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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就早已死去,我已是不潔之人!這是我一個人的痛,怎能由你來分擔?”
易水寒痛聲道,“我不在乎!靜兒,不要再拒絕我!讓我以後來保護你,一生一世!再也不會讓任何人來欺負你!嫁給我吧!”
趙寧靜渾身一震,猛得推開那令她貪戀的懷抱,軟弱的神情頓時變得冷硬,“我不會嫁給任何人!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而後轉身回屋,重重地將門鎖上。
易水寒痛苦地看著趙寧靜回到屋內,雙拳緊握,剛毅的俊顏因痛苦而變得扭曲。
豐申謙在黑牢內悠悠醒來,渾身疲軟無力,如同虛脫般元氣大傷。他硬撐著靠坐在牢壁上,痛苦地閉上眼,嘴裡的血腥味尤自未散。
易水寒站在趙寧靜門外一夜未動,豐申謙同樣坐在黑牢內一直苦苦等候趙寧靜回到車內一夜未睡,他想哪怕能感受到一點趙寧靜的氣息也好。焰焰與狐王看到趙寧靜依偎在易水寒的懷抱裡,握緊拳頭,眼神帶著嗜血的光芒,他們已經知道為何靜兒如此,原來是那個豐申謙的混蛋,強暴了她,他們真想一掌拍死他,四顆同樣苦澀的心都在深深的煎熬中度過了漫長的一夜。
虐(6)
豐申謙在第二天再度被拉出受刑時,也是寒了聲,沒有了對趙寧靜深情的凝視,冷冷道,“珠兒姑娘,你可以再次讓我服下春藥,我寧可忍受那春藥的折磨,也不想與任何我不想要的女人交//歡。否則……”
趙寧靜冷冷打斷豐申謙的話,眼神中充滿了蔑視,“否則怎樣?你以為以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可以和我講條件的嗎?更何況,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正人君子了?”
豐申謙緊咬下唇,忍受著趙寧靜的汙辱,抬頭對正趙寧靜的雙眸,“我現在是沒有什麼資格和你談什麼條件,但是我可以自行決定我是否可以咬舌自盡!”目光清冷而堅毅。
趙寧靜聞言微微一楞,冷冷地盯著豐申謙幾秒鐘,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行刑!”
果然,幾天後,當趙寧靜再次派人給豐申謙喂下春藥,並讓妓女與他交//歡時,豐申謙重重地向自己的舌頭咬去,若不是焰焰眼明手快,及時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就真的咬舌自盡了。從那以後,趙寧靜倒也再沒有以此折磨過他。除此之外,每日裡不是鞭打他,就是上老虎凳、夾指頭等種種上世看來聽來的種種酷刑;有時則給他喂下類似吐藥、瀉藥、癢癢藥之類的藥,不是令他上吐下瀉,就是全身騷癢難當;對他的飲食更是有時連續一、兩天不給水、不給食地餓著、渴著他,有時又會將各種趙寧靜牌的食物一大盤強硬地令其吃下,令他撐脹。豐申謙對這一切都是默默地忍受著,當趙寧靜讓他服下那種越抓越癢終至撓至見骨的癢癢藥時,他硬是強忍著不去抓撓,忍得額頭青筋暴現,面無血色,由於用力將唇咬破流血,雙手指甲深刺入肉,趙寧靜的眼神中也不再是隻有清冷凜冽,多了絲複雜難言。
十幾天來,豐申謙日日承受著各種的刑罰,豐潤的面頰塌陷下去,雙眼腥紅,胡碴叢生,面色發青,如在夜裡見到真似惡鬼臨門,但那雙深遽的黑眸在見到趙寧靜時依然清冷明亮,仿若夜空中的明星。每天受刑時刻也成了豐申謙一天中最為開心的時候,因為只有此時他才會看到趙寧靜,雖然身受苦刑,可只要能看到趙寧靜,雖苦猶甜。
這一夜,豐申謙在受刑後極度的疲倦中沉沉睡去,突然一聲滿含驚懼的呼喊聲,從與他同睡在馬車中、與黑牢一壁之隔的趙寧靜的房內響起,
“靜兒”焰焰將趙寧靜擁在懷裡,而趙寧靜並未推開,她是愛他的,還是貪戀這懷抱的,焰焰心中一陣欣喜。
“焰焰——”趙寧靜再也忍不住,抽泣起來,將頭埋進那結實的胸膛。
今天晚上這部就不更了,今天更了五六章了,晚上再更光靈兒那部!!
守株待兔
夜,黑如墨,雨如傾,趙寧靜的鐵車進入一片陰森的樹林中宿營。狂風裹挾著暴雨猛烈地敲打著鐵皮做的車廂,發出狠烈的聲音,似在預示著什麼災難的降臨。
樹林周圍十里之外,無數的黑影悄悄地飛掠在樹梢上、俯伏在草叢間向樹林的中央靠攏。鐵車內寂靜無聲,一片死寂,只聽得狂風驟雨的怒吼聲。當黑影們潛行至鐵車周圍百米之內時,忽一聲響徹天空的口哨聲響起,黑影們立刻現身,惡狠狠地向鐵車撲去,呼喊聲、馬嘶聲,響成一片。眾人殺到車前,卻出人意料地無人應戰,待將至鐵車前時,突然從鐵車內竄出幾個身影,帶著呼嘯向面前幾人撲去。跑在最前面的幾個人猝不及防,舉刀相迎,卻砍在一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