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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
潘蕾兒很快就又撅起嘴巴,“要是挨淋的話,可是要感冒的啊。一定要擦乾啊。”
說是少女的心思讓人難以琢磨,小女孩的心思也是一樣,讓人難以琢磨啊。
潘勝鍾是有點較真了。就是想讓明道祖知難而退,想成為恕者,很多的是需要天賦和血統的。看明道祖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在血統上肯定是沒任何的優勢可言。自己修煉恕者之術這麼多年,越是到了最後,就越是難以突破,內心承擔的責任,在有的時候,還不如一個普通人活的開心快樂。所以,除非就像是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一樣,是恕者的宿命者。自己父輩在恕者世界裡,積攢的恩怨, 已經不允許他們退出了。像是一個孤單流浪兒,遠離這個圈子是最好的。這是他生命的體悟,怕是明道祖和自己身邊的這些人都體會不到吧。
明道祖下了山時候,天都差不多完全黑了下來。他胡亂塞上幾口潘蕾兒留給自己的那些食物, 就開始往回趕。兩隻腿早就麻木了,根本就一點知覺都沒有了。明道祖依靠自己的意志支撐著,在被赤焰狼追趕的時候,他曾經有過經驗。就是越是在累的時候,越是不可以停下來。一旦停下來了,就完全爬不起來了。
好在身上穿的衣服可是比以前要舒服多了。要是在以前,自己的大腿早就被海蜇皮磨破了啊。
雨終於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停止了。明道祖看看天上,你是故意和我作對不是。他都感覺這個雨都是潘蕾兒的父親給弄的。見了他一面,明道祖都感覺他就已經是神仙了啊。
這就是天上下的雨,潘勝鍾就是再大的本領,這麼大範圍的降雨還是做不到的。
明道祖就是一個十分單純的人。單純的就是讓成年人都看起來有些可笑。要是白羽生的話,就不會做什麼每天必須做一個來回的事情。就是做了,他最多也就是到了山腳下或者村子裡就會重新上山。又沒人知道你到底住在那裡,明道祖又沒有家,就是說自己住在村子裡, 也不算違反遊戲規則啊。
看了一眼就已經心滿意足,好像這裡真的就是自己的家一樣。心中倍感舒服,要是大海真的就是明道祖的家的話,那他就儘可放心,�