”
錢一多正在揉自己的頭髮,突然聽她這麼說,動作停了下來,坐在了她的身邊,“姐,你覺得那只是個遊戲嗎?”
錢潔色更是來氣,“難不成,你是利用你老姐,擺脫掉那些女人?多多,你這黑心的!”
錢一多並不否認,的確,是有這一層意思,可是更多的是,他那個時候就是想要吻她,如此簡單而已。
“好吧,我承認,這樣做是可以解除困境,姐你不願意幫我嗎?”錢一多一改方才那強勢的態度,又換上了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楚楚動人。
錢潔色無奈地嘆了口氣,“多多啊,實在不行你就在家吧,不要去工作了,姐姐養活你,拋頭露面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