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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卸任的會長現在都做些什麼呢?”我問道。
“卸甲歸田唄!不過有些是例外,剛剛卸任就消失了,比如前會長。”
“消失?”
“差不多吧,有點類似於人間蒸發。我想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因吧。”
“哦。”我點頭。
我以為她接下來還要勸我些什麼,誰知她舒展了甜美的笑臉,纖細的玉手伸向了我的頭頂。
現在,屋子裡面意識尚存的,也只有我們兩個了。我突然有一種很壞的預感。
“小傢伙,怎麼樣?有沒有改變過想法?還是那麼對女人不感興趣嗎?”佳瑤姐指了指自己文胸上的那個血色唇印,以隨意的口氣問道。
嗡——!
這個聲音我聽得真真切切,它就來自腦袋裡面,是血流上湧的特有標誌。我的脖子根都快紅透了,戰戰兢兢地問道:“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剛才抱你進來的時候,你知道這裡硬成了什麼樣子嗎?”佳瑤姐的手指沿著被子的輪廓緩緩向下遊移著,最後停在了我的大腿根。
“不要碰那裡!”我驚聲叫道。
佳瑤姐收回了手臂,輕輕地笑了:“開個玩笑嘛!你果然還是小孩子啊。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變成‘男人’的。”
她故意把“男人”兩個字說得很重,震得我差點跳起來。
“別害怕,我只是打個比方。就憑剛才你撲向我的狠樣兒,我就看了出來,將來你一定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
佳瑤姐拿出了一塊紙巾,在我面前晃了晃:“要不要我幫你收拾一下呢?那裡溼了的話,會很難受的……”
我絕望地說道:“別……就這樣吧。”
佳瑤姐壞壞一笑,轉移了話題。她拎起我那件髒兮兮的外套,從內兜裡面掏出了一張摺疊得很匆忙的破紙,問道:“能解釋一下它的來歷嗎?”
“哦!那個呀!”一看到那張破紙,我才意識到自己遺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立刻打起了十倍的精神,將那天和小凌凌一起到二十三號別墅前,在毛毛蟲學院門口碰到獨腿老乞丐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如果這張紙渴了的話,只需要餵給它一些茉莉花茶水。’”佳瑤姐重複著,“他原話就是這樣的嗎?”
“千真萬確。”
“那好,姐姐回學校去看看好吧?待會兒一起吃晚飯。”佳瑤姐在我的額上吻了一下,“對了,這個還是墊上吧,就把它當成你的衛生巾,別害羞,這樣會好受些。”
佳瑤姐把那塊紙巾放在了我的面前,就舒展了雙臂,輕快地出門去了。
我望了一眼小凌凌,這時我才發現,她原本嫩白的小臉上已經增添了一些擦傷,那是我的傑作。
“凌凌?”我徒勞地喚道。
屋子裡死寂一片,兩個凌凌都沒有答應我。
這天晚上,對我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如果是平時,躺在床上睡不著時還可以翻翻身,換換姿勢,現在連這點自由都失去了。
最近發生的事情對我打擊實在太大了。很想找個人聊聊,可是整個病房裡卻偏偏沒有一個可以開口的人。吃過晚飯,羊羔瘋就被佳瑤姐拉出去了,曹倩倩和薛瑩倒是在這兒呆了一會兒,可畢竟很不習慣與女生們獨處,於是我後來就把她們打發走了。陳海客忙於暗中的網路資訊蒐集,也沒有時間。
第N次聽到隔壁的電子錶報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醫院裡面早已經熄了燈,黑暗中我努力大睜著雙眼,因為一閉眼就會浮現出自己那罪惡的一幕。
也許有一個人,可以和我聊聊。於是我閉了雙眼,全神貫注地在腦海深處喚道:“月如……月如……月如……”
“來啦——!”在黑暗的盡頭,我彷彿看到一陣風似的身影很快趕到了我的面前。
“小杰哥,你在喚我嗎?”狗妞懸浮著,蜷腿坐在了身邊。
“是啊。已經一個星期沒見了,最近還好嗎?”我問道。
“再好不過了!”狗妞輕快道,“哥哥呢?”
我苦笑道:“還湊合。最近都忙些什麼呢?”
狗妞“呼”地起飛到了半空,憑空地伸手一抓,就讓床頭櫃上的那束鮮花漂浮了起來:“最近我又學到好多技能呢!你看,我現在可以讓東西懸浮起來,我的最高紀錄是,舉起了十六公斤重的一塊大木頭!”
“真的嗎?”我眼睛一亮,這確實是一項非常有用的技能。
但是那束花很快落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