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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們!”
塵土飛揚,衣襟帶風。蘋妍依偎在我的懷中,哪還有領導者的昂揚氣度,乖巧得就象一隻小貓似的。她微笑著,凝望著我,我徑直望向馬頭所指的方向,偶爾一瞥眼,看到她目光中蘊含著是如此強烈的愛意。一般男子,會沉醉於這樣無限關愛的眼神中而不能自拔吧,但我不一樣,我似乎天生就能夠保持絕對的清醒,連美酒都從來沒有醉倒過我。權力也沒有,榮譽也沒有,更遑論美女呢。
“怎樣駕馭脫轅的左右兩馬呢?”蘋妍望著我,目光中似乎除去愛慕,還有一絲崇拜和豔羨,“這次你一定要教會我。”我點點頭:“其實很簡單,你要體會從韁繩上傳來的馬的方向,更要體會他們微弱的情緒。駕馭馬,如同駕馭人,要了解它需要什麼,你就要先給它什麼,然後再用這給予去驅使它工作。”
“那麼,你怎樣駕馭我呢?你知道我需要什麼?”這是意料中的問題,我早就有了準確的答案:“你需要的是力量,能夠凌駕於你之上的男人的力量。這種力量,只有我有!”我大笑著,同時在心中繼續回答她所沒有詢問的那一半問題:我給你這種力量,我讓你感覺自己願將全部生命都奉獻給你,然後我就用這種承諾來驅使你,驅使你加入我們的陣營,幫助我和鴻王完成我們的野心和夢想!
一進入蘋邑,我們不顧街上行人的驚呼躲避,直接駛向蘋妍的宮殿。我把她抱下馬車,她指向寢室的方向。“我還沒有洗澡,身上全是灰塵,還很臭。”我這樣說道,但是她“吃吃”地笑,輕聲在我耳邊說:“不要洗澡了,我喜歡你現在身上的味道。”同時,又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極度的瘋狂過後,她軟綿綿地伏在我的胸膛上,輕輕喘息著,終於開口詢問我希望她詢問的內容:“你怎樣征服練邑的,講給我聽。”於是,我就把如何派遣奸細,如何分化練人,如何燒燬他們的祭壇,最終在戰場上以壓倒性的優勢擊敗了已成一盤散沙的敵人,順利接收了練邑,這整個過程,毫無隱瞞地詳細告訴了她。
“不,也許我所需要的,所憧憬的,不是你的力量而是你的智慧,”她這樣慨嘆著,然後如我所願地提出了那個問題,“可是你不告而伐,就不怕鵬王的責罰嗎?”
“責罰?”我淡淡地笑,同時密切關注著她的反應,“真正的英雄,除去上天,不會害怕任何人的責罰。鵬王若來攻我,就和他戰鬥!”她果然從我胸膛上抬起頭來,驚愕地望著我的眼睛:“你想向天子挑戰?!”“在我眼中,他不過一隻豬而已。他的武勇,雖號稱天下無雙,其實不過一個沒有大腦的匹夫。”
“但他是天子,上受天命的天子!天畏會保佑他的!”萍妍竟然大聲叫了起來。雖然早想到她會有類似反應,但強烈到如此程度,卻是我始料不及的。天畏?幾千年來,幾乎人人都相信天畏保佑著他的子孫們,但嵩王在叛亂中被分屍,真王全身潰爛而死,墨王一度被廢,家系斷絕……這些時候,怎麼不見天畏的保佑?怎麼沒人提出天子的權威是不可動搖的?”因為他們無德,所以天畏將其召喚去訓斥了。”想不到,如此精明強幹的蘋氏的女領袖,竟然頭腦如此僵化一如凡人。我依舊不緊不慢地引導著她:“那麼鵬王呢?他窮兵黷武,勞民傷財,他有道嗎?是不是天畏也該召喚他離去了?”
但是,數千年根深蒂固的忠誠觀念,是不會在一朝一夕間就突然轉移的。我和萍妍越說越僵,最後她竟然跳下床,一聲不吭,披上衣服就跑出門去,把我一個人留在寢室中。我一動不動地仰躺在床上,雙手枕頭,仔細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黑影從床邊浮現了出來:“看起來,果然沒有預想的那麼順利啊。”
我有點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我和女人歡好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暗中窺探。”
那黑影“咯咯”笑了起來:“你們說話的時候我才來的——下一步怎麼辦?”
“告訴鴻王,是賣給柏人武器的時候了。不要著急,最多半年,我將整個西方雙手送到他的懷中。”
黑影搖晃了一下,消失了。那是鴻王所驅使的分身——若不是他有這種驚人的力量,我和他的野心不會如此膨脹,我也不會甘心服從他,發誓輔佐他完成這種野心。我的智慧,我的力量,和他的道法,和他的天命,只有結合起來,才能推翻鵬王,統治天下。我明確地瞭解這一點,所以現在不會起任何異心;他也瞭解,所以他對我言聽計從。
吃晚飯的時候,蘋妍又膩了過來,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爭吵,似乎也忘記了她無禮地把我一個人留在寢室中。我故意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