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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秘書小王的電話,大意上晚上有飯局,招待省裡財政廳的官員。梁之郴最近還真是到處化緣,本市今明兩年大搞基礎建設,資金早就很緊張,今晚有財神爺要來,他當然不會缺席。
車子在她家樓下停下,楊辛開啟車門,正欲上樓。
“辛辛。”梁之郴從身後叫住她。
楊辛轉身見一束巨大的紫鬱金香幾乎要將他半個身子擋住,震撼地呆住了。
梁之郴將花遞給她,什麼也沒說,就開車走了。
只是轉身的時候,楊辛注意到他臉上有道可疑的紅。
她抱著花束上了樓,心想,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李秀芬開啟門,滿心的驚喜,“是之郴送的?”
楊辛找出一個老式的大圓口花瓶,將花插好,花瓣上還有水珠,愈發顯得鮮潤嬌豔。
“你們打算哪天把手續辦了?”李秀芬單刀直入。
楊辛想,果然母親是這態度,幸好,答應了梁之郴,否則在家的日子可不好過。
“明天就去。”她回答得乾淨利落。
李秀芬一眼就看到她手上的戒指,走上前,細細摩挲,“這可得要不少錢。”
楊辛當然知道價值不菲,可具體多少她也不清楚,就隨口應道,“可能吧!”
以前章露曾告誡她,看男人對你好不好,不是看他會說多少的甜言蜜語,而是看他對你舍不捨得,愛不愛護。男人肯花本錢,肯花時間去追求一個女人,則說明他是有心的。
求婚時,楊辛之所以預設了,也是多少受此番話的影響。
李秀芬坐在沙發上,滿臉笑容,“先領證,酒席晚點辦也成。就是酒席是在北京辦,還是在臨江辦,可得好好商量一下。兩邊都有親戚,到哪辦都不省心。”
楊辛急了,辦酒席,她可不想鬧的大家都知道。對這婚姻,她也沒抱多大期望,只是各方面機緣巧合,促使她不得不結。
“媽,我這是二婚,還帶著孩子,酒席的事就以後再說。”楊辛坐到母親身邊,小心地說。
李秀芬臉色不好看了,“二婚怎麼了,二婚也是婚。”
“不是那意思,結婚只要好好過日子就行了,搞那些排場沒意思。再說我以前結婚,親戚朋友都送了禮,總不能要別人又掏腰包,那不顯得我們多愛錢似的。”
李秀芬聽到她說的送禮,覺得也有道理,“那不大辦,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餐飯總是要的。”
楊辛頭痛,梁家的態度到底要不要和母親說,說了她會是什麼反應,她都不敢想象了。這婚結了麻煩,不結也麻煩。
“那我和之郴商量下。”楊辛看看時間,“快五點了,我去接貝貝。”
第二天一大早,楊辛剛吃完早點,就接到梁之郴的電話,說是在她家樓底下等。
要是他不來接,楊辛也許今天真的會放他的鴿子。昨晚,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宿,不明白白天怎麼就答應他了。內心裡還是怕得不行。早上的時候,也想過,是不是今天就不去了。
楊辛坐上車,意外地發現他今天穿了套暗紅色西服,以往都是黑灰青三色,不過說實話,倒很襯他,還很喜慶。
梁之郴打量了下楊辛,還是昨天那套行頭,休閒毛衣外加牛仔褲,腳上則是旅遊鞋,當下鼻子哼了兩聲,開著車就飛快地行駛在馬路上。
路程不遠,也就十幾二十分鐘,就到了。楊辛下了車,正走向大廳,見梁之郴還沒有過來,就站在門口等。
看見他手裡拎著兩大袋喜糖,才想到一般來登記是要給工作人員發喜糖的,她第一次結婚時就發過。
當下有些歉意,接過他手裡的一包糖,倆人並肩走進去。
登記員是兩位女同志,年齡和楊辛差不多,也就三十左右。其中一位看上去年輕點的,不停地打量梁之郴,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梁之郴注意到她的舉動,對她報以微笑。
那女子終於壯著膽,問了句,“您是梁市長嗎?我昨天在電視裡看到了您。”
梁之郴有點愕然,不過沒有像上次貝貝問他時,加以否認,而是微笑點頭。
女子很激動,從包裡掏出一本小電話本,“能給我簽名嗎?”
梁之郴刷刷刷寫下了他的大名。
另一位女子也坐不住了,也掏出本本子遞過去,索要簽名。
旁邊有幾位登記的小年輕也湊上前,“梁市長,真的是您,您也來結婚了?”
“梁市長長得可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