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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千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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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議論之後,一位頭頂高帽,穿著當時最流行的衣物,一副紈絝子弟打扮的胖子走過來說:“小兄弟,這馬三百兩賣給我怎麼樣?”
“才三百兩啊,”豐子云假裝有些猶豫,“這……”
“不管了,就三百兩!旺財付錢!”儼然一派惡霸作風。
豐子云假裝有些不樂意地收下了這些錢。
“哈哈哈……”那位胖子搶到馬之後,甚是得意。傻的人都這樣,明明是吃了不少的虧,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大便宜。這也是人類最悲哀的地方。
紫紫笑了笑,對豐子云說,“我們去一家酒館好好吃一頓吧!”
豐子云來到一家當地還算不錯的酒樓,要了幾個當地名菜。豐子云和紫紫找了個位子坐下。
酒樓上有個說書的老頭,從他那翻白的眼睛可以看出他是個瞎子。此時他帶著自己的孫子在酒樓中講著韓柳歐王曾五家劍客的故事。
那老頭說道:“傳說曾家祖師曾太年在經那個枯木道人傳授‘滄海真氣’之後,其劍法便大為精進。其所創的‘弱水三千劍’一反陰柔之氣,變得極為氣勢如虹。說到那‘弱水三千劍’,江湖上當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水三千劍’原只有三劍,但那三劍都有千般變化,故以一化千,便有了那三千劍。江湖上至今也沒有人可以接得住曾太祖的三千劍。曾太祖也從未使完過那三千多劍。”
有一個壯漢問道:“那曾家的三千劍較之王家的霸道無形劍又如何?”
那說書老者笑了笑,示意他孫子向眾位客官去索錢。沒有錢這老頭是絕對不肯多說的,這是他做人的根本原則。老者看了看,孫子手中的木盤子裡的銀兩,卻只有十多兩。他顯然有些生氣,“孫兒,將錢財退還給諸位客官。我們走!”
“唉,李老頭你別走啊,我們多給就是了。”說著眾位客官又將錢給了一遍。
豐子云輕輕地對紫紫說:“我在洛陽城裡還從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說書人。”
那個老頭頓時怒目而視,原來他並不是個瞎子。他的一雙眼睛向上翻著,只是為了不看眾人罷了。
豐子云見他這番怪狀連忙住嘴了。
那個老頭調整了一下狀態繼續說道:“那王家劍氣極為難練,江湖上目前也只有他們王家的三兄弟練成。王家現在所傳的弟子當中也沒有練到其中的一重功夫。王家的那三人中屬他們的大哥王霸天劍氣最強,無論正九陽逆九陽都運轉自如。若王家與曾家來場決戰還真不知誰家的劍法更勝一籌。但老朽認為在聚氣方面王家尚有欠缺,若王家有人習得枯木道人的‘滄海真氣’那他的劍氣可以比現在強上一倍,而且當氣足是他們的劍氣才會有更為神妙的變化,依我看,他們現在的霸道劍氣,還未達到真正的霸道。”
他的孫兒介面道:“只可惜枯木道人早已大隱於世,他們王家也學不到他的‘滄海真氣’了,曾家與王家又是一對宿敵,曾家也是決計不肯傳授他們的御氣之法的。”
豐子云聽後,覺得很有道理,不覺點了點頭。他向老者問道:“要怎樣才能拜入曾家門下呢?”
酒樓中的其他人說:“曾家門規極為嚴厲,每年曾家只收五名弟子,若是你資質不高,又沒什麼學劍的天分,曾大師是絕對不會收你的。現在要想拜入曾家門下,簡直比登天還難。”
“哦?那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說話的人笑了笑,“因為今年曾老已收了五個徒弟,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肯多收一個的。”
被人搶了風頭的那個說書人很不高興,他叫了幾盤小菜。在一邊和自己的孫子喝起酒來。
紫紫憂心地說:“秦姨說要你一定要在百日之內找到曾大師,教他傳你‘滄海真氣’,不然等你那聚氣丸沒有之後……”已經兩個月過去了,豐子云瓶中的藥已經不多了。要是吃完了瓶中的藥,那麼他的死期也就要到了。
豐子云粲然道:“不要緊,我會想辦法的。”
菜已經上齊了,這是他們這一行來吃的最好的一頓。
那個說書的老者吃得快便早早地下樓了,這時豐子云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們也下樓去結賬。
豐子云由於習得了過水十三式,故下樓時腳步極輕,他和紫紫走在這樓梯上彷彿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說書的老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豐子云,然後又向另一家酒樓走去。
豐子云走出酒樓,看著這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